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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公司垃圾就在於不發工資，叫你們這樣沒命的推銷。利潤到底有多大。”
“現在直銷公司有很多家，他們的運營模式也都大同小異，這個星朗公司給的利潤是百分之十，比其他的公司給的利潤已經相對很高了。”
“百分之十，我覺得太少了，因為費時費神費力，所以，我覺得這百分之十不能體現你們的勞動價值，哎，資本家還是資本家。”
“人家花了那麼大的投資成本，你就費個口舌就能得到百分之十，已經很不錯了。”
“這樣說也說得過去，我就是覺得沒有物質保證。要是有個低保什麼的，再加上這個百分之十，那起碼能讓人活著去推銷吧。”
“就你鬼點子多，你怎麼不生產一個，給我一個低保，然後我專門給你去推銷。”
“呵呵，我就一個窮小子，生產，最多能生個孩子。”
“去死，少貧嘴。”
“這個推銷方式，還可以，你給我講講這獎金制度。”
穆綿很耐心的給凌川翔講解獎金制度，這讓凌川翔費解了。
凌川翔道：“你這個不會是搞傳銷的吧！”
“現在的人都分不清直銷和傳銷的區別，就連執法部門都一樣。”
“那這個荊險了，你們這直銷模糊兩可的時候，執法部門看你不順眼就可以抓你。”
“沒辦法，所有要顛覆事物的開始總是要經歷波折的。”
“你還真執著幹這行了？”
“你聽著吧，別打岔。”
“好，你說你說，我洗耳恭聽就是了。”
凌川翔瞭解了這利益鏈之後，覺得這種模式跟傳銷沒誰很忙區別，區別就在於合法化和擁有合格的產品。
穆綿把自己這段時間來的利益連結給凌川翔看。
凌川翔驚訝道：“你咋只發展一邊，另一邊一個人都沒有。”
“這是團隊的規矩，不會養懶人，上邊的老師只會把拉來的人放在一條線上，另一條線要靠自己去努力得到。”
“這個不難吧，我覺得，要不我來做你這條線的第一個人，幫你拉一拉人。”
“真的？”
“我說話從來就是一言九鼎，多一個鼎都不要。”
穆綿激動得張開雙手擁抱凌川翔道：“感謝感謝。”
凌川翔又吃了一驚，驚了這個，換來一個擁抱，這什麼世道。
凌川翔深情道：“希望我能為你做更多的事情。”
穆綿聽了，味道不對了，趕緊縮手道：“哦，這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的心思全放在這個事業上了。”
凌川翔聽了，差點七孔流血，這麼深情的告白，這麼深情的暗示，竟然被一個事業付之一炬。
凌川翔冷靜下來，對穆綿道：“那好吧，你明天把工具箱給我，我拿著它到酒店去給前廳部這幫女人推銷一下。”
“你行不行啊！”
“小事一樁。”
凌川翔離開時，穆綿沒有挽留，開門那一瞬間，凌川翔猛然轉身緊緊抱住了穆綿道：“今晚我能留下來嗎？”
穆綿淡定道：“不行！你還是回去吧！”
凌川翔下了樓後，在外面給穆綿發了個簡訊道：“真的不行嗎？”
“不行。”穆綿回覆道。
凌川翔第一次遇到這麼冷淡又熱情的人，矛盾交加的人，他回到宿舍後，看著那工具箱，想想明天該怎麼給這幫女人講解這尷尬的東西。本來一個大男人就不該把這事情包攬下來，男人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凌川翔又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感情用事，咋這年頭為了泡妞，連臉皮都搭上了，要是再酒店裡傳出去，老子賣過衛生巾，這是啥影響。
凌川翔似乎聽到白書在腦門上踢了一腳，白書笑道：“你小子咋幹這等事情了。哥，我服了你了。”
凌川翔又想：算了，既然接了下來，就做下去吧，誰叫咱對她有那麼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呢？
第二天上班。
凌川翔手裡多了一樣東西，不是頭上的那頂帽子，是星朗國際的那個工具箱。他在酒店的地下室裡，每走一步都感到渾身火熱起來。他心想：讓一個男人做這個事，總感到彆扭，不知道怎麼開口。現在是早上，總不能對著那大土匪的面撕衛生巾，得找個沒領導在的時間段，那就是中午的時候，對，就在中午。索性先把這工具箱放在休息室裡。放在休息室有個好處，別人會對這個粉紅色的箱子好奇，別人就會問，一問，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