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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大吼,憤怒之極,“老褚,你這雜碎,敢開槍打我!”
“嘿嘿!”那姓褚的冷笑道:“對不住了,老衛,我不打你,你早晚也要打我,你剛才幾次想要繞到我的身後,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麼?你這人心腸歹毒的很,繼父都能狠下心來煮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我和你在一起,怎麼Kěnéng一點也不防備?再說了,總要有個人回去報信的不是。”
接著又是一聲槍響,那姓褚的又道:“怎麼?想還手麼?先廢了你這隻手再說。”聽他話裡的意思,剛才那聲槍響,似乎是開槍打傷了那姓衛的持槍的手。
頓了一頓,又道:“好了,現在兩支槍都在我的手裡了,老衛,你有什麼遺言,可以說給我聽,念在相識一場,我離開之後,一定會為你辦妥的。不過你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有遺言,又留給誰去?想必是什麼遺言都沒有的了。”
許莫聽到這兒,心裡一凜:他們他們在自相殘殺。
這兩人都不是好人,會自相殘殺,他倒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只是卻沒想到,這個結果居然出現的這麼快,又這麼毫無徵兆的突兀。對這個結果既感到心寒,又暗暗覺得快意。
那姓衛的恨聲道:“你殺了我,你以為公司會放過你麼?你這麼做,被抓到了一樣是個死,不,比死悽慘一萬倍,哈哈!那些和公司作對的人是什麼下場,難道你不Zhīdào?”
雖然在笑,語氣裡卻充滿了怨毒。
“哈哈!”那姓褚的聞言大笑:“你分明是那姓許的殺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只要我不說,哪個Zhīdào你是怎麼死的?”
“它就Zhīdào。”那姓衛的接了一句。
許莫聞言不禁皺眉,“這‘他’指的是誰?是說我麼?”
只是片刻,他便Zhīdào自己猜錯了,但聽那姓褚的道:“它又不會說話,Zhīdào了又能怎樣?難道你指望它告訴公司是我殺了你?哈哈!”
聽到這兒,許莫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是指那怪獸。
這時,只聽得那姓褚的又笑道:“跑!跑!這就對了,Zhīdào我為什麼沒有打傷你的腿麼?就是為了讓你逃跑的,你不逃,怎麼能幫我把這怪物引開?這怪物生性最為嗜血,你身上有傷,它怎麼Kěnéng不追你?”
“褚元,你不得好死!”那姓衛的大罵。
那姓褚的聽他這麼罵,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笑道:“入了公司,還想好死麼?你煮了繼父,活剝了初戀情人的皮,難道就能好死了?”頓了一頓,卻又冷靜的道:“好了!停下來吧,你跑的太快了,這怪物可追不上。”
說話之間,又是一聲槍響,那姓衛的慘叫一聲,便沒了任何聲息。
許莫心中又是一震:這姓褚的開槍把那姓衛的打死了。
接著便聽到‘撲通’一聲,顯然是那姓衛的屍體栽倒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隨後腳步聲響起,那姓褚的向大廳的出口移動過來。那腳步聲出了大廳,便立即加快,不顧一切的向外奔逃。
許莫眼睜睜的看著那姓褚的從自己身邊跑過,又聽到那怪獸居然在撕咬那姓衛的的屍體,沒有追趕,頓時大急,心想:怎麼能讓他這麼逃掉?
想也不想,便跟了上去。
見那姓褚的發了瘋般的在前一路狂奔,顧忌他手中的槍械,卻又不敢向前阻止,聽得那怪獸始終沒有出來,更是擔憂:若是讓這姓褚的逃了,出去之後,豈不是更難對付?一旦他出了山洞之後,那怪獸失了他身上的氣味,又怎會出去追趕?
在那怪獸耳邊叫了幾聲,試圖刺激到它,引得它出來追趕,但那姓衛的身上同樣有催情粉,混著血液,那怪獸正在對付他的屍體,卻混不理會,看來短時間內,是指望不上的了。
許莫的跟在那姓褚的身後,聽著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心裡越發憂慮:這姓褚的手裡現在有兩把槍,一旦讓他出去,自己沒了那怪獸的幫助,怎能收拾的了他?自己和猴子們縱然可以逃脫,但是那些美酒,卻不免要被他糟蹋了。
想到這兒,卻又如何甘心?
又跟了一段路,向四周看看,神色卻變的說不出的怪異:這這姓褚的這是要到哪兒?
突然發現,那姓褚的所走的路,居然不是來時的那一條,而他自己尚未察覺,還在亡命般向前狂奔。
許莫瞬間反應過來,忍不住在心裡哈哈大笑:這山洞裡岔道極多,這姓褚的兩人來的時候沒有記路,現在居然迷路了。
想到這兒,神色頓時變的輕鬆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