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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也不要嫁給那個板著黑臉的老頭子。
明明深夜無人的大街,卻有一小隊人突然出現,那個嚴璟竟然就在前面,竟然還一眼認出扮成太監的她,盯著她問,“公主是要去哪裡?”
她的逃婚沒有成功,她被他抓了回來,她還是要嫁給他那個老頭子,氣死她了,她不要活了!
她穿了嫁衣,戴了鳳冠,可是一點都不好看,被人按著拜堂,一想到身旁站的是他,她就想摔了東西跑。
他竟然將她摔上床,竟然將她的手綁住,竟然竟然嗚嗚,不要,她不要和他洞房,不要臭老頭子,她要斬了他,要斬了他!怎麼辦,他弄得她好疼,他得了她的身子,她恨他,咒他下十八層地獄!
他明明都一年多不進房了,卻突然來了,還喝醉了酒。她推不動他,罵不走他,又被他按在了床上,他盯著她,盯著她說“你是我妻子,我已經是我妻子了,為什麼”,話沒有說完,他突然變得好可怕,突然撕了她的衣服他又弄得她好疼,她更討厭他,更恨他了!她要弄一堆布娃娃咒死他,咒死他!
那一夜,是他第三次到她房裡過夜。他什麼也不說,靠近來吻她,她推他,又推不動。他將她放在放上,緊緊按著她的胳膊,讓她不能反抗,然後再次吻她。他將她脫得一件衣服不剩,他將手伸到她下面,他緊緊盯著她,然後揉弄她,讓她更加拼了命的反抗,更加大聲地罵他。其實她是生氣,生氣自己竟不再那麼疼,竟然竟然還有些沉溺。他將她摟得很緊,他吻著她全身,他每一下的撞擊,都讓她想叫出來。
他在她陷入絕境時救她,他一聲不響地揹她去吃陽春麵,她伏在他背上,覺得很溫暖,很安穩。他又贏了與那個淫賊國家的馬球賽,比賽的人那麼多,可是隻有他最耀眼,他的臉,他的身姿,他每一個動作,都那樣耀眼她突然想起來,這樣的男人,竟是她的丈夫。
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越來越喜歡看他,從來沒想過,他不在時她會想他,會覺得他笑的很好看,會覺得他的懷抱很溫暖,會想,他是自己的丈夫,真好。
原來,子楠只是她年少時的才子佳人夢,原來,碰到了真正的愛,她才能意識到什麼是迷戀。嚴璟,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想起來心裡是這樣的溫暖,又是這樣雀躍;他才出門,她便開始想他;太陽還未落山,她便想去門口等他,只是那樣好丟人,會被笑永遠與一輩子,是多麼美好的事,永遠與一個人相伴,永遠能看到一個人的笑,能想他,能躺進他懷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可是誰能保證這永遠能長久?誰能保證那個人的心,永遠都屬於你或許,或許他的心,從來沒曾屬於你。或許一切,只是黃粱一夢,或許醒來,一切都未曾發生,她還是當初的十五歲,還不曾懂什麼喜歡,什麼愛,什麼迷戀,她只知道,那個臣子好俊,那個公子好有才那個新科狀元好年輕,好好看,就像書裡的才子一樣。
心還是很痛,很痛,她似乎能聽著鮮血流動的聲音,身上好冷好冷,任她怎樣縮都還是冷,四周好黑好黑,像是要將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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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有噩訊來
吞噬,吞噬也好,吞噬了她就沒這麼難受了醒來時,周圍很靜,入眼的是紅色的床帳以及微微跳動的燭光。她緩緩側頭,只見夜已深,房中燃著兩隻燈,地上放著兩隻火盆,有個宮女趴在她床邊睡著。
羽絲被看上去很暖和,火盆看上去也很暖和,橘黃的燈光看上去也暖和,房中門窗緊閉,可她仍覺得冷。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冷?還是因為那個嚴璟是不是?她說得那樣好,大家好聚好散,為什麼他一走,她又成了這般模樣?
如此的不爭氣,如此的沒骨氣,如此的讓自己也討厭。腦中混混沌沌的,什麼也不能想,什麼也記不清,僅剩的就是他冷冷的臉,他舉起的巴掌,他轉身離去的背影。
這一切,便是她痛苦的根源,真的是,很討厭,很討厭。
房外,似乎還有微微的風聲。
現在是冬天,外面還有雪,很冷吧,如果去吹吹風,她是不是能清醒些,能好受一些?她不要自己這樣子,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對,她不要死的,死最丟人了,她還有母后,還有皇弟,怎麼能死?
靜靜地,她從床上爬起身,穿上鞋,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竟然又下了雪。宮中的夜,處處泛著燈光,那團團簇簇的雪花在黃色燈光中密密往下飄,真的好美好美雪花落在身上,風吹在身上,讓她忍不住一顫,那一顫的瞬間心中竟舒服了許多。因為真的很冷,她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