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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蓮你說過要我沒事的時候就去找你的,你要是走了,我還能找誰去?我知道你受苦了,我理世隆也沒本事救你出苦窯。走吧,走吧。去尋找你的幸福吧!走的遠遠的,不要再回來了。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你應該生活在富人家。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山村子真的不適合你!”。
關了手電筒,望著漆黑的夜晚。理世隆不由得一陣的感慨。那是對命運的不公,為什麼別人家的女孩都可以幸福的讀書,可以自由的戀愛,而阿蓮確要在和她們一樣年齡的時候揹負著這麼重的包袱。
想著那夜阿蓮說的話,不由得一陣心痛。
“我有七個姐妹,還有個弟弟,家裡有八個孩子要養,老爸,老媽沒錢供我們讀書,七個姐妹當中我讀過初中,算是很幸運的了,我大姐,二姐,三姐一年書都沒讀過,我排行老四,其她的妹妹也都才讀到小學,家裡窮,養這麼多人已經很困難了,哪裡還能供得了大家讀書呀。”。
“我記得,我讀初二那年,家鄉糧食收成不好,吃飯都成問題了,我們學校離我們家有幾十裡的山路,很早就要起來吃飯趕路。那天早上,家裡就只剩下兩碗米飯了,媽媽把米飯里加了很多開水,我端起來就吃,媽媽在一旁,含著眼淚說著:四妞呀,少吃點,給你爸留點,他還要下地幹活呢。。。”。
平心而論,自己真的是比阿蓮幸福太多太多了。雖然家裡同樣很窮。至少還沒到揭不開鍋賣兒賣女的地步。
怪理繼有嗎?怪他不懂得惜香憐愛?算了吧!農村裡的男人都是一副大男人主義。誰會去愛惜一位自己花錢買來的女人。村子裡也不是吳蓮一位從外地賣來的媳婦。個個還不都是像頭買來的奴隸。除了可以幹農活外,還可以傳宗接代。命運不公的是吳蓮攤上了理繼有這個傻帽犢子。
在理繼有的概念裡,媳婦甚至還比不上一頭耕牛來的重要。農忙的時候可以像機器一樣使。像丫頭一樣的用,像雞婆一樣的搞完提褲子走人。即使在吳蓮的初夜完事後也沒說過一次安撫的話。看著那一抹嫣紅反而理所當然的嘿嘿傻笑著。覺得女人守身給自己是應該的。
在家裡,吳蓮就是理繼有的傭人。飯菜不合口味。家裡養的豬瘦了哪怕是衣服上掉了個釦子吳蓮沒來得及縫上,都會遭來一陣的毒打。打的時候還不讓吳蓮花叫出聲。只要聽到吳蓮哼出聲,便會變本加厲的拳打腳踢。
經常有村民經過吳蓮家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面理繼有咚咚的打罵聲。每當這個時候村民們都搖著頭,嘆著氣。多好的個閨女呀!就這樣送入了狼口!要是換了任何男人都會愛不釋手的疼著。
吳蓮的命運是悲慘的。但又有誰會去同情她呢?至少大部分村子沒有這種想法。五千年封建社會留下來的思想,造就了村民們的大男人主義。任何對女人的不公虐待都會輕描淡寫的癟癟嘴,吐口吐沫就過去了。
狗的叫聲停了,在這麼大的雨夜村民們也放棄了追回吳蓮的念頭。夜晚很快進入了只有雨聲的音韻裡。夜空下,理世隆搖晃著身體;山村裡那獨特的山歌聲徐徐的劃破黑暗。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夜風為你歡唱,大山給你吶喊,快翻過山去,
那火紅的太陽在等你,那嬌媚的情人在等你。
阿蓮走了。沒有留下一點音訊!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平平靜靜!當又一輪太陽徐徐升起的時候,村子裡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山歌照唱,麻將照打!放著牛呀照樣談戀愛。
農忙的季節很快就過去了。理世隆也回到了鎮上的木工鋪子。回到鋪子的第二天,理世隆的堂哥就被抓起來了。鋪子也關了。箇中原委理世隆也是聽理繼雙講的。
理世隆堂哥是個老實人,靠著自己的木工技術入贅到了鎮上一戶姓楊的家裡。本來以為變成城裡人了,可以揚眉吐氣了。誰知道嫁的確是個母老虎。而且還是個經常紅杏出牆的潘金蓮。
理世隆堂哥一次又一次的忍耐著,希望自己的忍氣吞聲能挽回婚姻。沒想到楊家閨女確不知悔改。反而更加放肆的把她那姘頭明目張膽的帶回家裡苟合。終於忍無可忍的理世隆堂哥提起錘子朝楊家閨女砸去。人是被砸死了,理世隆堂哥也被抓起來坐牢了。
木工生涯就這樣匆匆幾月間結束了。面對人生的又一次選擇。理世隆猶豫了。
這天。
無所事事的理世隆邁著吊兒郎當的步伐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公園裡。斷牆邊上,一個相似混混的男人用身體頂著一位女子。混世男張口想吻被逼在牆角的女人。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