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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校長,就這麼說定了,下午六點,我們一起出發吧。”
下午六點,程路同的普桑出現在華北財大門口。朱歷宏也讓司機把他那輛拉達轎車開了出來。
趙長風拉著程路同來到朱歷宏跟前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兩個人禮貌的寒暄幾句,畢竟剛剛接觸,還都矜持著,拿捏著自己的身份。
趙長風上前摟著程路同的肩膀說道:“程哥,你要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吃飯?還非要過來領路不成。”
這還是趙長風和程路同認識以來第一次稱呼程路同為程哥,程路同大為感動,以為他和趙長風的關係終於近了一層,卻沒有想到趙長風這樣是故意做個姿態讓朱歷宏看呢。
程路同笑呵呵地說道:“朱校長,長風老弟,容我先賣個關子,我讓司機在前面帶路,你們跟我去就知道了。”
當下歷程生和張寶才上了程路同的普桑,趙長風則和朱歷宏一塊坐進了拉達。
歷程生的普桑穩穩啟動,卻是向北駛去。
朱歷宏心中很是驚訝,華北財大就位於中州市的最北端,再往北就是郊區的農田了,沒有聽說有什麼出名的飯店啊。程路同這是帶他們去哪裡?朱歷宏相信,以程路同縣委書記之尊,絕對沒有理由帶他們去一個不上檔次的地方。只是這裡往北,哪裡有什麼上檔次的酒店啊?
當然,這只是朱歷宏的內心活動,絕對不會表示出來的,所以表面看起來,朱歷宏仍然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一副榮辱不驚的練達模樣。
很快就上了北環,程路同的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往東柺了一小段,來到花園路立交橋,就下到花園路上,繼續向北而行。
趙長風心中也是奇怪,這程路同究竟是帶他們到哪裡吃飯?但是朱歷宏不問,他也不問,只是笑呵呵地陪著朱歷宏閒扯。
向北開了十多公里,眼看就要到黃河大橋了,趙長風終於忍不住了,口中說道:“這個程路同,他是準備帶咱們去哪裡?不會是想請我們去新鄉腐敗吧?”
朱歷宏呵呵一笑,卻不接腔——既然接無可接,那麼我就不接。
程路同的車轉向燈亮了,車速也慢了下來,提醒後面的拉達車,準備變向了。
又開了一百多米,程路同的車向左一柺,開上了黃河大堤。在大堤頂上的柏油路面行駛了十多分鐘後,程路同的車終於停了下來。
趙長風一下車,就埋怨程路同:“程哥,你終於停車了,再不停車,我就要懷疑你是不是要把我拐賣了呢!”
程路同哈哈大笑道:“那可不,再往北幾千公里,就到俄羅斯了。聽說俄羅斯女多男少,正缺少壯小夥子,把長風老弟賣到俄羅斯,我可是能賺不少盧布。”
司機在前面領路,下了大堤,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楊樹林,在楊樹林旁邊,矗立了五間平方。正中間懸掛著一個極其簡單的招牌,上面寫著“家常野味館”五個大字。
剛到門口,裡面就迎出來一個三十出頭的麗人,她一見程路同就熱情地招呼:“程書記,包間給你們準備好了,快點請吧。”
程路同笑著對麗人介紹說:“來來來,我給你介紹幾位中州的重量級人物。這位是華北財經大學的朱歷宏朱校長。”
麗人伸出塗抹著鮮豔豆蔻的芊芊玉手,“朱校長,認識你很高興。我叫張麗麗。”
朱校長微微一笑,道:“你好你好。”
“這兩位是朱校長手下的得力干將,華北財經大學財政金融系主任張寶才和系黨總支書記歷程生。”
“張主任、曆書記,你們好!”
程路同最後把趙長風拉了過來,摟著趙長風的肩膀對張麗麗說道:“至於這位年輕人,是朱校長、張主任和曆書記的學生,也是我程路同的老弟,趙長風。”
張麗麗早就注意到混在這一群氣度軒昂中年人之中的唯一年輕人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出來,今天晚上的酒宴,這個還是學生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主角,於是連忙上前拉著趙長風的手親熱地說道:“長風是嗎?你是程書記的老弟,也就是我的老弟了。叫一聲姐姐,不虧了你吧?”
趙長風倒是也識趣,今天晚上本來就需要調節氣氛,何不順水推舟送一個空頭人情出來。
“麗麗姐好!”
“好,就衝長風老弟這麼乖巧可愛,今天晚上你們隨便吃喝。我全部免單。”張麗麗豪爽的一揮手。
程路同臉一繃,故作嚴肅地說道:“麗麗,幹什麼呢?有這麼搶生意的嗎?今天晚上我來請客,你卻要買單,這風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