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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松剛想關掉電話,那頭急忙說道:“對對,我知道,你不是老軍醫嗎?聽說您從醫五十多年,看遍天下疑難雜症,對於我這種暗疾經常是一針見效,藥到病除。我看那網頁上有您和病患的合影,還有二十幾個獎狀和四十多面錦旗!”
電話那頭嘆了口氣,續道:“不瞞您說,我這兩天身下長了一堆小疙瘩,還特別癢,一分鐘不撓就渾身難受,有幾處地方都撓破了,還往外面流著膿,都要嚇死我了,我本來是喜歡裸睡的,可是這兩天怕老婆發現,都穿著大褲衩,也不敢和她親熱,別提多難受了,你說我這個人一向作風正派,就前兩天跟老婆吵了次架,出去放縱了一下就”
“喂喂,大夫,你在聽嗎?你可不要見死不救啊!”
真是見了鬼了!
陸松一言不發,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又默默地關了機。
第二天一早,陸松揉揉眼睛,伸了個懶腰。
一看錶,臥槽,還有二十分鐘七點!
急忙穿好衣服,洗了把臉就衝到樓下攔了輛計程車,到校的時候還差一分鐘七點。
把門的保安看了陸松一眼,淡定的把大門關上,彷彿下了計程車頻頻招手的陸松是空氣一般。
“喂,等等啊!”陸松發現小門被保安關上已經來不及進去,向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鋥亮的皮鞋踩在金屬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蹬蹬兩下,竟然從高達一米的電子門上方躍了進去,燙的筆直的西裝在空中獵獵飛舞,把保安看傻了眼。
這他媽是空中飛人嗎?
本來還想刁難對方的保安對沖向教學樓的瘋子喊道:“老陸,你小子以前是田徑隊的?”
“田你媽,再敢卡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陸松趕到辦公室門口,一扭頭,發現畢修明正耷拉著腦袋慢吞吞地走到班級門口。
這會,班裡正討論一個非常有趣的話題。
“喂,你們昨天晚上給老陸打電話了麼?”班長趙紅日召集大家圍在一塊問道。
“打了,沒打通,老陸關機了。”電腦高手李桐說道。
“你什麼時候打的,要是老陸關機的話,咱們的辛苦不是白費了嗎?”趙紅日說。
“半夜吧,十二點左右。”李桐答道。
肖寒湊了過來,壞笑著說:“你打的太晚了,我不到十點打的電話,打通了我又立馬掛了。”
“那就是說,老陸後來是被騷擾電話搞的關機了?”蔣小偉奸笑道。
“沒準連手機都摔了呢,不過他那破手機肯定不怎麼值錢,老陸那窮餿的樣能用得起水果四?弄不好是高仿的。”肖寒笑道。
趙紅日看了肖寒一眼,昨天蒼蠅那事他已經聽說了,一想到這小子竟然吃掉了蒼蠅,心裡就直犯惡心,以後可得離他遠點,聽說蒼蠅可以傳染痢疾霍亂猩紅熱,哪一樣都是要害死人的大病。
“這招實在是太毒了!”
趙紅日對李桐點了點頭,說:“雷鋒同志曾經說過:‘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般冷酷無情。’同志們,對老陸,就是三個字:滅了他!”
“誰他媽跟你是同志,你死去吧!”李桐對著門口啐了一口,卻沒想到啐到一個人臉上。
“小B!”看到門口站著的同學,肖寒的話語中有些欣喜,身後的蔣小偉和丁聰也十分高興。
趙紅日冷冷地看了畢修明一眼,說:“還有臉來上學啊?你的髒內褲剛被清潔工從校門口的樹上摘下來沒幾天。”
“你說什麼那,小B好歹也是咱班同學。”蔣小偉對趙紅日的這個態度非常不滿。
“這麼窩囊的同學,我寧可沒有。”趙紅日哼了一聲道。
“別理他!”肖寒把畢修明拉了進來,說:“中午咱們五個去開黑!”
畢修明在臉上抹了一把,揹著書包走到座位旁邊,發覺坐在後面一桌的冷紅菲正在鄙夷地看著他,便停下了。
已經站起身給他讓坐的同桌張璐厲聲道:“你進不進去?不進去就滾!”
“哎呀,哈哈哈!不好意思,今天起床有點晚了。”
陸松傻笑著走進教室,看到班裡亂糟糟的,畢修明還在過道上站著,便說道:“都趕緊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畢修明,椅子上又沒有釘子,你怕什麼。”
老陸竟然認識他?難怪他來上學了,原來是老陸找的他。
畢修明回到座位上坐下,身邊傳來同桌一聲冷哼,他把頭垂得低低的,似乎再垂下去一點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