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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纏身的程總經理正在加班加點地開著會,中途休息時秘書給各位高層送咖啡進來,那“噠噠”的高跟鞋聲令他短暫的走神;腦中不其然地飄出某個蠻橫又乖張的女人的嬌俏形象,但這遐思很快就被他自己親手斬斷,他捏一捏緊繃的眉心;吩咐助理:“繼續。”
歡欣鼓舞的黎小姐正在網上閱覽上海的房屋出租資訊,得知心上人很快就要離開這鬼地方、離開那老女人,她美滋滋地幻想著:她連他在上海的住處都已經查到了,這一次一定要捷足先登,成為他的鄰居,來一段真正意義上的“近水樓臺先得月”。
飽嘗失戀之苦的孟特助正試圖以加快車速的方式甩開頻頻從他腦中冒出的celine徐的音容笑貌,無奈車速越快,回憶中的影像就越清晰,他腦子一熱,索性猛地打方向盤調頭,直奔對方香閨而去,把自己老闆吩咐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躲在暗處的路媽媽正一邊看著隔壁那突然關掉燈的維多利亞號,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兒子你可給我爭點氣啊,我打算明年抱孫子呢!
其中最愜意的,非路先生莫屬了——
他正在身體力行地驗證著“運動是檢驗體力的唯一標準”這一至理名言。
遊艇輕輕飄蕩在水中,淋浴器噴灑出的水霧迷濛著彼此的雙眼,顧勝男被水打溼了睫毛,有點睜不開眼睛,依稀能看見自己身前的這個男人,衣服溼了黏在身上,襯得他的身體線條越發的壁壘分明。而他,此刻正專心致志地茲茲品嚐著她的唇。
他的指尖一直在她的腿心處磨礪,顧勝男終於忍不住嚶嚀畜生的時候,那一處也已足夠溼潤了,路晉一把將她抱上洗手檯上。
冰冷的洗手檯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但很快他炙熱的身體就已朝她重重的壓了過來,柔軟的胸口抵在他結識的胸膛上,頓時酥麻到了心裡去。
路晉開啟洗手檯上的櫃子,上一次在浴室的經驗教會了他在這裡放幾枚杜蕾斯,免得和上次一樣在關鍵時候還得跑臥室一趟,那樣就太壞興致了
顧勝男感覺到他正勢在必得地抵著她,看著她的眼神卻溫柔極了,彷彿在用眼神問她:可以麼?
顧勝男攬緊他的肩膀,埋在他肩窩裡微微地點了點頭,下一秒,就迎來了他無情的攻佔。
這個姿勢彼此都是第一次嘗試,她又繃得特別緊,頓時就疼得哽住了氣。
他在她的身體裡,進退不得,卻不像前幾次那樣強勢地刮蹭,而是慢慢地撤出自己,用手、用唇重新撫慰。
顧勝男看著他一點一點地向下親吻她的身體,一直從下巴延伸到腹部以下,最終,埋進了她的雙腿間,她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操作的,她只感覺自己也漸漸熱了起來,腿也軟了,大腦都缺氧了,這男人的舌尖,靈活的狡詐的和毒舌的信子似的就快要令她毒發身亡了,她卻抵抗不得,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細細地扭動腰部,拒絕些什麼,渴求些什麼。
身體深處的熱流就這樣一陣陣的湧出,顧勝男再也承受不住,雙手使勁抓著他的頭髮,失神地捧起他的臉,不讓他再繼續。
浴室的光線暗暗的,路晉低眸看她,當著她的面舔了舔嘴唇,那一刻顧勝男羞憤地險些背過氣去,他卻帶著淺淡地笑意欣賞著她漲紅了的臉頰:“喜歡嗎?”
顧勝男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卻偏偏還要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你你哪兒學來的這些毒害人的厲害技術?”
他不答,啄一下她的唇角,無聲之中抄起她的左腿,擱在自己的臂彎中,就這樣將她徹底的敞開,而他,稍一近身便抵住了她,轉瞬間已進入大半。
顧勝男“嘶”地抽了口氣,他便靜靜地等著她適應之後,才循序漸進地頂弄起來。
冰冷的瓷磚,滾燙的身體,顧勝男自己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尤其是一抬頭就能看見懸在頂端的立體鏡裡折射出的交纏的彼此,顧勝男看著鏡中臉色緋紅的自己和冷峻中藏著沉溺的他,彷彿正看著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偷窺的愧疚感令她本能地收縮。
她突然間的緊纏令路晉忍不住狠狠一滯。
顧勝男緩緩地抬眸看他,只見他的神色突然間掠過一絲狠色,連續而狠絕的搗入狂風暴雨一般的向她襲來,顧勝男驚叫著險些向後倒去,卻被他準確地摟了回來,他抱牢她,再也不復方才那般和緩的疼愛,而是一下快過一下地拋弄。
明明是身在這平靜得只有微波盪漾的遊艇裡,顧勝男卻在經歷著一浪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