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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後才想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她有裴沙照顧。”
“哦。”芷藜這才抬頭,驚訝地看見裴沙把昏迷的小莉摟在身邊。那邊她根本毋需擔心小莉了嘛!
小莉安全了,而且座上的賓客也多數不見人影,剩的多半醉倒了。或許她可以她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
“我看你也吃得夠久了。”他抓起一綹她的頭髮,纏在指頭上把玩。
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直,“對,我吃得夠了。”不容許再有猶豫和思考空間,她心一橫,兩手抓住餐桌上銳利的刀,迅速地旋過身全力朝他的心口刺去。
裴烈只是微微一笑,看似優哉輕鬆的迅速抓住一隻鐵餐盤護住他的胸口。刀子猛力地空過鐵餐盤,但是被他硬生生地連著餐盤推離了他胸口好幾寸。最後餐盤和刀子被掠開,芷藜整個身子也被一起掠倒在地。
四周的一些賓客、女人、僕人全在尖叫!
竟然失敗!她吃驚地睜大眼。這是一條不歸路,不是他死就是她亡!芷藜很快地抓起另一把刀子,展開第二回攻擊。
裴烈沒有費事去打掉她高舉的刀,只是親身躲避。“賤女人!”伴隨著他大聲的怒吼而來的是一個大大的巴掌,把她連同刀子打向一邊。
她赤裸地倒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賤女人,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把你油炸嗎?”他揪著她的頭髮,粗魯地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好痛!劇烈的疼痛把她的意識從茫然拉回現實。
他揪著她的頭髮,跨著大步來到油鍋前。
“不要。”芷藜意識到他的目的,不顧頭上如針孔的刺痛,全力掙扎反抗。
裴烈以一個王者的非凡風範,將她帶上油鍋口的階梯。他的手容不得她有絲毫掙扎,用力將她的頭按向滾滾的油鍋口,聲音裡的殘酷令人發顫,“看看這個,這將會成為你永遠的家。”
芷藜昏了頭,睜著大眼看著滾滾冒煙的油鍋嘶喊,“不要!”她的音調是她從不曾有過的懦弱和恐怖所合成的。
“由不得你。”他冷笑一聲,輕易地將她的身子翻轉,一手殘酷地改摟住她的腰。
她一半的頭髮垂落油鍋,她聽見油鍋內響起“噼哩啪啦”刺耳的油炸聲音。她奮力地欲把頭抬高,但他冷笑著抓著她,令她無法使力。“不要!”她因維地發出沙啞的聲音,身體不住地打著寒顫,臉上的表情滿是惶恐、哀求、屈服,還有另一股莫名地情愫在她心底的最深處翻攬,是一種意識到即將與他分離的哀傷。“很遺憾,我想要毀了你這張美麗絕倫的臉蛋。”他的眼神透著絕對的堅毅和決心。
芷藜幾千年來第一次被嚇得暈了過去。
“烈,住手。”裴沙以一種只有裴烈聽得懂的語言和他交談。
“你敢阻止我?”裴烈驚訝地看著弟弟,也以同一種語言回答。
“我剛查到,她是玉帝的女兒,此刻殺她對我們不利。”
早在大水龍仲德時代天界與魔界就勢不兩立,現今又因為他們抓了小水龍仲斯,天界與魔界的對立關係更形緊張。
並非他們兩兄弟怕天界,事實上以他們兩兄弟的魔力的確如玉帝所言,足以毀掉萬物。但是前陣子魔界的黑獄魔王亂,裴沙耗損泰半的和平剿,所以現在與天界發生爭戰,局勢對魔界不利。
裴烈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我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凡是忤逆我的人都得死。”裴沙以冷冽的眼神看著從不曾因為一個女人如此激烈的烈說:“就另一個角度來看,我真希望你現在就殺死她。”
“什麼意思?”裴烈身體一僵。
“烈,你自己應該知道。”裴沙說出一個事實,“因為她是第一個能令你動心的女人。”
“你胡說!”裴烈大喊出聲,同時用力把手中的芷甩到階梯下。
“希望真是我觀察錯誤。”裴沙冷靜的嘆道,“我不在這一點上跟你爭辯,但是請理智地放了她。”
“你的觀察力大大的錯誤。但你說得對,她對我們而言還有莫大的利用價值。”裴烈自己也感到一股從未有的情愫自體內竄起,他用手撥去散澆額前的頭髮,理清那股突然出現的情感。“不過,我所能做的最大退讓是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肯發誓永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情婦、屈服於我,我就放過她。否則我會殺了她。”
“要馴服她恐怕很困難。”裴沙不看她他的想法。
“要侮辱我的能力?”裴烈挑著眉。
“她可不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