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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人給大夫塞了銀子,又吩咐不準將此事說出去。鄭國公夫人急忙派人到承恩侯府去請長公主。
人家姑娘暈倒在鄭國公府,還懷了孕,這種事情都能攤上,也不知道是倒了幾輩子的黴。
還好這懷孕要有個時間段,否則這鄭國公府還真是怎麼洗都洗不清了呢。
沒多一會兒。長公主就到了,一張臉鐵青。連程晚玉都沒敢湊上前去,怕是有誤診,長公主特意帶了三個平日裡關係極為不錯,且又醫術高明的大夫。
眾口同聲,卻是喜脈,一月有餘。長公主氣的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晃了,程晚玉急忙扶住她,幫她順了順背。
發生了這種事,也不能在鄭國公府多呆,長公主有些歉意的說道:“今兒事出緊急,也只能從權,改日必將登門道歉。”鄭國公夫人也不是那種火急火燎的性格,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便沒有多留。
至於程晚清的那件事,蜀王的那些殺手,鄭國公府暫時還對付的了。至於程晚清所說的辦法,也只能找時間再討論了。
程晚清和程晚玉隨著長公主匆匆回府,而程晚宜還昏著,就那麼被扔到了車裡。
即便是有孕在身,程晚清也沒在長公主身上看到多少關照,反倒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正沒地撒下手更重了。
“晚玉,清兒,你們平日裡可曾發現四姑娘與外人有所來往。”長公主勉強維持聲音的平靜,暗怪自己沒有想到程晚宜竟然膽子如此的大,到底少了些看護。
程晚玉搖了搖頭,這一個多月來,她心裡幾經變化,到如今的波瀾不驚,那是無數次在崩潰邊緣所鍛煉出的百毒不侵。
那時候的她哪有時間去管程晚宜搞什麼鬼。
倒是程晚清仔細的思考起來,很明顯程晚宜和太子勾搭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這孩子九成便是那個荒誕太子的。只是太子好色成性,卻從未爆出過有私生子的事情。
畢竟代表著東宮,行事應該有所顧忌才是。程晚清掐指算著,卻是心中一驚,一月有餘。那不正是在慈恩寺的那一次麼。
再想到剛剛程晚宜嘴角劃過的笑容,程晚清瞬間覺得毛孔立了起來。在鄭國公府忙著找大夫的時候,程晚清好像聽說長沙郡王還沒有離開。
而那時候也是在提到有外人在府的時候,程晚宜露出疲憊的神色。或是她算計好的吧,一切都是。
無論是在慈恩寺她用什麼方法逃過了避子湯,還是這次藉著鄭國公府有外人在將訊息傳出去。
這都代表了一件事,她並不怕名譽掃地,恐怕她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太子身邊之位。
如此心計,如此毒辣的手段,或是計劃好的,或是偶然,總能利用的如此得當。人不簡單,心更不簡單。
“清兒在想什麼?”長公主看她目光幾度變換,極為複雜,便忍不住開口問道。程晚清急忙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只不過長公主最好還是小心處理,畢竟是承恩侯府的小姐,若是這孩子的父親是什麼得罪不起的人物,現在苛待了她恐怕到時候落了埋怨。”
長公主雙眼一眯,道:“如此賤女,本宮莫不是還要順著她哄著她,什麼事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清楚,否則我讓她和孩子一起去見閻王。”
長公主話說的狠絕,程晚清卻知道前者也是個狠絕的性子,眼裡容不得沙子,先是程晚盈,再是程晚宜,這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讓長公主瀕臨爆發的邊緣。任誰也無法看著自己家因為某一個兩個的害群之馬而被無數人所詬病。
一回到承恩侯府,長公主便封了們,不準進不準出,讓幾個心腹的丫頭婆子拿麻繩來將程晚宜捆了,扔到了柴房裡,逼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
剛開始程晚宜死都不說,只是不住的哭,哭的幾經暈厥,可是長公主可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涼水直接潑到了臉上,程晚清看的膽戰心驚,她是真的怕那孩子有什麼好歹,怎麼說那都算是皇長孫啊,這要是真生出來,那程晚宜可真就是一步登天,母憑子貴,從此榮華無盡,俯瞰天下了。
終於,在長公主近乎折磨的逼問下,程晚宜招了,“是太子。”三個字細如蚊蠅,聽在長公主耳中卻是如同晴天霹靂。
“這個混蛋。”長公主使勁吸了幾口氣道:“將四小姐帶下去,繩子就別解了,省得有人尋短見,來人去將太子請來,就說他姑母請他立刻馬上給我到承恩侯府來。”
領命的人嚇出了一生冷汗,小跑著去了,至於怎麼把長公主的話轉達成太子所能接受的範圍,就是他心中不斷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