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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她不得不抗拒,尤其,當她想起沈重霜時,她便更是狠狠地鄙視自己!
都是他害的!
用這樣的怨念麻醉自己,說服自己,她把臉頰偏向一側,忿忿地拒絕了他的吻。
雖然沒有看到他那一瞬的表情,可是,她卻感覺到他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爾後,他沒有再吻她,或許是怕她再拒絕,也或許,她這樣的反應已是將他最後的希望打破。
他從沒與女子有過這般親密的肌膚之親,再加之助興之藥的藥效,生澀的舉動難免粗魯,她尚未完全適應,他便就試圖前進——
“慢些,你把朕弄痛了!”石豔妝狠狠掐住他的手臂,指甲都幾乎陷進了他的面板裡,逼得他不得不狼狽地停下。
其實,真正的感覺並沒有像石豔妝叫囂的那般疼痛,她甚至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止,似乎,她就這麼本能地與他作對,當他不舒坦時,她才會覺得舒坦。
甚至,待得她將某些話脫口而出時,她才驚覺自己說的是:“你這窩囊廢,重霜他即便情動,也從不會把朕弄痛”
雖然知道她所說的“重霜”是那個南蠻的戰俘,可是,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容忍女子在床笫之間與自己親密纏綿之時,聽她拿不斷說起另一個男人的好,且處處譏嘲他不如人。這關乎的,不只是男性尊嚴!
赤紅著雙眼,宋泓弛忍不住慍怒,扣住她的纖腰,狠狠地入到深處!
似乎是終於拋開了這麼久以來的怨懟,她吟哦著緊緊纏住他,驚濤駭浪,扣人心魂,她所有的思緒俱是一片空白,已然沉迷
只是,宋泓弛到底是初次,再怎麼賣力也不可能太過持久,當他顫抖著結束,靠在她頸間喘息時,她卻突然痛恨起了自己方才的享受與沉醉,伸手推拒他汗溼的身體,那刻薄的言語也隨之而出:“你真是沒用,這麼快便不行了——”
宋泓弛的呼吸窒了一窒,只是默默從她身上退出來,翻過身面向牆壁躺著,爾後,便就再也沒有轉過臉過來
石豔妝有些發愣,直到他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緩緩流淌出來,帶著他的溫度,她才突然覺得這氣氛太過怪異與窒息。躺了一陣之後,他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她也一時拿不準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也覺得很是尷尬,不知自己方才頭腦發熱究竟做了些什麼荒唐事,說了些什麼混賬話,便悻悻地喚了人進來伺候自己梳洗更衣。
就這樣,直到離去,宋泓弛也只是背對著她躺著,一動不動,沒再轉過臉來看她一眼。
回到內廷,石豔妝自知這樣去見“沈重霜”有些不妥,便打算先好好地沐浴一番,將宋泓弛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細細洗淨。
不該有那樣快樂和心動的感覺呵,她心中矛盾至極,承認自己聽說他要走,尤其是想同別的女人一起走,心裡便是怒不可遏!他是她的,一輩子都是,他說過會一輩子陪著她,怎麼能就這麼拂袖離去?忍不住回味方才的細節,她卻突然覺得自己對不起重霜,唯有提醒自己要一直恨他,折磨他,為重霜報仇解恨。
只是,她卻沒有料到,她沐浴完之後,還沒回寢殿,那大內影衛便領著右相府的管家來覲見。
“陛下,不好了!相爺他”那管家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可聲音卻是哽咽,慌亂得不知該要說什麼。
“什麼事這般大驚小怪的?”石豔妝並不知道事態的嚴重,還在兀自發著脾氣奚落:“宋泓弛怎麼了,難不成,他死了!?”
誰知,她這話才出口,那管家便就已是變了臉色。“陛下!”他又急又慌,語無倫次:“您、還是趕緊、趕緊帶個御醫去看看罷”
石豔妝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待得她帶著太醫院的院判趕到右相府時,卻見到這樣的一番境況——
那床榻之上,濁液混合著血跡,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宋泓弛躺在床榻上,嘴唇青黑,臉色更是慘白,即便已是昏死過去,可仍舊死死摳著床沿,彷彿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豆大的冷汗不斷淌下早已將被褥也浸溼了!
石豔妝一下便就傻眼了,慌得六神無主,只呆呆地站在那裡,竟不知自己該要怎麼反應。幸好那太醫院的院判見慣了大場面,一見如斯情景,立刻吩咐管家派人去取熱水來,自己則是上前立刻為其號脈診斷,眉頭蹙出極深的褶皺。
這太醫院的院判與宋泓弛也算有些私交,在來時的路上,便從管家的嘴裡得知了一些事,如今見著這樣的情形,也不免低聲嘆惋,淡漠的言語中帶著些指責:“陛下,相爺近年為了大夏政事積勞成疾,連將息修養也顧不上,仍舊時時廢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