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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你師叔因為她的事情和還他師父——也就是前掌門鍾老前輩——鬧翻了。不過,他把人娶回來後也沒見有多麼恩愛。女人就是這個命,做了正妻又如何?我看只是生子的工具罷了。”說到這裡,柳媽的神色黯然了。
三個人都沉默了。許清婉也黯然起來,她也會是這樣的命運嗎?不過,依鍾朔風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恐怕連生子的機會都沒有吧?她倒相信鄭師叔在內心深處還是愛著鄭嫂的,不然剛剛也不會如此失態。鄭嫂泉下有知,應該會感到幸福吧?有朝一日若自己遭遇不幸,不知那個甘蔗大俠會不會吝惜一滴眼淚呢?
蘇清凌聽了柳媽的話倒沒有太多感觸,畢竟她的婚姻另有目的。不過,她想得更多的是十年前的自己。那個鄭東浩比自己幸運得多,至少他有機會親自送親人最後一程。而她自己當年被蘇奶孃抱著匆匆逃命,連最後一面都未曾見到,也算是終生的遺憾吧?生死由命,從小就經歷了生離死別,在她看來,生命的消逝未免太容易了些。
三個女人各懷心事,就這樣靜靜地走到了山下。
正文 新婚燕爾紛爭遭罰,計劃戰時驚雷突變——上
網際網路 更新時間:2014…1…5 15:09:14 本章字數:2492
告別了柳媽,兩個女子走在荒郊野外。蘇清凌打算先送許清婉回家,然後再一個人回到城門口。殘月如鉤,四周一片寂靜,不過兩個女子毫無懼色,還是像往常一樣趕路。
走著走著,上空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二人對視了一眼,蘇清凌猛然施展輕功飛了上去。一眨眼的功夫,蘇清凌又回到了原地,手上緊緊地揪著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許清婉揭下那人的面罩,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蹤我們?”
那人沒說什麼,趁著她二人沒注意的當口,掏出匕首往蘇清凌胳膊上一刺。許清婉見事情不妙,忙上前去捉那人,卻被那人掙脫開來。許清婉撲了個空,只是拽掉一隻袖子。
蘇清凌飛起一腳把那人踢倒在地,沒受傷的那隻手又抓起那人裸著的胳膊往腋下踢了幾腳。藉著微弱了月光,她看清了那男人肩膀上的烙印圖案,這個應該代表他的身份吧?
那人見蘇清凌停了下來,便抓起一把土朝她的眼睛揚了過去,幸而許清婉看見,把她及時拉開。可惜那人藉著這個當口施展輕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清婉為蘇清凌檢查了一下傷口,好在這次沒有毒。從衣服上撕下點布條包紮好後,二人沒有太多的遲疑,匆匆往城門口跑去。
城門口的小屋裡。
“有人跟蹤你們?”聽了二人的敘述,陳伯川驚歎道。
“清凌,你受傷了?”楊慕軒見蘇清凌手臂包紮著,便走過去檢視。
蘇清凌沒有理會他,她繞開楊慕軒徑自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在紙上憑記憶畫出了一個圖案,說道:“這是那人肩膀上的烙印,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師伯可否看出那人身份?”
陳伯川走過去,只看了一眼便道:“錦衣衛!”
“錦衣衛?”許清婉驚異地問,“兩派的人有這麼大的面子,居然能請得動錦衣衛?”
“難道朝廷也參與了?”楊慕軒道。
陳伯川思索片刻,轉向許清婉道:“最近鍾朔風表現怎麼樣,他對你好不好?”
許清婉不明白陳伯川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她還是照實說道:“回師父的話,他天天在外面喝酒,根本不回家。”
“臭小子,”陳伯川一拍桌子道,“沒關係,師父為你做主!”說完,他翻了翻凌亂的桌子,拿出一本厚厚的書遞給許清婉說道:“知道他在哪裡喝酒吧?明天把這個拿給他,罰他每天抄寫十頁,一直到兩派決戰那天為止。你親自監督他,每天晚上拿給我看,知道了嗎?”
許清婉接過,看了眼封面,念道:“靜心經,是佛經嗎?”
陳伯川道:“沒錯,讓他抄點這個靜靜心,別整天喝酒。”又掏出一塊令牌道,“這個你一起拿去,他看了這個就知道是為師的意思,自然乖乖地跟你回家了。”
“多謝師父。”許清婉接過令牌道。想了想,她忍不住問道:“師父怎麼突然想起甘蔗大俠這個人了?我看錦衣衛的事情倒比他重要得多。”
陳伯川道:“放心吧,錦衣衛不是衝著月華城來的,與兩派也沒有任何關係。都散了吧,先專心解決城中的事情。”
幾個人拜別了陳伯川離開了。許清婉突然想起和瑟魯派交戰後的傍晚遇見那人的事情,便留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