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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後日便跟著花大爺來我們府上赴宴。”她一伸手,後面跟著的小丫頭便從袖中掏出一張邀請函遞到她的手心,她這才繼續道:“這是我們夫人特意交代要給你的,像你這般的來參加我們世子夫人的生辰宴,你還是第一個。”
她字裡行間的蔑視讓嬌娘渾身發冷,猛的站了起來,冷笑道:“那真是抱歉了,恰巧那日我身子不舒服,恐怕去不了,多謝你們那位夫人的好意。姜媽媽,送客。”
花鈴抬抬眼皮掃了她一眼,冷笑一聲,轉身而去。
那姿態竟是高高在上的令人髮指!
嬌娘氣狠了,抬手將她們送來的禮物狠狠摔在地上,眼眶通紅,眼淚銜在眼中死死不落。
“嬌娘。”鳳移花在門口就聽見屋裡巨大的碎裂聲,緊走幾步闖入進來。便見,她驀地抬頭瞪著他,那眼睛裡的恨意似能滔天。
他心一冷,停住腳步,方才在書房裡琢磨了半響的說辭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神色悽惶,“嬌娘。”
她緊咬的貝齒驀地鬆懈,矛盾的漩渦在她的眼睛裡流淌,看著他,恨著,喜歡著,嚎啕大哭。
“我要回家,我要離開你,遠遠的離開,永不再見!”她朝他撞過來,恨的整個身子都顫抖不安,“你滾開。”
“別這樣。”他的身體也在發抖,死死抱住她,親吻她的髮絲,耳朵,脖頸,一點點的安撫。
“別碰我。”嬌娘哭軟了身子,整個就往地上掉。
他難受的緊,手臂也沒了力氣一般,也隨著她跪到了地上,依然摟緊她的腰,禁錮著她的雙手,承受著她積聚已久的爆發。
屋裡沒有一個人敢進來,姜媽媽等人都提心吊膽的縮頭縮腦等在門外,過了好半響,嬌娘平靜下來,把眼淚鼻涕往他肩膀上一抹,打個淚嗝道:“我好多了。”
鳳移花哭笑不得,緊繃的心也頓時放鬆下來,道:“往後,我是不是要隨時準備做你的出氣筒。”
“你應該的。”嬌娘有氣無力道。
大哭了一回,把積壓在心底的所有壞情緒宣洩掉,她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似得。
“是,是我應該的。”鳳移花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旁邊的繡墩上坐著,而他就順勢跪在她的腳邊,彷如她高高在上,而他卑微若塵。
“你做什麼?”嬌娘推他,拿腳踢他,但就是別跪她。
為何要跪她?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在明天早上10點,親們,某山潑糞塗牆要把更新時間提到白天去,今天親們都洗洗睡吧,某山今天也早睡,明天爭取三更
48靈犀相通。
夜;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鳥蟲的鳴叫,屋內;紅燭滴淚,紗帳層層垂落,滿目暈紅。
他盤腿坐在地上,仰頭看她;她坐在繡墩上;雙腳被他握著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看見他的喉結在緊張的滾動,鳳眸直直的看著她,口未語,那眼睛先說出了話,有不堪,有躲閃,有喜悅和悽惶,他,像是在做一個艱鉅的決定,正在做著思想鬥爭。
“我是庶出的。”彷如過了一夜那麼久,他終於緩緩開口。
嬌娘點點頭,這個她早就知道。
“嫡庶在咱們大齊朝有天壤之別。”既然開口了,後面的話便好說了。“故,別看我在你的面前風光無限,似乎很有本事的樣子,可是我在那些嫡出的世子們面前,還不如他們餵養的一條犬兒。”
他的話很輕,可是砸在嬌娘的心裡卻很重。
“爺,你在做什麼?”為何要把自己說的那樣不堪,為何要扒開自己的不堪展現在我的面前?
“噓,聽我說完。威國公府世子夫人的宴席,我每年都會受到邀請,每年都會去,每次都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刁難,他們聚在一起談論朝堂、女人、玩樂,都會找一個身份低微的人取笑,耍樂,而我就是那個人。”
“別說了。”嬌娘輕輕捂住他的嘴,只覺心裡難受的厲害。
“在心疼我?我很高興。”他輕揚唇角,在嬌娘面前越發放鬆,“儘管如此,我還是每年都會去。”
“為何?咱們不去不行嗎?”嬌娘都快氣哭了,你是去找虐嗎?
“那是必須要去的,那些世子那裡有我要的東西,他們知道的東西遠遠不是我們這些庶子能知道的,所以,儘管每次都會受到排擠,我還是會去。”
“知道他們背地裡都怎麼說我嗎?”
嬌娘使勁的搖頭,“我不想知道,爺,咱們別說了行嗎?”
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