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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滿口的穢語,還有那狂妄至極的淫笑聲,蘇念尾恨不得將此人的皮給撕裂。
“滾,你這淫賊,識相給我滾出去!”她惱怒的大喝,不料卻越發激怒了陳景天,只見他突然停下腳步,面色猙獰,隨後如泰山壓頂之勢朝蘇念尾撲去。
蘇念尾見此人壓來,本欲後退,奈何身後皆是徒壁,根本無閃躲之處。就這樣,一股熏天酒氣刺鼻而來,她內心一陣反胃,迅速護住胸口想要叫喊,這時的陳景天已經被酒精控制,他猛的把她壓在地上,大掌開始從頭髮摸至胸前。
見狀不妙的蘇念尾,連忙掙扎著又打又罵。但是,對於她柔弱的還擊,陳景天那粗獷的身軀並不放在眼裡。
反而把她的怒罵捶打,當成一種調情方式。
“美人兒。你真軟,抱著你真好,想不到我陳景天這一輩子雖然是受了不少窩囊氣,但豔福不淺,煙雨樓的紅牌,哪個我玩不到的。尤其是你,人間仙物啊,我此生享盡無數溫香軟玉,足矣,足矣!”
“你這個無恥的小人,放開我,放開我!”
“別怕,美人,爺會好好疼你的,反正這種事,你又不是頭一次。”
“救命啊,救命啊”雖然知道這個求救放式比較老套,但蘇念尾不得不如此。
這次聽著蘇念尾的叫喊,就算膽子再大的陳景天不免也有些害怕。更何況,現在在茶城已不是自己一手遮天,難免會因為東陵雪寒的存在有所顧忌。想到這裡,他粗野的將蘇念尾胸前的外衫撕扯下來,然後往她嘴上一捂,冷冷的說道;“別喊,再喊信不信我殺了你!”
蘇念尾在他撲上來之前,已經做好了送死的準備。是的,她雖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知道貞節與性命比起來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但是讓這樣一個男人奪去了自己的貞節,她還不如死了。
因此,抱著這種心裡的她,並不懼怕陳景天的威脅,她反而更加強勁的掙脫起來了。
面對身下那並不聽話的美人兒,這時的陳景天似乎顯得手足無措起來。也就在同時,房門再次被人猛的推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煙雨樓的媽媽桑——趙金花!
當她看到地上這一幕時,先是從所未有的震驚,繼而是滿腔憤怒。
這時的陳景天在毫無預料的情況下,看到闖進來的趙金花,驀地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而是一臉驚疑不定的望著她。
就這樣,空氣在燥動不安中流淌數秒。率先返過神來的趙金花開口就罵;“好你個陳景天,畜生,畜生。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連忘塵也敢碰!”
聽了趙金花的話,陳景天似乎豁出去了一般的回道;“就是一個妓女,東陵雪寒能碰為什麼老子就碰不得!”
“你,你竟敢直呼韓王的名諱,你不想活了嗎?”已經氣得臉色發青的趙金花向屋內跨入一步,食指顫動的指著他,眼裡盡是憤鐵不成鋼之意。
面對趙金花的指責,陳景天似乎全然不放在眼裡道;“哼,活怎麼不活?本王還想要與身下這位絕世美人共度春宵呢!”
望著此刻被壓在陳景天身下的蘇念尾,趙金花頓時又惱又怒道;“放開她,陳景天你瘋了不成,這打誰注意不成,你偏對忘塵下手,你這樣做會對你不利的!”
陳景天不以為意,轉頭便吐了一口唾沫道;“我呸,這裡的姑娘我就看上她了,當初要不是你藏得緊,現在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當初強奪了紫玉,現在又要這樣對待忘塵,你快放了她,否則我就跟你拼了!”說到這裡,趙金花連忙搬起屋內的椅子,充滿威脅性的朝陳景天砸來。
而此時,聽到這個駭人訊息的蘇念尾,瞬間屏住了呼吸。剛剛趙金花說陳景天強奪了小玉,那麼就是說,小玉的初夜是毀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裡?那些日子,她突然的轉變與發狂,也是與這個男人有關?
怪不得她說自己配不上星辰公子,她如此高傲好勝的人,會說這些話完全是因為被陳景天**?
天,她只是一個剛滿十四歲的孩子,還幻想著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快樂過一生的年紀,就遭如此夢魘,這怎麼讓她承受得了?因此,她才會變成這樣,整天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吃不喝,以淚洗面!
想到這裡,腦袋像是被重物抨擊過的她,奮力掙脫雙手扯下捂住她嘴的碎布,她發瘋似的推打他,然後趁機捉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陳景天被她一咬,右手連忙握住她的頭髮往牆上一推,另一隻才得已抽身。
望著左邊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