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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娘吐出一口氣,整個人一下攤在褥子上,趕緊伸手把那膏子拿過來,開啟,一股幽香鑽入她的鼻子,她定睛一看,這是碧綠的膏子,晶瑩剔透的。
眼睛滴溜溜轉,瞅著他走遠了,趕緊挖出一塊來又鑽入被子裡,閉著眼胡亂抹了一些,頓覺涼爽,疼痛減少了許多。
不過一會兒,他端著白瓷碗走了過來,還冒著熱氣,笑的什麼似得,就像個老好人,可她知道,這人已然壞到了骨子裡,誰也救不了。
“小乖乖,熱乎乎的燕窩粥,快喝了,喝了好睡覺。”
她也的確餓了,滾床單這事,是個費體力的活兒。
“我自己來。”她圍著被子坐起來,露著對帶著吻痕的膀子,伸著手要端碗。
鳳移花往邊上一閃,頗有興致,“爺餵你。”
不由分說,鐵臂一伸將人環在懷裡,兩隻手齊動,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子,喂的別提多仔細小心了,比對他祖宗還有耐性。
鬧不清楚他又想做什麼,想著反正是他自己願意的,就順勢靠著他的胸膛,就著他的手吃了起來。
入口又滑又潤,還有雞湯的香味,這令她胃口大開,背靠著寬闊溫暖的胸膛,吃著美味的食物,這一刻她恍惚覺得自己幸福無邊,然,粥有喝完的時候,那人也有可能隨時離去,她彎起唇角,笑,怔怔的看著寶賬頂上垂著的玉珠流蘇。
何去何從猶豫不決。
“小乖乖,閉上眼,咱們睡覺。”剩下的他一口氣吃完了,然後就跑到床上來摟著她睡覺,也不繼續糾纏,就老老實實的閉上眼,像是真的在睡覺,可他的睫毛卻在顫動,像蝴蝶的羽翅。
這個時候,他真像個胡鬧的孩子。
被子被她裹著,他也不去蓋別的,就裸著胸膛,孤零零的躺在床沿上,那模樣好可憐,她心疼了,一點點的挪過去,掀開被子將他蓋住,他一下鮮活起來,猛的鑽入她身下,笑道:“還是我的小乖乖好,知道心疼爺,爺沒白疼你一場。”
“你做什麼!”她急的併攏雙腿。
“爺看看,看看就好,不做什麼。”他掰開她的雙腿,就著燈光看了好半響,沒良心的道:“嘖,又紅又腫,真是可憐。”把個嬌娘氣的真想伸腿踢死他。
不知又從哪裡弄來的膏子,給她的那盒明明正躺在床頭櫃子上呢,給她細細抹勻之後,似戀戀不捨的又觀摩了一會兒,最後嘀咕開了,“究竟像什麼花呢?”
“什麼什麼花?”她拍著臉,讓臉上的熱度降下去,曲了曲腿,碰了碰他的頭,“出,出來吧,我困了,困了。”還故意打了個哈欠。
他神神秘秘的爬上來,而她耳邊一陣描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虧他想得出來那些奇葩的形容詞,“轟”一聲,她的臉發燒了,恨恨捶了他一記,瞪了他一眼,“睡覺!”
“膽子越發大了,爺們也敢瞪了。”他撐開被子將兩人蓋住,嬉笑道:“不過,今兒個爺高興,暫且饒了你,再有下回就打爛你的小屁股。睡覺!來人,熄燈。”
滿室燈火,次第熄滅,房間裡頓時陷入黑暗。
漆黑的空氣裡,他的氣味一個勁的往她鼻子裡鑽,而她的體香又何嘗不曾時時刻刻折磨著他,而他只想緊緊的抱著她,不想去找別的女人。
抱著一個女人睡覺,這是不曾有過的,即使和杜元春的那段新婚日子裡,他也不曾如此緊的抱過她。
第二日一早,睡的迷迷糊糊時,感覺身下涼颼颼的,過了好半響才消停,一覺睡到午時,那處的疼痛消減了大半,看來他說的沒錯,那膏子有奇效。
心裡冷哼,竟然時刻準備著這該死的東西!果然是渣!
書,她的書呢。
慌里慌張的在花廳小几上找到,飯也沒吃便開始翻看,她要找找,找到些證據,然而,讓她找到的卻只有那些足矣令她崩潰的東西。
“夔州有大詩人陸某,攜愛妾赴任,路上遇險,錢財俱失,無馬代步,乃以妾換馬”
“幽州某縣某村,劉姓鄉紳抓獲逃亡妾,處以騎木驢之刑,下身流血不止而亡”
作者有話要說:舉著內內求收求評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呦,好吧,請無視此深井冰
豔福不淺
昨夜天氣極壞,站在承天門樓上上宿計程車兵都看見了,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那景象極為壯闊,可他們卻沒有心情賞看,他們站在高處,抱著兵器早就縮成了團,都在罵罵咧咧著說:怎這般倒黴,輪到他們的時候攤上這麼大的冰雪天氣。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