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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冷得像冰一樣,空氣彷彿都凝固了,讓人連呼吸都困難。
我坐在床邊,葉從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垂著頭,臉埋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你”我發出一個乾澀的音。
頓了頓,終於把話說完,“你怎麼知道的?商林希告訴你的?”
過了一陣,才聽到葉從嘉的回答,“原來,我真的是最後一個才知道。”
我從來沒聽到過葉從嘉這樣的聲音。
好像每一個字都是從石頭縫裡擠出來的,被打磨得鮮血淋漓。
我的心驟然揪痛。
“對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所以呢?”他的聲音陡然提高,嘲諷的意味流露而出。
》 “你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就跟我來賓館開房?想用你自己來補償我?何悅言,我倒不知道你這麼開放,這種事說來就來!”他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我面前,彷彿一頭兇猛的獸,瞬間將我撲到在床上。
我驚呆了,腦子彷彿運轉不了,根本處理不了他剛剛那段話裡的資訊。
什麼叫“這麼開放”
屈辱感和被人冤枉的委屈此刻才後知後覺地湧上心頭,我用力掙扎,“你給我起來!”
“怎麼?還沒開始就後悔了?”葉從嘉牢牢禁錮住我的手,俯身看著我,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我不敢細看的痛苦和憤怒,“可惜,晚了!”
話音一落,他整個人壓下來,重重地封鎖了我的感官。
唇上一痛,我還沒來得及驚叫,就被他的唇舌堵住了聲音。
我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的吻。
葉從嘉的吻向來是柔軟的,即使情動,也不過是更加霸道痴纏,卻從來不會這麼暴虐,彷彿肆無忌憚,又彷彿痛恨入骨。
他幾乎是咬著我的舌往自己唇間吸去,痛得我頭皮發麻,舌根像是要斷掉一樣抽搐,唾液不受控制地湧出來,順著無法閉合的唇角淌下去。但是下一秒,這些唾液又被他一一舔舐乾淨,那種被舔舐的感覺讓我後背發涼,幾乎連寒毛都要立起來。
他就像是沙漠裡瀕死的人,正在拼命汲取著最後的一滴水。
這個吻太過用力,卻也太過絕望,好像只要一停止,就會有什麼東西永遠消失掉。所以他不敢停下來。
我被嚇得全身僵硬,腦子裡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記了,只能本能般地牢牢揪住身下的床單,似乎這樣就能給自己勇氣。
這樣的葉從嘉,我連想都沒想過,太可怕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才從我唇上離開。
我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葉從嘉至上而下地俯視著我,眼睛裡濃黑的霧氣慢慢散去,逐漸露出幽靜的色澤來。
他呆呆看著我,良久之後,眼裡驟然閃過一絲驚痛,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鬆開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