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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呀,希望憶涵能幫我,可惜憶涵卻當作沒有看見
“哎呀承言,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呀?”一個漂亮成熟的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推開了眾多圍觀的人,擠到了我們面前,挑釁的眼神對我一眨一眨的,她是誰呀?為什麼她的眼睛裡藏著那麼多的敵意,隱隱中感覺空氣酸了起來。
“都給我躲開,走。”前面的那句是對圍觀的人說的,後面的那個“走”字就別問了,我像個犯了錯誤被老師逮到的小孩子般跟在安承言的身後。
“承言,你做什麼去?承言?”是那個漂亮學姐的叫聲,可惜安承言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天空飄著朵朵低的不能再低的白雲,低到讓人有馬上爬上去躲藏的慾望,嗯!我就是這樣想的,可惜,我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旁邊的火龍還在對著我噴火。空曠的操場上,安承言散發著冰塊般的冷酷氣質與我對峙著。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冰塊與火可以互相融合的。
“”我能說什麼,我敢解釋嗎?如果我解釋了,我肯定死的更慘,所以還是沉默的好。
“你到底還對我隱瞞了什麼?喝酒?與誰喝的?為什麼你姐姐會說韓耀唯從你的家裡出來。”安承言簡直是越說越氣,越問火越大,看來他對我真的很在乎,天啊!我的視線裡看到了很多同學的影子,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也來到了操場一邊,也許在看我的熱鬧吧!哼,我才不會讓你們看笑話呢,可是,我怎麼解釋呢?
“喂,蠢女人,你聽到沒有,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我從安承言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不信任與絕望。
天啊!
看來我真的要馬上解釋了,要不然我真的完了,可是,我
“不說是吧,那好,我們之間完了,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說完安承言甩了甩酷酷的頭髮向教室的方向走去,我我趕緊追了上去,算了,反正早晚也要解釋的
第29節:暴龍方程式(29)
“等等,別走,我我說啦!”我拉住了安承言的手,希望能讓他的火小一點,可是安承言真的很生氣,“快說,你個白痴!”安承言再次轉過身體對我發飆,NND竟然敢叫我白痴,可是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里不是有一個“忍”字嗎?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呀!”我也著急了,確實是沒有辦法解釋,不是我不說。
“那算了。”
嗚嗚,安承言再次抬起了腿,停,算啦,死就死啦!
“別我說了。”於是我拉著他的手,不理他的反抗,用我手心的熱量溫暖著他那冰凍的雙腿,拉著他到了一個寂靜的地方,我可不想讓那些八卦同學看到我的糗態。
“說吧!”
“嗯!”
於是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了出來,邊講著邊觀察著安承言的臉色,同時雙腿也時刻準備著,萬一發現情況不對,馬上閃人。
“什麼?韓耀唯那小子竟然敢拉你的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完了,本來想省略這一段的,可是我的笨嘴,“說是那隻手,左還是右。”暈死,不會吧,我的心臟再次超負荷,“快說,白痴!”哭哦!看來這個稱號我是免不了了,“哦!忘記了。”
“什麼?那算了。”我剛想鬆口氣,“兩隻都砍了。”
“什麼?”我趕緊攔住被醋火燒壞了大腦的安承言,當然免不了好聲安慰,關鍵時刻我的清純小嘴還點了點他的額頭,嗚嗚,這就叫舍色取命,安承言可是說到做到的人,我可不想明天這個時候去監獄裡見面。嘻嘻,看來我的嘴唇真的很厲害,安承言這個冰塊已經被我融化。
“繼續說。”
“哦!”然後的然後我又開始講述後面的故事,嗚嗚,真夠丟臉的,為什麼那時候我就沒有想過把酒倒進下水道吶,於是,我的“白痴”稱號終於被安承言死死地扣在了我的頭上,看到他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我真的想上去掐死他,雖然我不敢,但是對他深深的詛咒還是可以的嘛!
天啊!我總算浪費了兩水桶的唾沫解釋清楚他想知道的問題,我想我這輩子都要在喝水中度過了,簡直哭死哼!反正本小姐已經說了,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盯著他想看出他此刻的內心變化,微風輕輕刮過安承言的臉龐,被風吹皺的頭髮斜斜飄起,那刀削似的嘴角,那稍帶古銅色的面板那一刻我真的呆了,真的好帥好酷,他竟然那麼深情地拉起了我的雙手,是那麼的溫柔特別是他的眼神,那種深褐色的眼神,就像一塊磁鐵般,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