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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經過一系列麻煩的程式之後,我終於得以解脫。
後來我媽去上班了,我一個人在校園裡溜達,緬懷過去。
2007年的夏天,我站在這所學校的公告欄前在分班名單上急急的尋找著林蘇的名字,可是沒有找到。
不是說好上同一所學校的嗎?
我拿出手機打了林蘇的電話,心裡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喂,林蘇,是我啦,我怎麼沒看到你?”
“濼依?我忘了告訴你,我媽交錢讓我上了一中。”
“是嗎沒事,我要去報名了,拜。”還沒等林蘇說再見,我就急急的掛了電話。不想讓林蘇聽到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指責與難過。
怎麼可以這樣?這樣不守承諾。
公告欄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我被推搡著擠了出去,我沒有力氣反抗,只能呆呆的站在這裡默默的灰心。
不是失望,不想哭泣,而是灰心。我一直是不懂得未雨綢繆的人,以至於從小到大關係親密的好朋友只有你一個,將心情全盤托出的也只有你一個,現在這樣一個最新的起點讓我獨隅前行呢?
然而生活總能讓我更加失望一點,就比如後來你說的“我要搬家了”一樣,一樣讓我猝不及防。這還不算生活最慘無人道的樣子,最慘的是生活給你來個突然襲擊後,你發現如果你早一點察覺,這一切都是可以預防的,那種後悔的感覺就如我知道你離家出走後而未來得及挽留你一樣,不過那是後來才發生的事。
現在我要面對的是“我要搬家了”這樣棘手的事件。
我要怎樣描述現在的心情呢?那種本抱著“不能上同一所學校,至少還是鄰居”的僥倖心理,卻要被命運牽制著走上“人散,事事散”的世俗道路。就像在冬天裡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涼水,然後慢慢的流為溫熱的眼淚一樣。一樣的無奈,一樣的默默承受。
報完名,我一個人走回家抬頭望向天空想尋求一絲安慰,眼前卻這樣不合時宜的出現你的笑容,我微眯起眼,知道那只是幻覺。
眯上眼不想把你看清,只是為了不想把你看輕。
為什麼記憶總是與現實有出入,記憶裡有暖暖的光線穿透馬路邊的鐵架電線,金黃色的光圈會一圈一圈的泛開,使威嚴的鐵架變得柔和起來。
現實中強烈的光線照的刺我眼睛,漸漸模糊我的視線,讓人如此討厭。
記憶裡我和林蘇會抓一把稻米拋向電線杆上棲息的麻雀,它們驚慌失措“嘰嘰喳喳”叫起來的樣子和從高空迅速衝下來銜住快落地的稻米是我至此看過最精彩的表演。
現實中,我只能看到空蕩蕩的電線被風吹的亂搖晃,連烏鴉都不願意光臨。
也許是下意識的,我選擇隱藏自己,初中第一年我沒有去找林蘇,林蘇也沒有找我,我們就這樣失去聯絡。
林蘇,你就這樣無所謂的對待我們之間的友情嗎?想想以前做朋友的3年來,每次都是我主動找你,每次出去玩都是我站在你家門口等你,每次上學放學都是我騎車子載你。可你好像什麼也沒付出過。
暑假的時候,林蘇打了我手機,我沒有接,我不接她就繼續打。我媽媽的我爸爸的我家裡的我的,最後抵不過我媽的生拉硬拽,才有勇氣和林蘇見面。
見到林蘇的時候,她的眼眶紅紅的,但又沒發現一絲淚痕在眼角,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接受她所有上演的苦情戲戲碼,反正她知道我一定會原諒她。
我站在她跟前,她看了看我,然後緩緩開口:“餘濼依,你不要總裝無辜好不好?你有什麼資格生我的氣?明明是你先背叛我們的友情的,好不好?”在接受到我錯愕的眼神後,林蘇很滿意的說道,“還記得小學畢業那天我哭了嗎?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媽說如果我考不好她就要交錢上我上一中,而那次我偏偏因為語文作文沒寫完而考爛了,我哭是因為我捨不得離開你,而你呢?你卻站在一旁暗暗的僥倖,你知道我在看到你嘴角那一絲笑意的時候,有多難過嗎?還有那一次我跟肖玲玲打賭競選班長,可你卻在老師面前告狀,說我不能勝任班長讓我難堪。這些我都沒有說錯吧?”林蘇的語氣漸漸激動起來,“所以,餘濼依,你不要以為天下之大,唯你獨憐。我告訴你,我的不守承諾,都只是因為你自己在煽風點火而已。”
我不想解釋什麼,林蘇說的都是真的。我一直沉默著,林蘇不耐煩的轉身離開,我抬起頭輕輕喊住了她:“林蘇。”林蘇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
“我們還算朋友嗎?”說完這句話彷彿用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