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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幾個夢,夢裡總能嚐遍幾番滄海桑田。她醒來後也曾嘗試著一遍又一遍回想這幾個夢,但終究因它們只是夢裡的泡影,醒後便只記得斷層片章,像是凌空化出的一朵白雲,還未見形便已消散。
可須知,玉袖是個凡事都要努力盡心一把的人,這廂記不得,打算在夢裡重溫幾遍,幾遍過後那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故總能記得整體的構架。
這個算盤初初幾日撥得很是好,直至數日後玉袖才發現根本不可能。因她醒後的五十年裡,大家覺得放她一人很不能安心。是以,每每都會有仙婢將她看管得很牢,但凡她要些什麼物兒,不勞自己動腦筋便有小仙館替她備好了。她鮮少有獨身的機會,也鮮少有煩惱的時候。
可是做夢這種事倘若白日裡沒有一些不能遂心願的便做不了夢,自然她勤勤懇懇在心裡日夜糾結的殘夢也從未再入腦中。
但今日,興許因了鳳晞一事,她否極泰來般將念想了數十年的夢做成了。
斑駁的樹影下,漾起花雨萬千,像極了翎雀園的仙界。那一院子的穠花,打了骨苞兒。
玉袖立在雲頭上,清脆的笑聲,她聽得分外清切,仿若自己孩提時的聲音。她俯身望去,因是在夢裡,所見之物一概罩了層薄紗般,只能見一抹白衣模糊地闖入眼簾,緊隨而至的是鬱霞鎏金。
他們尚算是少年少女,時而奔跑,一追一趕,時而休憩,親吻陽光。一片花海中,任憑朵朵繽紛略過手掌心,撩起心頭瘙癢,耳邊黃鸝聲繞樑不絕。
編著花圈的男子道:“天帝頒了詔,明日我便替了父君的仙職。你日後一人讀書,萬萬別惹師父老人家生氣。”
彩雲頭上,女子個頭實實比他小了一號,正將書冊碼上樹形架:“這是自然。好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