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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國洪摸了摸身下寬大而柔軟的沙發,嗅著空氣中杜文燕淡淡的誘人體香,腦海浮現著柴剛川和杜文燕在這柔軟寬大的沙發上抵死纏綿的香豔場面,一時間不由得想入非非起來。
“蔡書記,請喝茶!”杜文燕把茶杯輕輕放在蔡國洪面前,然後側身坐在另一隻沙發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併攏起來往一旁略微傾斜,雙手優雅地放在膝蓋上,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淑女風範。
蔡國洪心中感嘆,柴剛川那樣的俗人,怎麼覓得如此的尤物啊?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但是像杜文燕一般漂亮的女孩子卻極少。而且如杜文燕一般漂亮。又具有優雅的淑女風範的漂亮女孩子更是少中見少。
杜文燕見蔡國洪死死地盯著她,不由得臉一紅,連忙移開眼睛。她此時忽然間有些後悔,也許把蔡國洪請到家裡是錯誤的。
蔡國洪看見杜文燕把目光移開,心中暗笑,還害羞呢,越是害羞越是有趣味呢!他咳嗽了一聲。說道:“燕子,剛川走地很可惜啊!”
杜文燕聽到蔡國洪提起柴剛川,不由得兩眼一紅,眼淚不爭氣地又湧了出來。她正要去拿紙巾,蔡國洪卻伸手把紙巾遞了過來。
“謝謝!”杜文燕說了一聲,接過紙巾,擦拭著眼淚。
蔡國洪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剛川這一走,情況非常不妙啊!”
杜文燕就停了下來,手裡拿著紙巾,眼圈紅紅地望著蔡國洪:“蔡書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蔡國洪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你和剛川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難道一點東西都不明白嗎?”
杜文燕心中生起一種不妙的感覺。她輕輕搖著頭說道:“蔡書記,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蔡國洪說道:“燕子。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下面的洪福金店,還是你現在住的這套房子,究竟是怎麼來地。”
杜文燕強做鎮定道:“蔡書記,這都是我自己的東西”
蔡國洪嘴角掛著一抹哂笑,說道:“燕子。是不是你自己的東西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反貪局說了才算。我只是看在剛川的面子上。過來通知你一聲!”
“什麼,反貪局?”杜文燕這麼多年來一直被柴剛川當成籠中地金絲雀養著,有什麼問題和麻煩都是柴剛川出面替她解決,她自己從來沒有獨立經歷過什麼風雨,此時見蔡國洪這麼說,不由得一下子慌了神。
杜文燕今年二十五了,她從十八歲起就跟著柴剛川,可以說把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柴剛川。她本來以為能依靠柴剛川一輩子,可是沒有想到柴剛川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柴剛川給她留下的洪福金店,還有這棟房子。她要靠洪福金店來養活父母,養活自己的還漫長的人生。現在,蔡國洪忽然間過來說反貪局盯上了她的洪福金店和房子,這怎麼能不讓杜文燕感到恐懼呢!
“蔡書記,求求你,看在剛川跟你那麼多年的份上,你幫幫我吧!”杜文燕失聲痛哭起來,“現在剛川走了,洪福金店和這棟房子就是我用來活命地東西。假如這些東西不在了,我可怎麼去養活我父母,養活我自己啊!”
蔡國洪伸手從茶几上的紙巾盒子裡抽了幾條紙巾,起身不動聲色地坐在了杜文燕的身旁,輕輕拍了拍杜文燕的肩膀,“燕子,別哭,咱們好好商量商量,一切有我呢!”說著就用紙巾為杜文燕擦淚。
杜文燕感到蔡國洪地大手落在自己肩膀上時不由得渾身一僵,看到蔡國洪伸手要為她擦淚,她顧不得哭泣,連忙伸手從蔡國洪手裡接過紙巾:“蔡書記,我自己來。”手按著沙發,往旁邊移了一移,有意拉開和蔡國洪之間的距離。
“燕子,怕什麼,還是我來吧。”蔡國洪捉住杜文燕地小手,身子往杜文燕身邊移動了一下,緊緊挨著杜文燕的身體,堅持要為杜文燕擦淚。
“蔡書記,不,不,謝謝您了!”杜文燕用力掙脫蔡國洪的手,站了起來。
蔡國洪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燕子,那好吧!反正我已經仁至義盡,提前通知了你,你就在這裡等候反貪局的人吧!”說著起身就要走。
杜文燕一下子又慌張了起來,她連忙擋在了蔡國洪跟前,說道:“蔡書記,別,求求你幫幫我吧。”
看著杜文燕梨花帶雨的俏臉,蔡國洪心中慾望升騰,他的臉往前湊,幾乎要碰到杜文燕地臉了才停了下來,“燕子,要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聽話”
說著猛然抱住了杜文燕,一張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