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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中更顯淒涼。
究竟是送走了瘟神,還是斷絕了知交?
只是,國事,情事,彼此之間防備太重,顧忌太多,如此收場,孰是孰非,誰又說得清?
石將離幾不可聞地輕嘆一口氣,抬起頭,不想卻是正對上沈知寒幽深的眼眸。
“怎麼,捨不得了?”鬆開原本攬住她肩膀的手,沈知寒退後一步,挑起半邊眉宇,只用眼角瞥她一下,神情不鹹不淡地開口:“他尚未走遠,你若回心轉意,只需喚一聲,他便會回來。”
雖然韓歆也走了,連朝服梁冠也扔在了地上,可沈知寒一點也不見著慌,他早已在石將離的身上灑下了只有他才能聞出味的藥粉,韓歆也只要同她接觸過,哪怕是金蟬脫殼,也決計躲不過那藥粉的餘味。
石將離並不知他心中這許多計量,眨巴眨巴眼,知道此時最好是裝傻矇混過關,便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身側,笑得甚為討好,故意把話題引往別的方向:“不是說好待朕下了早朝一起用早膳的麼,你這是要往哪裡去?”
憶起昨夜端木捧墨的一番言語,再較之方才韓歆也的深情款款,雖說在沈知寒眼中算不得所謂情敵,可他真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子給列碎了揉進自己的胸膛,再不讓她有機會招蜂引蝶,招貓逗狗。同時,這也更堅定了他的決心——
日後,爛桃花呀什麼的,必須趕盡殺絕,堅決扼殺在萌芽期!
“方才那一番深情款款臨別傾訴衷腸的戲,甚是精彩,我已是看飽了,哪裡還需要用膳。”他輕哼了一聲,話鋒略轉,看不出臉上的表情是喜是怒,已是徑自轉身,拂袖大步而去:“我有事要去相父府上,你下了早朝便就過來罷。”
“哎——!?”時,石將離感覺到其中似乎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味道,彷彿是有些微陳醋的酸澀。
石將離不明就裡,愣在原地,心裡疑雲重重,不明白他昨日才見了相父,現下又有什麼急事如此趕不及。
看著他的背影,她玩味地有手指撫了撫唇,一邊心裡思索著無數種可能,一邊欣賞著他那頎長的身影,只覺越看越是迷人,無論有無衣衫遮掩,果然都深具墨蘭冢神醫的絕世風采。
只是,說的不客氣些,她這堂堂大夏女帝,在神醫面前可就顯不出一點王霸之氣了。
也不知,有生之年,有無機會振振妻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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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知道這個坑裡還有多少人在我說過我會寫完的,於是,我就滾回來了
謝謝還蹲在這個坑裡的每一個親,
走過了人生最難熬的日子,如今心境不同了,
希望能有更好的故事帶個大家
不多說了,下一更,我會加油的
☆、暗湧
卯時剛至;午門之上;文武百官個個神情肅穆;就連白髮蒼蒼的三朝老臣也將那平素佝僂的老腰板挺得筆直,只等那有多半年沒露過臉的承天女帝現身。
雖然承天女帝石將離這大半年裡行蹤不明,但,整個大夏帝國依舊保持著表面的歌舞昇平,秩序井然,就連朝堂之上也風平浪靜,文武百官各司其職;極有默契地假裝什麼也不知;只當石將離是去了哪處行宮避暑,並無居心叵測者所預料的動盪與混亂。
這安定穩妥的時局,自然得要歸功於攝政多年的相王宋鴻馳,稱其為支撐大夏帝國的脊樑,一點也不為過。
只是,臣子們也心知肚明,相王這根國之脊樑多年來積勞成疾,身體已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油盡燈枯之時,女帝仍舊音訊全無,不見蹤影,屆時,整個大夏王室便只剩下月央公主石瑕菲。雖說國不可一日無君,且不提這月央公主平素天真爛漫,從未過問政事,加之血統不純,難以承繼女帝之位,退一萬步說,就算讓她身處御座,只怕也難以支撐局面。
數十年來,即便有戰功彪炳的鎮北候聶君亦率領數十萬大軍鎮守青州,虎視眈眈的西涼仍舊不懷好意,總是謀劃聯合南蠻、東瀛等國一同發難,妄圖將大夏鯨吞蠶食。若是在群龍無首之時被其窺到了弱點,乘虛而入,只怕,大夏數百年基業會就此傾頹!
昨日從相王府得知女帝已回朝的訊息,他們多少還有些忐忑,生怕訊息不實,為此,夜不能寐者大有人在。此時,待得那身穿赤紅冕服的窈窕身影在鳴鞭聲中入了眾人的眼簾,分列午門兩旁的諸大臣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落回了胸腔中。
常言道,為君難,為臣更不易,可是,攤上這麼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