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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此刻的行徑。

賀巖並不是個嘴巧的人,可到底是頭人,板起臉來神色凝重,說起話來還是有些分量的。只不過,那些別寨的生還者雖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可卻擔心未得大族長和佛爺的同意,這麼私下焚燒火化會惹上麻煩事,便都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做那個率先吃螃蟹的人去應承下來。

天也越來越暗了,點起火把將那些屍體引燃之後,眼見著火越燒越旺,難有撲滅的趨勢,賀家的幾個兄弟這才拍了拍手,在沈知寒的示意之下拉長嗓門佯裝慌亂地高聲喊了起來——

“哎呀,那些屍體怎麼燒起來了!?”

“走水了!走水了!”

“快來人呀!”

而此時,沈知寒卻是站在一邊,壓低聲音和月芽商量著什麼。

待得眾人一趕到,看到院壩裡的屍體全都燒著了,火勢熊熊,火光幾乎映紅了天。空氣中有著一股混合著屍臭的刺激味道,別說那些別寨的生還者們,就連賀巖也一併傻眼了。至於養象寨的居民們,提著水桶打算來救火,見著燒起來的是屍首,頓時都將手裡的水桶給擱下了。

一時之間,氣氛頗有些怪異的沉寂。

到底是親眼見著至親骨肉的遺體被大火逐一吞沒,那十幾個別寨的生還者不肯依較。

“賀巖,你說,這是誰幹的?”其中較為年長的一個婦人走到賀巖面前,嚎啕大哭地抓住賀巖的衣襟,險些背過氣去:“我苦命的兒呀——”

她這一哭,有的生還者也跟著一併嚎哭起來,頗有些悽悽慘慘的味道。

若是自己同意後親手焚燒的,那倒也沒什麼,可如今是不明就裡地眼見著大火將至親骨肉的遺體吞噬,那種滋味很是微妙,就如同那一日親人在眼前被山洪和泥石流活活掩埋一般,讓人如何接受?

“賀巖!”男人們覺察到了些什麼蛛絲馬跡,立刻上前將賀巖團團圍住,氣勢洶洶地質問:“不可能那麼巧,你剛說要我們燒掉這些遺體,這些遺體就突然燒起來了!”

“對!你肯定知道是誰幹的!”

“馬上把擅自燒屍的人交出來!”

火光熊熊映紅了眾人的臉,隨著那些人的不依不饒和叫囂,院壩裡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而賀巖對一切不明就裡,被那些人團團圍在中間,自然是百口莫辯。

石將離回去喝完了藥之後趕來,被擱在了人群的外圍,正巧就看到這一幕。

“怎麼著?敢情我們養象寨的人替你們挖了這些遺體出來,運回這裡安放,如今,你們連事都沒弄明白就要同我們反目成仇了?”誰也沒有料到,關鍵時刻,一向溫婉的月芽竟然跳了出來,潑婦一般將那抓住賀巖嚎哭的婦人給推開,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指指戳戳,幾乎捅到了眼前幾人的臉上,就連話也說得尖酸刻薄:“如果真要在背後下手,賀巖何必要來告訴你們,徒惹嫌疑?趁著你們不注意時悄悄下手不就成了?”

“這——”

不得不說,這話也的確有理,畢竟,賀巖沒必要那麼傻,一邊自曝目標,一邊又做這等天怒人怨之事,自然的,那些人也被這短短數語的反駁給竦得無法回應。

石將離站在人群裡,沒有人為她解說,自然沒有聽明白月芽一陣咿裡哇啦說的擺夷語爆炒豆子一般,究竟都是說了些什麼,可她卻也大致能猜到是哪方面的意思,失笑地頻頻搖頭,感慨月芽這“潑婦”的形象頗有氣勢,叉腰一嘯,不只嚇住了這些嚎哭質問的人,也嚇呆了賀巖。

而下一瞬,令她更為驚異的是——

“死者已矣,生者自重。”沉寂之中,只有烈火焚燒屍體時發出的噼噼啪啪的聲音,而沈知寒沉穩的聲音一響起,比之月芽的叉腰一嘯,那種震撼便就更是顯著了。他神情淡然,說出口的卻是字正腔圓的擺夷語,明明是睜眼說瞎話的矇蔽,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字字凝重嚴肅,卻帶著一種穩定人心的力量,彷彿那就是不容置喙的事實,令人全心信任,無從懷疑:“這些屍首自行燃燒,定然也是亡者在天有靈,不願大家因為一時執迷而再次陷入災難。”

似乎目光在刻意地逡巡著四周,他話音還未落,便就在人群的外層發現了石將離的蹤影。語畢,他不慌不忙走向石將離,而周圍的居民也都自發地為他讓出了一條路,看著他走到石將離的面前,一手攬住她那纖弱的肩,徑自地便往自家的竹樓而去,只留給眾人一個意味深長的背影。

“自行燃燒?”好一會兒之後,那些別寨的生還者們才從沈知寒那充滿震撼性的話語中醒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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