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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尋出以退為進,以擋為攻,巧取智奪的路線。
八位天將齊齊劈來時,於劍術斧術刀術棍術沒有絲毫造詣的她,決定還是幻匹三丈白綾全權作則法器,以柔克剛暫緩他們的動作,好為自己爭取到閻浮樹前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佛祖,請讓開(四)二更
幾番輕步避讓,慎慎與八將的神奇擦過。但天將手中的神器誠不做虛冠的,周身凌厲的仙氣割得她全身發疼。她緊繃著全身不去感受疼痛,亦不敢稍有停頓,丹田支起幾條大發些的瑞氣,矯健地左擋右避。
但即便是八將的幻影也比玉袖想象中的強出許多,她沒能靠近閻浮樹一分一毫,反倒被逼出百里外的碧水之濱。
玉袖在心裡自我反思,究竟是如何被逼到這樣的地位,她著實沒能理出個頭緒來。只能說,因她從小便喜歡耍一些kou/she上的詭計,每每也都能叫她得逞,殊無需要她親自動刀動槍的時候,她也沒有掐架鬥毆的經驗,自然莫能練出一身掐架鬥毆的本領。直至現在關鍵時刻,她方有些懊惱為什麼沒朝武夫這個職業方向去發展,偏偏選了書卷小生這類與自己不搭調的文質彬彬的職業。
她暗自搖搖頭,凡世有句話叫做百無一用是書生,此番想想,誠然是不錯的。
玉袖想,自她下了凡屆,一路都是鳳晞為自己擔待著。他說他喜歡自己,可她對鳳晞究竟是怎樣一顆心,現在想來,倘若只說是感激他一路的照拂,為報恩捨命救君子之類的話,業已不算個理由。神仙也有情的,他拿出一顆真心對她,她自然也要報之以情才甚。
這份情從初初那會兒確有一絲恩情在裡頭,但隨著時光流年似水,感情猶如騄駬神駒一路馳城逐塹,勢如破竹地昇華。傍今她心裡萌發著的,卻是個即便以命換命也是甘願的想法。
悟倒這一步也不算是難以相信或出乎意料的震驚駭聞了,她確然已將鳳晞放在心尖兒上捧著的。
想到這裡,腳下忽然震動詭譎,一時天動地裂,除卻閻浮樹方圓左右毫不受損,整個幻境地面興奮裂開。
玉袖一面應付巖裂,一面與幻□/shou,雖端著鎮定的面相,但潔白的額上早已沁出了一層密汗,猶如一條透明的小蛇緩緩在額上爬行。
她著實沒能空出手去抹一抹,眼風裡只掃進一蛇面獸扛著巨斧將過來。
因此番,她正與同是綾器的幻獸劍弩拔張,見光斧約撐三寸,躲閃不及,她便徒手截下。
持斧的幻獸雙眼怒睜,脖頸的蛇皮令人毛骨悚然,血口一開,長芯嘶嘶兩聲,沾滿綠液的獠牙徒然一亮。它將本只有半截的脖子,突然伸長三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上她的手臂,頓時鮮血並著綠液,濺出三丈,方及黃土,便瞬間消融。
玉袖疼得急汗變驟雨唰唰洗了整面,將唇咬得蒼白,心裡有千萬條計較,皆不能保命脫身,卻是有且只有一條出路可以試一試。
這條出路還需從她小時候說起。
玉袖小時候皮性難改,她那位體弱多病的阿孃每每因此憂愁,日日需得費幾分神思去嘆一嘆她的苦命相。一想她如此不討相公憐愛和婆婆歡喜的耿脾氣,便憂愁得飯只得一口,眠只寐半宿,連同她爹也只能吃一口,睡半宿。
後來經玉袖的三舅舅來探訪時,不經意臊臉說了一句:“我覺得、覺得袖袖挺好的。”雖然他說完哧溜一下就沒了影兒,但玉袖她娘突然靈光一閃,佛光萬照般悟了。這三千世界,總有男人喜歡被虐的,也有總有男人喜歡當柔弱一派的,要找個門當戶對性氣相投的雖然難,卻也不是沒有。她娘因此舒了口氣,吃得香了,睡得飽了,她爹便也安心了幾日。
但幾日後,她娘又擔心玉袖還沒嫁出去便因頑性丟了小命,便又開始愁啊愁。她爹請了幾位西席,卻皆不能將她教出一身本領,便只能將她送到少染那裡去修身養性。又不承想,性子養著養著,真是越養越糟糕,到最後直截連性別都丟了,成天將自己當作男兒,成天被她大哥帶去與男人廝混。最可恨的是,沒有一個男人十分開眼地認出玉袖竟是個姑娘
她爹覺得這不是件事,與其矯正一塊朽木,不如替這塊朽木加上輔助的木板,好在往後有個山高水低時做個替身。他便去西天求了妙德文殊天尊求了三枚翎羽。
三枚翎羽一則護體,二則能變作個與自己相似的化身,在緊溜關頭拿它替了自己好脫身。
此番正是用了這根翎羽的時機。
玉袖鬆了三丈白綾,對手因全力都灌輸在白綾的另一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