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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風笑呵呵地說道:“羅處長,我怕你今天晚上不能盡興,所以又請了一位朋友過來作陪。為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處長。”趙長風故意含混地介紹。
什麼張處長李處長,請誰過來也不管用!羅處長聽說趙長風親自過去請張處長過來,心中愈發惱火,感到自己不受尊重。他坐在那裡依舊不動,口中說道:“張處長,幸會幸會。”這才把目光移到張洪鑫臉上。
“啊,張,張處長?”羅處長嚇了一跳,沒有想到竟然是省政府辦公廳綜合六處的副處長張洪鑫。張洪鑫是武老闆跟前的紅人,連局長大人都要看張洪鑫的臉色行事。又何況他一個小小的計財處處長呢?羅處長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滿臉通紅,伸出雙手說道:“張處長,您怎麼來了?也不給我一個電話。我好過去接你。”
張洪鑫剛才看了羅處長的嘴臉,心中厭惡。不過他城府極深,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說道:“怎麼敢勞動羅處長?有趙老弟去接我就好了。”說著還親熱地拍了拍趙長風地肩膀。
羅處長隱約聽說過張洪鑫和環境監測總站副站長陶向強在邙北市吃過虧。本來以為張洪鑫一定對邙北市的幹部非常憎惡。可是卻沒有想到,張洪鑫和邙北市的趙市長關係這麼密切,已經到了稱兄道弟地地步。他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張洪鑫和這個趙市長關係這麼好,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拿這個架子啊。
不過羅處長也是在機關裡廝混很久的人,自然不會在意眼前的尷尬,他立刻換上一副親熱地笑臉。說道:“李局長。你瞞我瞞地好苦啊!你們趙市長和張處長關係這麼鐵,卻不告訴我一聲。待會兒一定要罰酒三杯哦!”說著又連忙把主位讓開,對張洪鑫說道:“張處長,來,請上座。”張洪鑫雖然是綜合六處副處長,但是級別卻是正處級幹部,和羅處長平級。羅處長是計財處處長,雖然是環保局最炙手可熱的正處級幹部,可是和副省長武衛平身邊的紅人張洪鑫一比,卻又差了很遠,張洪鑫到場了,羅處長自然不敢再坐主位。
張洪鑫淡淡地說道:“羅處長,何必客氣呢?今天趙老弟是請你,你是主客,自然要坐這個位置。”
羅處長又怎麼敢在張洪鑫面前稱大?他想硬拉著張洪鑫坐到主客位,但是卻又沒有這個膽子,只好求饒似的對趙長風說道:“趙市長,您看”
趙長風年齡比羅處長小十來歲,聽羅處長竟然用上了尊稱,實在不好意思讓羅處長為難。再說事情還需要靠羅處長來解決,也就不為己甚,伸手拉著張洪鑫道:“張哥,既然羅處長這麼謙虛,你就別客氣了。”說著把張洪鑫按到了主客位上。
大家各自落座之後,趙長風從手包裡拿出一盒軟中華開始讓煙,又在張洪鑫和羅處長面前各放了一盒。趙長風摸出打火機就探過身來給羅處長點菸,羅處長還要推讓,趙長風執意不肯,一定要為他點上。羅處長偷眼看了一下張洪鑫,見他正低頭喝茶,似乎沒有不悅的神情,這才就著趙長風的火點燃了香菸。
趙長風把火機收起來,忽然間咿了一聲,盯著羅處長看了半天。羅處長愣了一下,不知道趙長風在看什麼。趙長風忽然間激動地說道:“羅處長,羅光彩。”
羅處長點了點頭,怔怔地說道:“趙市長,是啊,我是叫羅光彩。”
趙長風拍著腦袋說道:“羅處長,怪不得我看你這麼面熟呢!九四年的時候你是不是參加了省直機關幹部扶貧工作?”
羅處長又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是下去扶貧一年呢!”
趙長風哈哈大笑,說道:“羅處長,我說呢!一看見你就這麼熟悉。我當時也參加了省直機關扶貧團,我們倆還在一個桌上吃過飯呢!”趙長風這一句話純粹是鬼扯,為的就是和羅處長拉近關係。剛才張洪鑫太冷淡了羅處長,現在趙長風把關係拉近一些,正好給羅處長一個臺階。
“哦,是啊,是啊,趙市長,我也想起來了!”羅處長也是個靈活人,雖然他眼裡還很困惑,但是口裡卻裝作和趙長風很熟悉的樣子,“當時我們倆連碰了三杯呢!趙市長真是好酒量啊!”
話說到這裡,大家就打成了一片,自然而然地開始喝酒。這酒桌上有個規律,就是一開始不著邊際;三分酒意,引上正題;六分意思,稱兄道弟;到了八分,你我不分;酒到十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趙長風舉著酒杯對羅處長說道:“羅處長,我來敬你一杯酒。九四年到現在,六年了,為再次目睹了老大哥的風采,這是緣分啊!老大哥,我先乾為敬!”說著趙長風一仰脖,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