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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雖有錯,可也不至於趕盡殺絕。都是嬌滴滴的姑娘家,在咱們府上過的這些年,都養的嬌滴滴的,攆了她們出去,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哪兒還有好路走。”
“還是老太太心善。”大太太、二太太連忙道。
老太太吃了杯參茶,元氣恢復不少,這才道:“春孃的病情如何,我聽紅雀說得了什麼驚厥症?若我記的不錯,這病不是小兒才得的嗎?怎麼春娘突然得了這種病。”
二太太睨了大太太一眼,直言不諱道:“這病得的蹊蹺,她院子裡的人都說是春娘做了虧心事,惹著了鬼神,這才嚇著了。”
“弟妹怎也信那些流言蜚語,都是底下的人胡說八道的。”大太太面色不虞的看了二太太一眼。
二太太輕撫自己裙上的褶皺,淡淡一笑,“是與不是都無關緊要,最要緊的是封住下人們的口,或是趕緊請道士和尚來家裡誦經超度亡魂,以免那些髒東西再來索命便是。”
“弟妹越說越玄乎了。”大太太蹙眉道。
“都別說了。老大家的,你立馬去青陽觀請幾個法力深厚的道長來放到春娘屋裡坐鎮,念幾天往生經,不為別的,只為了咱們自己心安。”
“是。如此,那兒媳就先告退了。”
“去吧,老二家的,你也回去吧。”
待她們一走,老太太便沉著臉道:“俗話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她如今被嚇出了這樣的病,可見是心裡真有鬼。”
涉及到主子的**,喜兒不好插嘴,只有一下沒一下的給老太太捶腿。
之後幾天,陸陸續續的又從迎春院傳出了些留言,其中便有那隻死夜梟的事兒,別人聽了一笑而過,老太太聽了卻小病了一場,把兩個侯爺都驚動了,各色名貴藥材如流水一般往春暉堂送,大太太、二太太更是起早貪黑的帶著各自的媳婦來殷切服侍,兩府的侯爺、夫人、兒孫像是在打擂臺比誰更孝順似得,小半個月下來,老太太都吃胖了一圈。
在這期間,杜元春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人比之前瘦了不少,神情憔悴,可眼中的神采卻開始漸漸恢復。
嬌娘得知了這情況,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一切都未曾挑破也無證據,但看各自誰更能裝的不讓對方察覺吧。
吃了小半個月的保胎丸,她終於不再落紅,下腹的墜疼感也消失了,現在她自己也能在屋裡走幾步,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每天的活兒便是繡繡花、看看書,聽姜媽媽講講侯府裡一天到晚發生的大小事。
白日還好,她身邊一直有人陪,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她情不自禁的就開始想念某人,肚子裡這孩兒的爹。
想著自己的處境,自己的身份,自己所在的位置,她又開始自我矛盾、糾結、抑鬱,有時思慮重了,一整天都沒精神,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天,嬌娘驀地警覺,她不是得了什麼孕前抑鬱症了吧。
76、瘋人島
月白風清;周圍是起伏的山巒,黑影重重。
湖岸上燃燒著一堆篝火,篝火旁坐著兩個穿粗布麻衣;腰掛刀劍的健碩男子。
其中一個頭戴軟腳幞頭,神色不安,眼睛不時的瞟向這一大片湖泊的中央那座陰森密佈的小島。
“我該和花大哥一起去的。”他懊悔的道。
坐在他對面的男子眉眼不抬,聞到火上烤著的野兔子已發出了誘人的肉香;他從靴子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就割起肉來;邊吃邊道:“你見過大瘋病人嗎?”
關俊彥搖了搖頭;反問道:“你見過?”
“見過,最開始追擊唐笑的就是我。”藍魁面不改色的道。
關俊彥反射性的後傾身子,“那你”怎麼沒被傳染上。
藍魁看著他這模樣就冷笑起來,咂吮了一下手指接著道:“我沒到島上去,明知那島上就是地獄,傻子才去。再說了,我當時接到的皇命就是追蹤,別的一概不管。可我在回去覆命的路上遇到了一群被不知從何處驅趕來的大瘋病人,其中有一個長了滿臉的瘤子,他那臉已經變了形,流膿、淌血不算什麼,最令我三天沒吃下飯去的是他瘤子上起的洞,裡頭”
“停,你快別說了!”關俊彥噁心的不得了。
“就這樣你還想跟著他去?”藍魁冷笑著嚥下肉片。
關俊彥懊惱的垂下頭,低聲道:“我這心裡過意不去。”
藍魁嗤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吃飽喝足,擦乾淨嘴道:“他那樣的人,賭性大著呢,可不需要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