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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高大的身軀穩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梁靜珊的臉已經一片慘白,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這麼明顯的維護,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那最後幾句話分明就是在教訓她,與其有時間一天到晚想著他身邊的一個白炎涼,還不如多看著點自己的男人
這是她的親大哥,可是現在為了一個白炎涼,反而是來數落自己——
她捏緊了床單,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嘴就說:“哥,炎涼她已經辭職了,你不知道麼?”
梁希城已經走到門口的身影果然頓了頓,梁靜珊從抽屜裡拿出那封炎涼簽了字的辭職信,“我沒有騙你,她的確是辭職了,這事情和我無關。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辭職的。這封信也是她讓我交給你的。”
梁希城眼底的溫度又下降了幾分,長腿還是朝著梁靜珊邁過來。
他借過那封信,開啟一看,俊容越發黑沉。
“剛剛她是來見你的?”語氣已染上了幾分陰鷙。
梁靜珊點頭,“是,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梁希城將辭職信丟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就直接離開了病房。
梁靜珊聽著病房的門被大力摜上,她心頭彷彿是盤踞著一條毒蛇,茲茲地正在冒著毒液——
白炎涼,看來光是讓你辭職,根本就起不了多少的作用,你這條鹹魚不知猴年馬月都會翻身。
我梁靜珊,會讓你一輩子都無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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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希城剛出病房,迎面就見到寧致遠。
“梁總,你說在六樓談話的”寧致遠大步朝著他走來,那語氣不疑是帶著幾分質問的味道。
梁希城心情不佳,連帶著看著他的眸光都是冰冷一片,他彎起唇角,嗤笑一聲,“你覺得你自己配讓我等麼?”
寧致遠臉色一僵,只覺自己如同是被他無情地扇了個耳光一般,捏緊了拳頭,有些不甘心的反擊,“梁總,我很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夠尊重我。”
“尊重?”
梁希城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譏誚不屑。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人溫和也是因人而異,而眼前的寧致遠,在他眼中還真是什麼都不算。
“我只會尊重我應該尊重的人,至於你,別以為進了梁家的門就是梁家的人,你還不配讓我尊重。”
他說完,直接無視一臉憤怒卻又發作不得的寧致遠,大步就朝著電梯口走去,一邊走一邊摸出了手機,撥了個電hua給關就。
電梯雙門一關上,他才冷聲吩咐,“剛剛有沒有看到白炎涼下去?”
關就的車子就停在醫院大門口,剛才還真是見到了,“梁總,白秘書麼?我剛剛有見到。”還以為她是來複診的,他還下車和她說了幾句,不過她臉色不是很好。
這些關就當然也沒有多說,只聽梁希城吩咐,“你先去公司把下午的幾個會議處理了,我還有事就先不過去了,晚上我會去見Rex,你處理完公事就直接下班。車子給我留下。”
關就從不會過問老闆的指示,很快就應了下來,“是,梁總。”
等到梁希城走出醫院的時候,關就已經離開。
梁希城上了車,又覺得心頭煩躁,他伸手扯了扯領帶,連帶著襯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最後索性就將外套給脫了,直接丟在了後車座。
黑色的外套落在真皮座椅上面,幾乎是無聲的,梁希城剛一轉身準備發動引擎,動作卻是驟然頓住。
兩條劍眉倏地蹙起,他猛地轉過身去,鋒利的眸光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那件外套,最後才微微俯身,伸手將那件外套給重新拎起——
後車座的最角落裡,有一枚小巧的耳釘靜靜地躺在那裡。
如果不是因為他此刻坐著的方向,他根本就看不到這枚耳釘。
梁希城的胸腔在劇烈的顫動著,他將西服外套丟在了副駕駛位置上,高大的身軀微微超前,很快就將那枚卡在座位細縫上的耳釘給拿了起來。
自他懂事以來,爺爺和父親就經常教他,做人做事,就一定要沉得住氣。
男人,如果要稱得上從容淡定,那才能夠穩得住一方霸土。
他一直都謹記著,所以這些年來,不管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有失態的時候。當你在商場上,你只有讓自己高深莫測,你才能夠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