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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委託我先過來看望一下白書記。這樣的話,趙長風非但讓劉馳心中不舒服,也在白國慶這裡沒有落下人情,這樣兩頭不落好,這種冤大頭的事情趙長風又怎麼會去做呢?至於說付罡庭、錢兆均和包太龍三位副書記,雖然在黨委排名比趙長風高一些,但是趙長風卻不必像顧忌劉馳那樣顧忌他們。||這個道理看來劉俊康是不明白,否則他也沒有必要把其他三位副書記地行蹤也打聽清楚。
快下班的時候,劉俊康來到趙長風辦公室,拿起杯子又添了一次水,然後站在趙長風的身側輕聲說道:“老闆,什麼時候去醫院?我去安排一下。”
趙長風略一沉吟,說道:“吃過晚飯吧。八點鐘你和老邢過來接我。”劉俊康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在市委小招吃過晚飯,穿過側門,走了幾分鐘,就回到了湖月山莊七號別墅,趙長風開啟電視看完新聞聯播,又坐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有汽車地聲音。然後就聽到劉俊康地敲門聲。他沒有進來,只是站在門口輕聲問道:“老闆,就走嗎?”
趙長風點了點頭,拿起手包就出來了。劉俊康連忙接過手包,把趙長風讓在前面,下了臺階,有搶一步拉開車門,護著趙長風進去,然後自己才繞到前面坐了進去,對司機老邢說道:“走吧。”
出了湖月山莊向左一拐,十多分鐘,車就到了邙北市人民醫院,這也算是小城市的優點吧,去什麼地方都不會花太長時間的。
“停一下。”劉俊康讓車在醫院門口停下,他下去到旁邊的商店把下午定好地花籃和水果拿出來。邙北是個縣級市,醫院門口雖然也有鮮花店,但是到了晚上的關門了。劉俊康下午提前買好,放在一旁的商店裡。這些事情不用趙長風交代,劉俊康自然會辦好。當然,這些鮮花和水果也只是一個意思,白國慶並不會在意這些的,重要的是趙長風一定要到病房去,只要趙長風人到了場,就比什麼都重要。這其實就是表明了一種態度,送東西是無所謂地。
病房裡已經有幾個人坐在這裡,他們看到趙長風進來,連忙站起來,閃到一邊,臉上堆著笑向趙長風問好。趙長風看了看,都是城建系統地人,於是就點頭微笑白國慶坐在床頭,趙長風大步上前握手,口中說道:“白書記,才知道訊息,來晚了一步,不要見怪。”
“長風同志,又不是什麼大病,驚動了你,用不著來看的。”白國慶說道,然後隨口補充了一句:“劉馳同志中午的時候來過了。”
趙長風說道:“我到中州去辦事,中午才回來。下午召開常委會時我沒有看到你,問了一下,才知道白書記生病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怎麼不去天陽人民醫院?邙北人民醫院條件有限啊。”
白國慶說道:“沒事,只是有點發燒,我說在家裡歇歇就好,可是他們非讓來醫院。這種小毛病,來邙北市人民醫院就興師動眾了,再到天陽市人民醫院,豈不是更要鬧笑話了。”
趙長風卻是不信,白國慶也許不僅僅是發燒這麼簡單。做領導的都不願意生病,生怕別人說自己身體不好,不能幹革命工作。所以即使身體不好,也是硬要抗著。現在邙北市市長的人選沒有定下來,一切都有可能。白國慶這個時候自然不願意就健康問題傳出什麼傳聞來,所以他選擇邙北市人民醫院而不到天陽市人民醫院去也有他的考慮。
心中想找,趙長風笑著說道:“白書記身體一向很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估計是最近累著了,抵抗力有些差,養兩天就好了,沒事的。”
白國慶嘆氣說道:“沒辦法啊。邙北市黃金地質公園、邙北市商品批發市場,還有罡庭同志牽頭的香港利雅達集團地汽車配件製造公司,這三個專案一起上馬,都牽扯到城建,不協調好,會出問題地。還好煤層氣管網專案還沒有開展,不然更有的忙了。”
“是啊是啊,城建工作是重中之重啊。白書記擔子重啊!”趙長風附和著說道。
“長風同志,你這是和我開玩笑吧?要說擔子重,我可比不過你啊。光輝同志在黨校學習,市政府地工作全靠你一人挑著。”白國慶說道,“不說這個了,長風同志,你這麼忙,專程跑過來幹嘛?”
幾個城建系統的人開頭還站在一旁陪著笑,後來終於發覺他們呆在病房裡不方便,於是紛紛告辭。見他們都走了,趙長風才說道:“國慶書記,我是專程過來向你彙報工作的。”
白國慶擺手說道:“長風同志,你太客氣了。這個彙報兩個字我可當不起啊。”口中這樣客氣著,白國慶內心還是很受用的。畢竟在黨委的排名,他還是要高於趙長風這個主持政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