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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一把手地態度在那裡放呢。認為工人們是在胡鬧。誰還敢和一把手唱反調?可是如果順著一把手地態度說。那些工人會答應嗎?這一千五百多人如果在邙北市沒有得到滿意地答覆。會不會繼續鬧下去?會不會鬧到天陽市去?誰敢保證?常委會上地發言是要記錄在案地。如果事情擴大了。上邊肯定會追究責任地。板子會打到誰地**上。很難講啊!這時候如果在常委會上進行了不當表態。不就是等於主動送辮子給別人嗎?
“長風同志。你怎麼看?”劉馳見沒有人說話。就把目光落在趙長風身上。剛才開會地時候趙長風缺席。現在讓他發言也在情理之中。
趙長風正低頭小口小口喝水,聽劉馳點名讓他發言,就放下水杯,抬頭說道:“我認為要控制事態發展。就必須考慮工人們地要求。否則工人們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地情緒再度激動起來。就不好收場了。”
錢兆均雖然在悶頭抽菸,實際上卻一直在注意趙長風的動靜。見趙長風說了話,便介面說道:“考慮他們的要求,談何容易啊!四百五十多萬風險抵押金不是個小數目,從什麼地方弄過來?還有解決一千多名工人的工作崗位問題,按照邙北市的現狀,去哪裡解決?難啊!”這話既迎合了劉馳態度,也從某種程度上說出了在座常委們的心聲。錢兆均對時機和心態地把握非常巧妙。
“是啊,是難,”趙長風搖了搖頭,“可是再難不是也得找出一個解決方案嗎?不然這始終是一個影響邙北市社會穩定的因素。”
會場上又一片沉默。這是一個兩難的命題,誰都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劉馳知道他必須由他來做決定了,而他所能做的決定就是把壓力給付罡庭,這也是他和付罡庭事先達成的默契。
“罡庭同志,利雅達專案是你具體負責的,你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想法?”劉馳望著付罡庭。
付罡庭讀懂了劉馳目光中的含義,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筆記本實際上筆記本上一片空白抬起頭說道:“劉書記,我看只有先拋售利雅達專案遺留下地資產來償還工人地風險抵押金,把工人的情緒穩定住。至於說工作崗位問題,這個是上屆班子遺留下來地問題,即使要解決,也需要一個過程。我相信不過是上級領導還是外面的一千多名工人都會理解我們的。”
劉馳點了點頭,說道:“其他人呢?還有什麼想法沒有?”
沒有一個人說話。利雅達集團的遺留下來的資產有多少大家心中都有數,靠這一點資產想償還工人的風險抵押金是不可能的。
“那好,就按照罡庭同志的建議辦吧。”劉馳說道:“罡庭同志對利雅達專案熟悉,我看這件事情就由罡庭同志負責,大家說呢?”
“同意劉書記的意見。”
“劉書記的意見很好。”
會場上的氣氛又熱烈起來…這個燙手的山芋終於要塞到某個人手裡了,而且更妙的是,這個人不是我。
包太龍書記和路大為部長面色凝重,緊閉著嘴巴,不發表意見。他們知道大勢已去,即使發表意見,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利雅達集團的事件本來就是付罡庭引發的,現在交給付罡庭收拾殘局,這個安排從場面上看,是很合情合理的,他們假如發表不同的意見,得罪了劉馳不說,還觸犯了眾怒。但是如果讓付罡庭背,他能背得起嗎?作為付罡庭的政治盟友和老部下,包太龍和路大為只能選擇不發表意見。
趙長風在一旁看著,心中對包太龍和路大為的評價又不一樣。這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啊。朋友落難的時候,你可以不幫忙,但是一定不要落井下石。要記住,給別人留一條後路的同時,就是給自己以後留條活路。這條活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用得上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官場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誰敢保證付罡庭今後不會翻過身來?要知道,越是關係親密的朋友,一旦反目成仇,那報復心理就越重,打擊力度就越強。聰明人是不會選擇這個時候為自己將來樹立一個敵人的。
付罡庭聽到一邊倒的聲音,暗歎世態炎涼。還好的是,路大為和包太龍都沒有表態,讓付罡庭內心覺得有一些欣慰。
“罡庭同志,你表個態吧。”劉馳等會場上靜下來之後,微笑著看著付罡庭。
“我服從劉書記的決定。”付罡庭面色嚴肅地說道。他內心其實是非常沉重,若不是他昨天及時行動,和趙長風達成了協議。單單是眼前這一關,他就過不去。
“那好,工人代表那邊就由你負責了。”劉馳當即拍板,“要把常委會的精神傳達給他們,讓他們知道,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