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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而是練武的,本是要走了,看到嚴小亭進來,馬上就停住了腳步,一邊裝模作樣摸著把大斧,一邊偷偷往她那邊瞧。
樂清心裡很是欣慰。小亭的模樣,雖說不是閉月羞花十分驚豔,卻是那種初看便覺得秀麗,後來越看越有味的女子,而且她與一般京城裡的小姐不同,自有一股倔強凌厲,讓男人看迷了眼,也是十分正常。或許,期盼真的會不只是期盼,而會成為現實。他日,也許真有個那樣的男人,不計較小亭的過去,真心真意的守護她一輩子。
欣慰完,樂清又有些愁悵起來。以前人家都是看她的,如今自己身邊跟了個未出閣的姑娘,原本投在她身上的目光立刻就移了一大半走。雖說她肯定自己是比小亭好看,比她臉蛋精緻許多,可再怎麼樣,未出閣的少女也比成了親的已婚少婦有吸引力,特別是對那些年輕小夥來說。
嚴小亭還真挑了樣東西,是把小巧的短劍,說要將這個帶在身上。樂清立刻讓安安付錢。嚴小亭到京城便成了嚴璟的妹妹,自然得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打扮,也自然不能隨身拿把劍了,她想拿把短劍在身旁,也是十分的應當。
樂清不禁想,嚴家的人,還真是喜歡深藏不露。像嚴璟,手上那把彎刀又快又鋒利,突然從袖中出來,連她都要嚇一跳。如今嚴小亭又藏把短劍在身上,如果碰到吉烈或是伍凌風那樣的淫賊,在他們毫無防備時閹了他們都是十分正常的事啊。
半條街下來,兩人已買了許多東西,雖不到午飯時間,人卻有些累了,從鐵鋪出來,見到前面的茶館,樂清便拉了嚴小亭去裡面解渴歇腳。
看到樂清點二十兩一壺的茶,嚴小亭大大吃驚,小聲道:“以前大哥讓人往家中捎錢時我總是在想,怎麼大哥能有這麼多錢,怎麼一個護院這麼富足,卻沒想到那些錢,還是他故意裝樣子的。他要不是有意瞞著家裡,若是弄個一百兩回去,得把我和娘嚇死了。”
樂清笑道:“其實這裡的茶不是很好喝,也不算貴,再往前走,到最熱鬧的西街,那裡的茶館才貴呢!最低也是十兩一壺的。”
在嚴小亭吃驚的時候,左邊臺上傳來一陣聲音,“剛才說道赤水之戰,王將軍率五千精兵以少勝多,大敗”
“老孫頭,說點別的唄,老講這赤水之戰、王將軍什麼的,都聽膩味了。”
原來是這裡說書的先生剛剛歇了歇,喝了兩口水,現在又開始講了,而下面的人明顯沒什麼興趣。這一下有人開了口,下面便附和聲一片。
“是啊,是啊,說點別的唄,不如,來點宮廷隱秘?”
“對對對,宮廷隱秘,皇上公主那些事兒。”
嚴小亭往樂清瞧了瞧,又看向臺上的老孫頭,明顯也有些期待他換題材。
老孫頭卻十分的尷尬,臉都有些帶紅,“使不得使不得,天家的事,咱們哪能議論,這可是要吃牢飯的事。”
京城也遇刺
老孫頭卻十分的尷尬,臉都有些帶紅,“使不得使不得,天家的事,咱們哪能議論,這可是要吃牢飯的事。”
“放心放心,我們不說,老闆不說,沒人知道。您看西街的錢先生,人家還比您晚出道呢,人家那裡多紅火。人家就講這不能講的,您還講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沒人聽了。”
“這話說的對,這赤水之戰,這王將軍的事蹟,不是我說,我都能講了。”
“老孫頭,你說說,這樂清長公主和那才高八半,貌比潘安的狀元到底還有沒有藕斷絲連啊?”
不知是誰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讓樂清才入口的茶立刻便噴了出來,著點沒嗆著。嚴小亭更是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睛看向她。
寧寧拿了帕子給樂清擦著嘴角,樂清一邊咳,一邊半紅了臉,抬起頭,狠狠瞪向那個最大的嫌疑人。她的反應讓嚴小亭更加確定了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性。如果她沒記錯,大嫂好像就是樂清公主,就是長公主的,那那個什麼狀元,什麼藕斷絲連,到底是怎麼回事?
和化花花面花荷。在嚴小亭疑惑時,答案便出來了。
在臺下一人說出這話後,老孫頭那張老臉又紅了些,“這這話豈能說,這豈能說”
“怎麼不能說了,人家錢先生就天天說,都說了第十二回了。”
“我覺得吧,肯定是有的,前些日子我還聽說樂清公主跑去宮裡和南平公主打架了,你們看看,這不是情敵相鬥麼?”
“絕對是絕對是,那時候聽說南平公主選了駙馬,還是當年的韓狀元,我就想著這宮裡要熱鬧了呢,果然,沒過多久就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