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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明顯的缺口,難道靈兒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趙長風,她的心受到了傷害了嗎?
信箋紙非常厚實,看得出來是精心挑選的優質信箋。趙長風輕柔地開啟,信箋地正面是一種潔淨的淡黃色,上面是靈兒熟悉的筆跡:
哥,
對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想到,我地一時任性會給你帶來這麼大傷害!
哥,
你們同事說你出差了,可是我根本不相信!
你一定是在躲著我,對嗎?
因為即使你出差,也應該能收到我給你地傳呼,也應該給我回一個電話啊!
哥,你知道嗎?我後來去過幾次韋斯特迪廳,想找那個姐姐解釋一下。可是每次去迪廳裡的人都說姐姐不在。也許姐姐在,她和你一樣,不想見我吧。
哥,真地真的真的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哥,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我以後再也不回來煩你了。媽媽已經給我聯絡好了斯坦福大學,我已經辦好了簽證,明天就要去美國讀書了。
我知道,這次也會和以前那多次一樣,依舊見不到你。可是我卻不失望,我只要到你辦公室裡,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就心滿意足了。
當我在美國時,我會想起,我曾經生活在你生活著的城市,呼吸過你曾經呼吸過的空氣,就會覺得很幸福。
好了,哥,我不再多說,說多了你又會心煩的,對不對?
哥,我最後還想請你幫一個忙,等你見到那個大姐姐的時候,替我向她道個歉行嗎?告訴她,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她的。
靈兒於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九日。趙長風不是那種眼窩子很淺,容易感動的人,可是讀完靈兒的信之後,趙長風眼睛都模糊了。他連忙仰頭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把胸中那股洶湧澎湃的情緒壓了下來,讓那溼潤的眼眶逐漸冷卻。
過了好一會兒,趙長風才重新低下頭來,端詳著手中的信箋。
信箋素淡典雅,呈現一種潔淨的淡黃色,還略微透一絲淡粉,在信箋的角落裡,有幾朵柔媚的藍色勿忘我怯生生地躲在那裡,似乎在替靈兒向趙長風訴說著那種欲寄無從寄起的滿腹心事。
在信箋之上,還有幾處圓形的皺痕,如枯萎的花朵一般,和躲在信箋一角的藍色勿忘我遙相呼應。趙長風知道,這應該是靈兒寫信時滴落在信箋上的淚痕。他用手輕輕觸控著信箋上的淚痕,彷彿觸控到小丫頭滿是淚水的眼睛。趙長風不知道,小丫頭在寫這封信是,是怎樣一種心痛的感覺。
趙長風小心地收起了這封信,他忽然間有了一種衝動,要立刻去張長鎖老人家,去問問張長鎖老人靈兒這兩個多月來的一舉一動,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內心稍微安寧一些。
到了張長鎖老人家裡,趙長風整理了一下情緒,強擠出一種若無其事的笑容敲門進去。
“哎呦,長風,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可要把你爺爺想壞了呢!”劉翠蓮見是趙長風過來,開心地說道。
“呵呵,我出差去呢!爺爺呢,他在哪裡?”趙長風笑呵呵地說道。
“長風,我以為你把爺爺忘記了呢!兩個多月都沒有個訊息!”張長鎖老人坐在沙發上向趙長風招手:“來,快來爺爺這裡坐!”
第二卷 磨礪 第一百二十章 關係小小暴露一下
更新時間:2008…12…24 22:08:46 本章字數:3193
把趙長風拉到身邊,張長鎖老人埋怨道:“長風,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麼長時間不過來,就不能給爺爺打個電話嗎?”
趙長風苦笑了一下,說道:“爺爺,單位抽調我去參加一項重要的活動。我們有行動紀律的,不能私自和外界聯絡。”
“哦,紀律!”張長鎖老人點了點頭:“我明白。當初我在老首長身邊當警衛員的時候,也只是這樣,連家裡人都不能告訴呢!”
說到這裡,張長鎖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長風,你若是能早一天回來就好了,就能見到靈兒了。昨天晚上她還來我這裡呆了半天呢。對了,靈兒去美國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趙長風儘量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平靜地說道:“爺爺,我知道。靈兒讓單位的同事轉告我了。”
張長鎖老人很喜歡靈兒這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簡直就當成自己親孫女看待。靈兒這時候忽然去了美國,張長鎖老人一時也接受不了,心中空落落的。
“哎,真不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