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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元。”
“第二個原因,今年以來,國家開始規範運輸市場,加強安全生產管理,嚴格控制汽車運輸超載執行,加大了處罰力度。過去我們化肥廠用的車隊都是超噸執行的,一輛載重十噸的汽車基本上要拉二十噸左右,現在不準超載執行了,運費幾乎成倍上漲,這些運費成本加到煤炭原料上面,每噸等於多了二十元錢,光這兩個原因,今年的尿素成本就上漲了一百四十元啊!”
趙長風抽著煙,耐心地聽王廠長訴苦,他知道,王廠長說的這些都是事實,煤炭是工業的糧食,作為基礎原材料,其價格的上漲必然傳導到下游產品上,化肥廠作為以為煤炭為原材料的生產企業,肯定是面臨著巨大的價格壓力
王廠長繼續說道:“可是尿素作為農業物資,國家又進行著嚴格的價格控制,相比起去年的價格,今年的尿素最高價格每噸只上漲了八十元,如果說要按照國家制定的最高限價來銷售尿素的話,每銷售一噸,我們化肥廠就要虧損六十元啊!”說完王廠長就衝趙長風和黨向國攤開雙手搖了搖頭,端起茶杯愁眉苦臉地喝起茶來,似乎那茶葉不是香醇可口的信陽毛尖。而是黃連口服液一般。
趙長風彈了彈菸灰,說道:“王廠長,作為地方政府。我們也理解中天化肥廠的難處,所以一直在很多方面給予中天化肥廠以支援。比如在化肥廠用水用電用地方面,還有稅收政策方面,邙北市都給予了貴廠以極大地優惠。現在正處於農業生產的關鍵時期,邙北市的農民都盼著化肥能夠早日下鄉呢,希望貴廠再發揚一下工人階級地精神,克服一下困難,幫助一下農民老大哥。”
王廠長苦笑起來,說道:“好吧好吧,既然趙市長、黨市長兩大市長駕到。我怎麼樣也要給幾分面子不是?這樣吧,邙北市的化肥我就按照國家規定的最高限價足量供應給你們,行不?”
“最高限價?”趙長風笑了一下王廠長壓低聲音說道:“趙市長,我可以給你交一個實底,按照國家規定的最高限價,你到任何一個化肥廠都拉不出化肥,為什麼?化肥廠虧損啊!實際上化肥廠都是以高出最高限價近百元的價格出售化肥的,即使這樣,倉庫門口等著拉化肥的車輛還排了一兩公里長。對於那些想按照國家最高限價來拉化肥的人或者企業不是不銷售,只是對不起。暫時沒有貨。這中間的關竅大多數人都知道。所以能以國家最高限價在我這裡拉到化肥,邙北市是第一家啊!”
趙長風對農資這塊情況不是太熟悉,他扭頭看了一下黨向國,黨向國向他傳遞了一個眼神,趙長風就知道。王廠長說的這種情況應該是屬實。不過這並不是趙長風所想要地目的。這國家公佈的最高限價擺在那裡,現在的老百姓整天看新聞,自然是懂得這些資訊,假如他按照最高限價把化肥拉過去,邙北市的農民們肯定會覺得沒有享受到優惠,說不定又會到市政府堵了大門。^^
“王廠長,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貴廠就發揚一下精神。在最高限價的基礎上再讓五十元,行不?”趙長風微笑著說道。
王廠長心中冷笑了一下。一噸讓五十元,邙北市需要兩萬噸尿素,這一下子就讓出一百萬元,敢情這中天化肥廠不是你趙市長自家的企業,你不知道心疼啊!
“趙市長,恐怕不行啊王廠長搖頭說道,“現在企業考核都是以效益為先,我按照國家最高限價給你,已經冒著很大的壓力了,要知道,按照最高限價銷售,一噸至少要虧六十元,兩萬噸就要虧一百二十萬。這化肥廠又不是我自家的企業,我自己說了就算的,我還要對上級領導負責、對全廠職工負責,如果再讓五十元,讓我怎麼向上級領導交代?怎麼向全場職工交代啊?”
趙長風笑著說道:“王廠長,中天化肥廠和邙北市地方政府是兄弟單位,兄弟之間互幫互助,我想貴廠職工和上級領導都會理解和體諒地嘛!再者說來,每噸讓利五十元,也在國家的指導價格的範圍之內,符合國家農資銷售的有關政策。”
王廠長連連搖頭,說道:“不行啊,趙市長、黨市長,不是我不給兩位面子,這個要求的確超出了我地能力範圍。要不,你們給我們關總打個電話,問問我們關總地意思?”
關總是指中原省石化集團的關正書總經理,曾經是省委書記譚森的秘書,後來到安商市擔任常務副市長,眼看就要扶正成為安商市市長的時候,卻因為和安商市電視臺一位女主持人在賓館幽會,被女主持人當軍官的丈夫堵在了賓館,經次風波之後,關正書無法繼續在政界發展,就到中原省石化集團擔任總經理,依舊非常強勢,把中原省石化搞得風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