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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微赧,顯然那會子在被褥裡頭窩著的美人兒,不出左右便是他了。聽聞當初玄真要求將他指甲染上丹蔻,以至這出戏的效果更為逼肖時,他反對無效,屈於淫威後,深有愧然。
他說他在凡屆的本職,乃是一個編話本子的先生,特是那些鬼神志異類的風月段子,是以,那些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的戲劇話,他記得很牢,也領悟的外分透徹。而眼下這句話,放在玄真身上也相當的恰如其分,他因屍魃而犯的大罪終被捅了簍子。
華嚴的老不修們到底不是吃素的,生來同鬼妖有過節的,自當將眼神盯得分外嚴謹,便一相相中了屍鬼。他們握了些梅嶺裡蒼頭赤子的供言,按所形容的身形來看,左右都是如卿的樣貌。
只睜一眼閉一眼的長輩們再不能坐視不理,決定開場批鬥,欲要懲戒如卿,亦或將她銷燬的意思。
但批鬥前,有人酌情放水,走漏風聲。
玄真將頹廢許久的如卿尋來時,天飄鵝雪,映著莽莽雪山間交錯的灰色山壁,像是耄耋老者臉上的一道道縱橫的山壑溝渠,他將自己化成一張刑臺,言語成了一把利刃,字字句句割著人心:“如卿,我真以為你將自己的血獻於我,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
被突忽其然的出聲點到人,慢慢抬起眉眼,“你說什麼?”似忽然了悟,微微笑道:“不,怎麼會,我的確是喜歡你的,你沒有自作多情。”
他低聲嗤笑,漸漸作大:“如卿,我從沒想過和一隻屍鬼在一起,我說過我將你撿回來,不過圖個樂子,是你自以為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