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擁護下,考量半日的女娃娃報赧道:“你做我的駙馬,便隨你叫。”
趙國的姑娘們不簡單,連一個五六歲的女娃娃也這般的難哄,玉袖對著女娃娃的撲閃撲閃的水眸,於心裡頭甚不長進地虛了虛,努力將音量放得平滑:“嗯,便如小紅所說,當你的。”頓了頓,將胸前的平坦荒原摸了一把,滑了滑喉嚨,將兩個字脫出食道:“駙馬。”
作者有話要說:
☆、紅素 二更
較之阿房宮此等奢華萎靡的宮殿,趙國的內宮可能因大多是姑娘的緣故,多半造得十分幽婉,四處清淨無為的甚,可見前位女君乃是位有眼光的,性子乃是十分沉靜的。
小紅單闢了間小院與玉袖,她初初一覷看,於心裡十分滿意這般幽靜的形容,幾株白色芙蕖挺著腰桿子立著,有不具名的斑斕花蕊妝點河間。
趙國的這位公主旁的技能皆是混腔勢的等級,琢磨人的性子倒有幾分中肯,屋子裡還替她蒐羅了五花八門的戲本子,好令她做個消遣。
她做消遣的幾日不忘將綠頤給的兩本藥理書帛翻上幾頁,翻著幾頁時,又不忘將那兩口子的事擔在心裡憂上一憂,憂著的時候,又將這個小公主打探了幾番。
伺候她的是小紅撥來的一個內侍,按小紅的說法,萬一撥來一個婢子也將她瞧上了,不僅瞧上了,還暗通曲款了,該如何是好。但她卻不曉得,比起姑娘來,男子同男子暗通曲款更加容易。
好在玉袖是個矜持的姑娘,即便換了副一馬平川的身子,一顆綠瑩瑩的玉石心仍是個姑娘的心。
喚祿生的內侍長相不太過,乃是一副弱水三千的模樣,同二舅舅有相似之處。玉袖初初一瞟甚滿意的很,但長得弱水三千,美人似玉便也罷了,連著聲線綿綿柔柔的,甚沒男子該有的氣概,便比二舅舅落差了一大截。
她每日聽著這麼膩膩歪歪的音調,手捧著膩膩歪歪的食膳,卻一口也吞不下去,最後只能想了個法子,將膩膩歪歪的食膳闢出一半與了膩膩歪歪的美人兒,分付他到隔間用膳,這才令得滿腸子的油水漂得清光了些。
祿生雖膩歪,卻是個一心向道的,同他相處這些日來,她也將他的那副心性摸得挺通透,乃是直腸子裡頭的直腸子,除非他確然不知,否則你一問他事兒,他便能將自己知曉翻的箱倒籠地抖出來,倘若牽扯上一二道法,他便抖得更歡暢些。
譬如紅素這件事上,從他模模糊糊的敘述上可曉得這個趙國的小公主,確然叫紅素這個名諱,倒不是趙國的本姓,乃是小娃娃被撿著的時候,便自稱的。
嗯,趙國的小公主並非女君的女兒,而是多日前出行時撿來的一個女娃娃,因女帝君裡無子息,又兼得身子孱弱,重病纏身,索性將女娃娃封了個不大不小的公主,有那麼一絲若她何日何時情不自禁命歸西天,便將王座傳與女娃娃的意思。
祿生於字裡行間透著對小紅的關心。說是倘若女君當真突忽其來地撒手人寰了,小紅的處境便十分蹇滯難行,即便是宮裡頭掃院子的大嬸兒也不會對一個只會啃手指頭的奶娃娃行拜禮。
祿生愁眉苦臉,扼了兩把腕,兀自唏噓起來。
玉袖點點頭,燙著茶,待一臉苦瓠子形容的祿生將兩把腕扼畢,將燙好的茶送了一盞過去,慢條斯理道:“倘若小紅的命盤裡頭確是這麼寫著的,便是天皇玉帝興起插一手,也難轉過來,嗯,這也同三世輪迴道法又那麼些搭介。”
祿生捧著茶杯恭敬地將她望著。
曉得他進入角色了,她卻繼續慢條斯理,做一派深沉狀:“但你也曉得道法這個物兒,並不是隨分能托出口的,萬般皆是緣,皆是道,皆存於此碌碌凡世中,只得自行領會。”
他拉垮了一張秀臉。
她咳了咳道:“但我可以做個提點。”拉垮的秀臉頓時神采飛揚,兩條秀麗的眉毛妖嬈得厲害。
她續道:“提點前,你需將你們女君的名諱說一說,嗯,也要將同她有莫大幹系的人說一說。”再回深沉狀:“咳,若曉得詳細一些,我此番能分析得也透徹一些,與你的提點亦能精準透明化一些。”
祿生立時行了個大千兒,十二萬分的恭敬道:“奴不是侍候姑娘們的,對裡頭十分的事,也只略曉得五分罷了,但倘若公子問得是咱們君上的名諱,這卻是奴曉得的。”端出說書人的派頭,喝了口茶潤喉。玉袖將耳朵切切貼過去,他道:“趙國的內情,公子也略曉得些,陰盛陽衰,於朝堂拜侯的便不超十位男子,沈將軍乃是其一。據聞君上兒時因後宮紛爭,自小便被沈將軍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