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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陰森起來,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雙眼放光,看起來竟像是一隻嗜血的餓狼。
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就像當初那個臭屁的小妞一樣,剝了皮之後,一時卻還沒死,整整嚎叫了三天三夜,最後哭求著讓我一刀刺死她。這姓許的,哼,我至少要讓他嚎上七天。”
“老衛!快別說了。”那姓褚的聞言甚是噁心,急忙出言制止。
他和這姓衛的彼此相熟,心裡倒也清楚,他剛才的話,一點也沒說謊。這姓衛的生父早死,生母帶著他改嫁,只是沒過幾年,他生母又得了一場大病死了。
他由繼父養大,他那繼父脾氣暴躁,又極是酗酒,再加上生活不如意,每次喝醉了酒,都拿他出氣,時常將他在房樑上吊起來用鞭子抽打,每次都打得死去活來,直到昏死過去,卻才停止。有幾次下手狠了,若不是被鄰居發現,搶救及時,早就死了。
也正因此養成了極度偏激極端的性格,再加上性情陰鬱,也沒人願意和他交朋友。
他成年之後,身高體壯,在十九歲那年,某此竟趁著繼父喝醉,將他投到鍋爐裡面,活生生的煮了。這事做的太過殘忍,而他煮死繼父之後,又極平靜,因此也沒人懷疑是他做的,只當是一場意外。
他鎮上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一向喜歡,十二三歲那年情竇初開的時節,曾經壯著膽子向對方表白過一次。那小女孩不僅長得漂亮,又是鎮上的富家女,從小嬌生慣養,被家裡人寵縱壞了,平時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時候,也是被人奉承著,神氣的很,哪裡能看得上他?拒絕他時,不免諷刺了幾句,他便從此懷恨在心。
殺了繼父之後,又想起這件事情,這時那小女孩和他一樣,也都成年,卻去了外地上學。他趁對方暑假回家,半道上劫了去,在自己家的地窖裡面,活生生的把皮剝了。
這一次,他殺人所用的時間太長,而他剝皮的時候,為了傾聽對方慘叫的聲音,獲得那種變態而扭曲的快感,也沒堵住那女孩的嘴巴。
因此鄰居不免聽到些動靜。那女孩失蹤,家裡自然報警,他殺死那女孩的時候,又是在晚上,臨死前的慘叫自然更大了些,鄰居聽到之後,終於起了疑心,便報了警。
事情洩露,他卻逃了出來,在社會上躲躲藏藏的混了幾年,不知怎麼得了個機會,便入了眼下所在的組織,託庇在其保護之下。
這組織惡事做絕,人員自也良莠不齊,什麼樣的人都有。但像他這麼邪惡殘忍的,卻也並不多見。
許莫遠遠的聽到兩人的對答,心裡更是說不出的厭憎,心想這兩人這種惡事都做得出來,讓他們被那怪獸吃了,反是便宜了他們。
那山洞越向裡去,越是陰暗,那兩人取出強力手電筒,照著前進。
兩人又追了一段距離,只聽那姓衛的突然道:“這姓許的一直這麼跑,想要追上他,也不容易,咱們本來打算捉到他之後,逼問出美酒配方,再當做誘餌的,這下也做不成了。”
“哈哈!”那姓褚的聞言,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那姓衛的加他小的古怪,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姓褚的笑道:“我笑這姓許的找死,怎麼你老衛也糊塗了?眼下他往山洞裡跑,不正是現成的誘餌麼?”
那姓衛的聞言一呆,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道:“怎麼說?”
那姓褚的反問道:“咱們用他當誘餌的目的是什麼?”
那姓衛的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引那個東西出來,觀看它的病變情況,同時看看能不能把它帶回去。”
那姓褚的笑道:“這就是了,咱們抓住這姓許的,本來就是打算讓他走在前面,引那個東西出來,讓那個東西先行攻擊他。趁那東西攻擊他的間隙,觀察它的情況,打得過就捉回去,打不過就帶回資訊。你瞧”
說著伸手向前一指,繼續道:“這姓許的不正走在前面麼?”
那姓衛的恍然大悟,接著便是欣喜的道:“媽的,這姓許的是個蠢豬,不用咱們逼他,他自己就先乖乖的照著咱們的意思做了。他想要跟咱們拼命,把自己喂那個東西,卻不Zhīdào正好幫了咱們的忙。”
“噓!小聲!”那姓褚的伸手指到嘴邊噓了一聲,示意那姓衛的小聲,隨後提醒道:“不要讓那姓許的聽到了。”
“Zhīdào了。”那姓衛的聞言立即壓低了聲音,接著又哈哈一笑,甚是得意,“因此咱們不妨慢慢跟著,先不要開槍,以免打傷了這姓許的小子,就麻煩了。他走在前面,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