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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越發懷疑,當初推若傾城下水險些淹死的,就是蘭姬。但安璧不確定,蘭姬想殺若傾城,是處於嫉妒還是仇恨?嫉妒是女人的天性,那仇恨恐怕與覆滅的大汶或是若紂有關。
安璧拉緊披肩,緩緩朝自己寢宮走去。
蘭姬卻一路生著悶氣,大步走在宮道上。身後的劉福海追了上來,見著蘭姬便施禮道,“娘娘千歲。平陽王妃,歿了。”
“平陽王妃?”蘭姬一怔,“什麼時候的事?”
“說是昨兒個從披香殿出來,在回府的路上就斷了氣。有人說,王妃是被毒死的。”劉福海的眼睛裡閃爍著明亮的光,“娘娘是不是想在上頭做做文章?”
蘭姬冷笑,“聽聞平陽王妃是雲嬪的表姐,可有此事?”
劉福海忙答道,“是,聽得平陽王還與雲嬪娘娘有過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是嗎?是什麼事?”蘭姬幾欲知曉其中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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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如柳絮隨風飄
徐徐起身,絕世姿容掩埋在鮮血之下,連靈魂都開始顫抖。拖著沉重的腳鏈,她一如昔日驕傲的孔雀佇立慕容元策面前。紅唇微啟,目光空蕩得可怕,“慕容元策,是我太自以為是,以為可以用自己的一生華年化去你心中的仇恨。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已經等不到那一天了。”
慕容元策冷眼看她,眼底蕩起淒寒的流光。
鮮血從嘴角流出,若傾城帶著勝利的笑,在他面前咬舌自盡,傲然倒地。
父皇,傾城隨你來了,至死不辱皇室
諭:
前朝皇室,驕奢淫逸敗壞綱常,食肉百姓剝削脂膏,罄竹難書。敕三族以內男子凌遲,女子杖責三十貶為宮奴;三族以外男子全部流放關外,女子貶為軍妓。弱冠孩童可留待原地,視為罪子,永世不得入朝為官。
百姓歡天喜地,拍手稱快。
城頭。
若傾城未死,身縛木架,白色的布條死死勒住她的嘴綁在後腦勺,以防她再次自盡。殷紅的鮮血將布條染紅,卻再也染不盡她心底的灰白。
“若傾城,你很想死嗎?”慕容元策冷笑,帶著無比冰冷的溫度撫摸她曾經絕世的容臉,“朕會教你明白,何為代價。”
城牆之下,放眼望去。皇族後裔身縛木架,上身赤膊。若傾城瞪大眸子,扭頭去看城牆上,弓箭手彎弓待命。慕容元策長袖一揮,登時萬箭齊發。剎那間哀嚎遍地,震痛了她的靈魂。掙扎著,嘶喊著,卻被白布勒住了嘴巴。除了發出嗚咽之音,她什麼都做不了。
若傾城淚如雨下。
慕容元策邪肆的笑著,“是否覺得還不過癮?”
轉身瞬間,城下十數名騎士揮動長刀,齊齊砍下已死皇裔的首級。血淋淋的腦袋彷彿勝利品,在騎士手裡揮舞。興奮的吶喊從騎士嘴裡發出,震徹天地。
“今後,若你敢自行赴死,便會有人陪葬。死牢中不乏該死之人。皇族後裔,前朝官宦,多得是。”慕容元策抬起她的下顎,嗤冷的詛咒。
慕容元策!
她憤恨的注視那雙冷酷至絕的眼睛。
杖責三十,若傾城緊咬牙關,硬是不吭一聲。一頓板子下來,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隔壁地牢,一個年輕而衣衫襤褸的女子探出頭來,哭著衝她嘶喊,“公主?公主!奴婢在這,奴婢在這裡”
渾身上下彷彿萬蟻噬咬,身心俱碎。無力的揚起羽睫,若傾城悽然笑著,發出微弱的聲音,“弄弄涼”
眸子一閉,立刻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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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轉,已在何園。與冷宮,僅一牆之隔。
“公主,你醒了,奴婢好擔心你再也醒不過來了。”那個被叫做弄涼的女子不斷拿袖子拭淚。
若傾城無力的起身,渾身滾燙,“弄涼你為何在此?”
弄涼忙取來碎布沾上點水為若傾城抹臉,吸著鼻子哽咽,“奴婢不願隨嬤嬤們被驅逐出宮,便被下到牢裡。所幸終於遇見公主,牢頭見公主暈厥,便將奴婢與公主一道遣入何園。”
“何園?”若傾城輕嘆一聲,“原來這就是何園。”
生於宮闈的她,一直有所耳聞,卻從未踏入過。沒想到竟是蕭瑟至此,與冷宮無異。面容疲憊,臉上的傷痛如火灼燒。
弄涼試探若傾城的額頭,面色驚變,“公主,你的額頭好燙!”
“本宮”若傾城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