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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突然狠狠悸動,按住她的頭,大力將她摟緊,只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當中,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地捶打我的胸口,我才稍稍將她放開。
她仰起頭來望我,揚眉輕輕一笑,翦水瞳眸半眯著,眼波流轉之處瀲灩出異樣的嫵媚,白皙如玉的臉頰上未施脂粉,卻隱隱湧起一些酡紅,如同抹了層胭脂一般,襯著輕笑時,便有了令人難以招架的誘人,彷彿一朵花,在我的懷中盛放到了極致。
那一刻,我突然像是飲了酒一般,醉得有些熏熏然,全身的肌肉都因為渴望而繃緊,竟不知自己幾時褪了彼此的衣衫,直到我們玉帛相對地躺在床榻上時,才清醒過來。
我有些赧然,不知該要怎麼面對,正想起身,可她卻伸手勾住我的頸項,低低地喚著:“重霜”。
我承認,那一聲輕喚如同一把火,瞬間燃盡了我所有的遲疑和猶豫,理智如同轟然垮塌的牆,瞬間全然崩潰!
我突然怒不可遏,一翻身壓住她,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上,指掌發緊,死死扣著暖軟的錦被,胳膊上的青筋亦隱隱凸現,彷彿是有一股熱燙的液體直衝腦門,一下便燒熱了全身的血脈。我狠狠俯下頭,咬住她的唇便粗暴地親吻她,只恨不能將她一片一片撕咬了吞入腹中,讓她完完全全只屬於我一個。我不想弄痛她,可是,我也不希望她再喚那個讓我生厭的名諱,尤其是當她身無寸縷地在我懷中之際!
石豔妝!
石豔妝!!
石豔妝!!!
我無聲地在心底嘶吼著她的名諱,直到彼此都幾乎無法呼吸,這才鬆開她的唇,沿著頸側往她的耳根吮吻而去。
她如同紫葳藤蔓一般緊緊纏住我,不由自主的顫抖,本能的蜷縮身子,雙手扣住我的肩背,闔著眼淺淺地喘息,不時發出一兩聲低低的吟哦。我的唇隨著手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地親吻,一寸一寸地愛撫,在鎖骨處流連,在肩胛處徘徊,舌尖沿著她的肌理輕輕描繪,把所有的濃情蜜意都付諸於這近乎噬咬一般的親暱中,最終停在她的肩窩處――
那裡,有著一道並不分明的傷口,是我當初用箭射穿她肩膀留下的傷,如今,傷口癒合了,卻還殘留著淺淡的粉紅色疤痕。
我吻上那些略略凹凸不平的傷,輕輕地啃噬,密密地細吻,輾轉的吮吸,那一刻,我才感覺到自己呼吸吐納之間的火熱,在她的身軀上衍生出了怎生一副山花爛漫嫣紅欲滴的美景。
我未曾與女子有過肌膚之親,對這些歡好之事懂的也不多。拂上她夾緊的雙腿時,我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和緊張,甚至是瞬間突如其來的僵硬,也並沒有太過在意,只是憑著本能探索,撫觸,毫無技巧可言。
當我悍然挺腰,控制不住力道地進入她的身體,她啞然地痛呼一聲,突然像是被撥斷的琴絃,陡然迸開,張口咬住我的肩膀,在那裡留下深深的牙印,我竟然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原來,她竟是個處子!
那重霜,竟是沒有碰過她麼?
我一直以為,她與那重霜定然是有過什麼,才會如此死纏爛打,不依不饒
若我能早些知道,那我一定會更疼惜她,更溫柔地待她。可其實,我也並不知道該要怎麼疼惜,怎麼溫柔,我想,至少,我不會讓她那麼痛,痛到我輕輕一動,她便死死蹙緊了眉,那扣住我肩膀的手幾乎陷進我的皮肉中,眼角也隨之滑下了淚珠。
我內心悸動無比,可身體卻不由地僵直,不敢再有一絲動作,直到她纖長的雙腿勾住我的腰,像是無言地鼓勵我繼續前進。我略微一愣,對這樣的邀請感到有些受寵若驚,幾乎分辨不出她的舉動於我是最殘忍的酷刑,還是最甜美的歡愉。
我低頭吻去她鬢角的淚,挺起身來,摟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腰,狠狠地推進,讓她為我瘋狂喘息,讓她摟緊我的脖子向我哀求,讓她沒有任何機會拒絕或者逃離,讓她在我的侵蝕之下一寸一寸地化作春水。我只恨不能將她融進血肉裡,從此合為一體,再不分離。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她一聲又一聲地險險驚吟著,在我連番的撞擊中,如同散落飛濺的珠子,往往只餘下破碎的尾音洩出唇外,嫵媚得不著邊際。漸漸地,她似乎已經沒辦法再承受更多,難耐地扭著纖細的腰,十指幾乎都掐入我肩頭的皮肉裡,小腿繃得近乎痙攣地顫抖著。
“重――”
她深吸一口氣,蹙緊了眉頭,卻只來得及將那名諱喚出一半,我便狠狠俯下頭攝住她的唇,堵住她的聲音,驀然將她扣入懷中,狠狠入到那最深處,狠命地磨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