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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好。”
雲鳳幾乎要欣喜的叫出聲來。
站在一旁的峙逸也笑,接過方子,送陳御醫出門。
才出門,陳御醫嘆氣:“鳳翔居士居然是這麼個柔怯的姑娘,倒是沒想到。”
峙逸笑而不語。
陳御醫搖頭:“若不是你說出她的真實身份,我才不會來呢。我素來不愛同人打交道,如今見她那雙手,更覺恐怖,都說女人姣怯,殊不知,最毒婦人心哪。”
陳御醫是太醫院的怪胎,醫術了得,卻不愛給公侯富貴看診,平日裡不是在藥房配藥,就是在停屍房擺弄屍體。以他做人的修為,如若不是他醫好了皇上的頑疾,估計在太醫院難以立足。
雲鳳的手怎麼變成這樣,峙逸雖不明說,但是在宮裡見慣了場面的陳御醫又豈會不知。
陳御醫撇了峙逸一眼:“我同你明說吧,艾大人,即便苦練,以她這雙受過重傷的手,也達不到曾經的境界了。我剛說的話,不過是叫她放心罷了。唉,真真暴殄天物,鳳翔居士的繡品如今成了絕品了,請您好自為之吧。”
峙逸面帶微笑,奉上這次診金,陳御醫看了看,塞回一張銀票給他:“這麼些就夠了。”轉身上轎。
待那轎子走遠,峙逸這才沉著面孔慢慢往回走。
雲鳳正坐在床上,穿著一件素緞棉夾襖,不住扭動身軀。
峙逸走進來,拍拍身上的殘雪:“怎麼了?”
雲鳳見是他,只是垂了眼目:“無事。”
峙逸訕訕坐了一會兒,站起來:“我去給你煮些茶。”
“我不渴。”
峙逸走過去:“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弄。”
雲鳳看著他,一字一頓:“要你滾。”
峙逸知道她性子奇倔,自她手斷了,更加喜怒無常,她原本牙尖嘴利,只是藏著掖著,現在變得越發尖酸刻薄,如同換了個人,嘴裡沒有半句好話。峙逸心情也差,脾氣不穩,又憐惜她身上傷痛,被她氣得一肚子火無處發,只能往外邊兒躲,此時就去了小廚房。
柳媽正在煎藥,見了他,連忙道:“爺,這裡腌臢,您先回去,我來煎藥就好。”
峙逸笑笑:“無妨,我估摸著她背上又癢了,你去吧。藥我來煎就好。”
柳媽知道峙逸一定又吃了雲鳳釘子,嘆了口氣。
雲鳳一見柳媽,喜不自勝:“快來,給我撓撓背,我癢死了。”
柳媽臉都綠了,手都不烘一烘,就冷冰冰的伸到雲鳳背上一頓撓。
縱使這樣,雲鳳也是爽得欲仙欲死:“恩恩右邊點真舒服”
柳媽鬱悶,拍了一下她肩膀:“爺守著你一天,你讓他給你撓撓怎麼了?你還是黃花大閨女不成?瞧你把自己稀罕的啊,若不是爺,你這紙糊的大奶奶現在怕只有破草蓆蓋呢,他待你這般好,你再不把他抓在手裡,以後你就是死在艾家,都有可能。你怎麼學不乖啊你”
柳媽當著峙逸面兒,斷然不敢這麼跟雲鳳說話,背地裡卻是不怕雲鳳的,知道她是個軟柿子,胡亂捏。
雲鳳也惱:“叫你給我撓癢癢,哪來這麼多廢話?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你若是這般喜歡他,我跟你換換得了,讓你稀罕他稀罕個夠。”
柳媽一口氣差點接不上來了:“作死啊,這說得都不是人話了。你要讓老奴去死啊。”不再說什麼,專心給她撓癢。
“高點低點恩恩就是這兒”
柳媽哭笑不得。
峙逸端了藥進來,送到雲鳳面前:“趁熱喝。”給她理了理臉邊碎髮,取了銀匙,要喂她喝粥。
雲鳳淡淡:“放那兒吧,謝謝艾少爺。您回去吃飯吧。”
峙逸不走:“我晚上在你這兒吃。”
雲鳳冷笑:“你把我害得還不夠慘啊,艾少爺,我請你滾。”
峙逸自我平靜半晌,才沒出言刺她:“等你手好了,我就走。”雲鳳現在情況不穩,時不時還會發熱。,峙逸不放心,夜裡都是在這裡外間搭鋪睡的。雲鳳手上生肉,癢得半夜流眼淚,峙逸就一遍遍的在邊上陪著哄她,她發熱發得差點生成肺炎,峙逸衣不解帶的守在邊上,不過一個月,瘦得都脫了形。
晚間劉管家親自來請:“少爺,今兒個小年,好歹去前面吃頓飯,老太太都傷心了,背地裡哭呢,您多少時候沒和家裡一起吃飯了?”
峙逸佯裝為難:“大奶奶身子沒好,如今還發了肺炎,若是她就這麼去了,老太太就等於是濫用私刑了,按律殺人償命,我自然是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