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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鉗般的大手,可大手還沒掙脫開,自己倒是被拉進某人的懷裡了。
卓承亞緊緊摟著她,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專橫地道:“不準吃!那破東西傷身!”
掙扎兩下,無果。她乾脆放棄做無用功,轉而朝他發洩內心的憤怒,“誰叫你那麼陰險,設計不帶套套!我就要吃就要吃!”
“那我盯足你72小時,看你怎麼吃!”看到袁沫沫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卓承亞也來氣了。
“你你討厭!明知道人家不想這個時候要孩子你明明知道的嗚嗚”力氣不夠人大,手段不夠人高,除了哭泣耍賴,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發洩心中的鬱悶。
這一哭,哭得卓承亞的心都軟了,原本冷硬的語氣瞬間柔了下來,“孩子的事要講求緣份的。真以為這麼一兩次說懷就懷嗎?為了這種低機率的事去傷害自己的身體多不劃啊!”
“那萬一真懷了呢?”這男人說得輕巧!機率這事完全是靠運氣!昨天可是危險期啊!
看了看懷中渾身怨氣的小女人,卓承亞嘆了口氣,無奈地道:“沫沫,你到底怕什麼?怕你爸爸知道後追殺我?還是怕韓曉雅會傷害到孩子?亦或是你根本不想懷我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現在懷上。不是時候。”垂著腦袋,袁沫沫訥訥地道。
“天塌下來有我扛著。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你不相信我能保護你嗎?”輕輕把袁沫沫轉過來,他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珠,“沫沫,我很不安,你知道嗎?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可席熙語的存在和你爸爸的態度都讓我很擔心會隨時失去你,所以我很自私地想用孩子綁住你。”
“承亞”她一直以為他很堅強,面對什麼都無所畏。原來他也有脆弱的時候
心擰著般隱隱作痛,她情不自禁地回抱著他,緊緊的,緊緊的。
“沫沫,我不是還欠你一個解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輕撫著她那頭如絲質般的秀髮,卓承亞的黑眸變得憂傷而悠揚。
“我是陸家的孩子,但同時也痛恨自己是陸家孩子的事實。我爸爸是陸氏財閥掌舵人陸穩的長子,是由我大奶奶生的。陸子凌是我的叔叔,是由二奶奶生的。
大奶奶是祖父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的正室,夫妻間向來相敬如賓,所以連帶我父親也不得祖父心。而二奶奶則是祖父的真愛,所以陸子凌自小便盡得祖父全盤的寵愛。
後來爸爸傾心於出身平常的媽媽,不顧祖父的反對堅決迎娶媽媽,更是差點造成父子決裂。
鑑於祖父不待見我媽媽,爸爸結婚前就辭掉陸氏的工作,搬出陸家大宅,與媽媽住進一間只有三四十坪大的小房子中。
直到我出世後,在大奶奶的極力周旋下,祖父與我爸爸的關係才稍稍緩和,我們一家也就搬回陸家大宅中去。
可是好景不長。我五歲那年,大奶奶便因病去世了。自此向來假裝溫柔的二奶奶便開始展露出真面目。在祖父面前搬弄是非,對我們一家百般刁難。其實還不是想把我們一家擠兌出去,好讓她的兒子獨吞陸氏的財產。
爸爸知道她的目的,也不跟她正面衝突,僅是默默做好自己的本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無從下手的二奶奶慢慢也消停下來,日子似乎也迴歸平靜。
直到五年前的聖誕夜,一場看似意外的車禍奪去了我爸爸的生命。我知道是那女人做的。她已經等不及了。可我那時還小,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只能接受意外這一說辭。
本打算待自己羽翼豐滿以後再為爸爸討回公道,可這女人根本不會給我這機會,趁著祖父出國談生意的空檔,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我跟媽媽攆出了陸家。事後也不知她使了什麼手段,反正祖父沒派出任何人來找我們母子倆。
也許是壞事做多,報應來了吧!在我們離開陸家沒幾個月,那女人就得急病死了。當時陸子凌來找過我們母子,希望能接我們回陸家,但被我拒絕了。”說到這裡,卓承亞頓了頓,無比深情地看了看懷中認真聆聽的小女人。
他就是在那時認識沫沫的這個溫暖人心的純真女孩。
“承亞”仰起小臉,泛著心痛水眸緊緊盯著那抹幽潭,軟弱無骨的小手憐惜地輕撫著輪廓分明的臉。
輕輕抓住那隻溫暖的小手,卓承亞吸了口氣,繼續述說道:“也許陸子凌出於愧疚,他從沒放棄把我們拐回陸家的念頭。後來我考上了A大,他也以校醫的身份跟了過來。
與他周旋了數年,我覺得累了,於是在前兩個月決定妥協了。所以沫沫我沒騙你。在回決定陸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