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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將她丟進去:“將這口缸哭滿了,便原諒你。”
她:“”
師父老人家自是故意拿捏她,從頭裡她遇上各類八怪七喇的刁蹬事,最後卻安然無恙中可見,師父老人家是寂寞得忒過了些,便想方設法發明些新鮮物拿她做實驗,以此聊以他的遣懷,亦順道存了打磨她這顆玉石的心思。
玉袖竊以為頑石之所以有打磨成功的一日,乃是因其為石,打磨著打磨著,便能成為一顆金石,但玉石此物卻甚難打磨,因原本已是一顆價值斐然的玉,再如何絞盡腦汁歷盡千辛打磨,還是一顆玉,是以師父老人家蒙老天開眼,靈光乍現地發現後,一定會將打磨的心思泯滅,從而放了這顆玉石。
但她沒想到師父老人家並未存打磨玉石,將她磨練成一代女英雄的心思,不若是純屬無聊得很,存心耍耍她罷了。
玉袖心明眼亮地意識到這點後,師父老人家已將她放出一顆腦瓜來,圓滾滾地在趙宮裡頭趴著,她頓覺坍臺又委屈。
大約因皆是姑娘家的緣故,宮裡的婢子們十分憐憫她,招呼了十七八個人,七手八腳地將她放出來。
她熱淚盈眶地將善心的姑娘們瞧著,思及滴水恩湧泉報一說,便將坦誠一報分外刻骨在心裡頭,打算日後於星盤裡擇個吉日,將這個大恩與幾人報上一報,但這份刻骨還未刻得完整,七手八腳已然摸上她的臉蛋。
這緣來趙國的姑娘們果然都是喜歡姑娘的?
她呆了一呆,驚了一驚,立時要從粉頭堆裡爬出,卻被師父提了出來,她半仰著腦袋,對上一副淡漠的眼神:“你挺享受的。”
依眼目下的窘境,尋常人大約立時匍匐告饒,但玉袖從來便是根犟骨頭,寧可咬牙生生一受,也拉不下臉賠笑告饒,呃,除卻她的心上人可得她的半根軟骨頭,她以為這是小兩口蜜裡調油的把戲,時常用以增進感情罷了。
而於師父這處,她卻分外有思量,曉得若此番不告饒一回,大約立時被要丟入粉頭堆裡受害,但想到要作出一派軟骨頭的形容,她又搖搖頭,認為寧可受個把戕害,也端不出半根軟骨頭。況且師父老人家從來不理會她的軟骨頭,便是難得告饒一回也會饒有興致地罰她抄書,亦或搬兩塊石頭,舉過頭頂著站一日之類的小懲小戒。
於是乎,她只將眼眶紅了一紅,一副受氣包的小樣,癟著嘴道:“還可以,不若被掐了一兩把麼。”頓了頓,補充道:“不若是被揩了一兩把油麼。”
師父老人家深沉地端詳,唸了個咒替她換了副身子:“比起姑娘,她們還是愛男孩子,你這摸樣挺水靈,分外惹得她們疼愛,既然你挺受用,我難得心情不錯,替你圓滿圓滿心願,高不高興?”
她訝然地將無垠平原般的胸脯摸了摸,思索著究竟是哪一路神仙曾經告訴她,西華帝乃是明白事理懂得是非的仙帝,跟著他學習自然是頂好的?嗯,這位神仙,乃是是位叔叔輩的神仙
玉帝
玉袖鮮少拿囚襄的汙穢話,來胡唚人的性子一不留神暴戾出來。
真是你爺爺的玉帝,你祖上千秋萬代的天皇老爺!
但到底拿捏她的人是師父老人家,玉帝叔叔不若是在她後頭推一把的那隻玉手,自願跳入這把火坑的還要怪她自己。
她憋屈地將腦瓜深深埋著,師父老人家提著她走了幾步,眼前好耽耽的一座甚有派頭的紅牆綠瓦,卻被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光罩。
玉袖在百米外受到這麼一出異象的牽引,只得將千般憋屈壓了壓,心口模糊一疼,不知哪般的疼,正思索著疼的源頭,卻再次不留神疼得呻吟出口。
她扎總角的那會子,爹孃大哥便囑咐她雖是位姑娘,在親人面兒上大可矯情一番,父母兄長總能大度地一容,但到外頭卻要將自己武裝起來,神仙同凡人沒甚區處,倘若沒大交情,皆淡漠得很,即便她如何示弱也不能博得一絲同情,只因誰都不是誰的誰,沒道理要多加看覷你,故此倘若身心再不受用,再委屈再疼也要自己囫圇吞棗嚥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趙國奇事(三)一更
這一番教誨她記得牢靠,懂得深切,是以但凡到了外頭,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裝得十分輕巧,皆悄悄的不留下一片雲彩地忍了。
如今她以為呻/吟兩聲罷了,並不表示她不是個堅強的姑娘,咬咬嘴皮子預備留個把血吞下去時,愛看她出糗的師父破天荒拎起她攏在懷裡,順著她脊背,將聲線放柔:“很難受?是因珠子的緣故,雖不曉得是哪顆珠在作耗,但看得出是顆至情至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