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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更適合助人安眠——

沒錯,的確是助人安眠,白玉麒麟活環香爐裡點著的是應是助眠的“乾陀羅安息香”,清香隨風而來,混著鴛鴦茉莉的花香,令人心情極為放鬆。而那軟榻之上,她那重病的相父神情安詳,身上覆著暖軟的錦被,似乎正沉浸在安然的夢境中,而她同母異父的妹妹也靠在榻邊,雙眸緊閉,掌心中緊緊握住的是她相父的手。

她緩緩地靠近涼亭,因著僻靜,幽徑上已是積了一層厚厚的落葉,頹敗的枯黃浸著溼意,已經變成腐朽的鏽紅色。腳踩上去軟綿綿的,如同踩在棉花上,不知會陷得多深,便每一步都令人膽戰心驚。

似乎是察覺了她的接近,沈知寒扭頭望向她,眼眸裡有著琢磨不透的顏色,深深淺淺,複雜地沉澱著,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是以此拒絕她的走近。

石將離頓時僵住了手腳,一時不知所措,只能呆滯地立在原地,如同斷了線的木偶。

為什麼會這樣?

似乎一回來,她與他之間便多了許多看不見的鴻溝,當日在南蠻時那些親密與溫馨的相處,現在看來,竟都像是一場不真切的夢。木訥地立在那裡,她越發分不清自己所處的究竟是真實還是夢境,直到沈知寒緩步過來,摟住她的腰,半強迫地帶她離開。

石將離渾渾噩噩地也不知走出了多遠,直到他停下,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她才回過神。

“這麼快就下早朝了?”他眯著眼,眸光含著笑意,壓低的聲音更顯得那暗啞低沉的聲線迷人得緊,令她心絃不由自主地震顫,一如他方才所撫的琴。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耷拉著頭不敢看他,分不清心中的畏懼感究竟來源於何處,又或者,一直以來,在他的面前她都是如此笨拙,如今患得患失,便就更甚了。“許久——”意識到自己此刻低落畏懼的情緒很要不得,她匆匆擠出笑容,稍稍囁嚅之後用沒話找話的方式妄圖加以掩飾:“許久不曾聽到你的琴聲了”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的笑意一下子就淡了許多,手指輕輕撫上她的嘴唇,制止了她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言語:“畫地為牢,寸步難移之下,可行之事貧乏,除了撫琴看書,別的,有心無力。”

是的,他許久許久不曾像這般撫過琴了。依稀記得,當初在墨蘭冢,他明明是個翩翩少年,卻心如死灰仿若耄耋老朽,往往手指輕攏慢捻撫過琴絃,魂魄卻遠在天外神遊,嚮往豔羨著夢寐以求的健康、自由,還有根本不可能擁有的生存希望。只是,在南蠻的這些日子,他竟也一點沒有過要碰一碰琴的念頭,如今想來,似乎每一日都有別樣的生趣,平凡的滿足,時時都能觸碰到曾經遙不可及的幸福。

真的得到那些夢寐以求的東西了麼?

不,於他而言,幸福,仍舊是那般遙不可及的,他觸碰到的,不過是虛妄的海市蜃樓。

石將離愣了

愣,意識到他言語中包含的複雜情緒時,更是心緒紛亂,無法抑制。“哦。”她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只覺此刻彼此之間的沉默幾乎要讓人窒息。不敢看他的眼,無處安置的實現無意識望向涼亭的方向,這才憶起方才看到的一切。

“相父和小菲,他們——”

“讓他們好好休息一會兒罷。”沈知寒輕輕嘆了一口氣,說不清心裡百轉千回的究竟是什麼滋味。

是的,涼亭裡那分屬父女的兩人,一個因病痛纏身而夜不能眠,一個心碎神傷定要相隨左右,看神色便知都許久不曾好好休息過了。比起自己與小梨,眼前這兩人之間,隔著太多跨不過去的坎。

或許,他們會期待有一個掙脫束縛的美夢吧

懷著這樣的揣測,他方才在點燃“乾陀羅安息香”時悄悄新增了名為“黃粱一夢”的藥粉——那是前些日子在南蠻找到的娑羅雙如意草混合重蕊木蘭花煉製而成,經火燻燒後,不僅可以令人迅速陷入夢境,還會在夢境中還原內心最真實的冀望。

果然不出他所料,須臾之後,那不知不覺陷入夢境的兩人,手卻是無意識地緊緊握在了一起——

若沒有別的阻礙,只是輩分的那道坎,或許,有一日會跨過也說不定吧

早些時候,他與宋鴻馳有過一番知根知底的交談,對於自己和石將離的現狀,他也絲毫未加隱瞞。除了宋鴻馳,他倒真不知還能說給誰聽,且不說是否信得過,即便是他想說,可別人也未必想聽或許聽了,也會不以為然,反嘲笑他自尋煩惱。畢竟,他所煩惱的這一切,在別人眼中並不算什麼,畢竟,石將離身為一朝女帝,即便是沒有那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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