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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英滔滔不絕地大放厥詞,穆蘭則在屏風後狹窄的陰影內艱困地苟延殘喘。
“大阿哥,你這祥我出不去。”
“你躲我。”朱雀的輕吟令她諒懼至極。
後面的情勢會如何演變,難不成“我哪有我是在換衣服。”
“換在哪兒?是正要穿,還是正要脫?”
一樣!和剛才異象中的對話隻字不差,唯一不同的只是她躲藏的地方。
“我要我要出去。”
“你不是要換衣服嗎?”
“已經換好了。”
“是嗎?”
巨大的手掌並未如她預期地支起她的小臉,而是悍然揉上她豐挺的左乳,嚇得她魂飛魄散。
“這己經是第幾次讓我發現你在躲我了?”
她不敢出聲,惶恐地側臉瞪著屏風邊射入的光線。巴英他們就在屏風外,只要她呼救,他們就會過來,然後看見大阿哥他,“你這個不聽話的丫頭。”
結實的拇指懲戒性地揉著掌中豐乳的頂峰,悠然摩挲。
“我忘記要去書房我你,我沒有在躲。”
“試試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忘。”
粗暴的力道恨然將她的衣衫朝左古兩側撕開,倏地暴露雪白赤裸的身子。穆蘭骸然抽息的剎那,就被朱雀野蠻地張口咬住整團左乳,殘酷地重重吮吻。
她痛得抽起雙肩,想呼救,卻又不敢。她怎能讓外頭的人們目睹這種場面!
他們又為什麼對這麼明顯的撕扯聲毫無所察,繼續空洞的瞎扯?
他屈膝單腿跪著,狂亂地吮噬滑膩而堅挺的玉乳,以舌舔洗著柔嫩的乳頭,不住兜著挑弄,另一手則毫不憐惜地擠捏著另一側飽滿的酥胸,折磨著被夾擊在指間的脆弱蓓蕾,放浪擰揉。
強烈的衝擊與恐懼,幾乎令她昏厥。沒有人這樣看過她,也沒有人這樣碰過她。大阿哥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做?
他怎麼可以?
“穆蘭?”
這如果是惡夢就快點醒吧!
她戰粟地死命閉著眼睛,不敢看朱雀始終盯著她不放的冷銳雙眸,但這反而令她的感覺變得更如敏銳。他狂野舔弄著她脆弱的感受,間或輕蔑的冷笑,加重了掌中的懲戒。
穆蘭拚命推著他的頭,企圖環胸自衛,被他不耐煩地輕鬆捆住,單掌就特她雙腕反剪在她身後,被迫挺起赤裸的酥胸。
不要!她寧願死也不要讓自己的親生哥哥對她做這種事!
“穆蘭。”
她正決定豁出去地高聲呼救,被另一陣猛烈的撕扯聲嚇破膽,啞然僵立。
大阿哥把她下身的衣物也扯掉了!
朱雀屈膝,眼對眼地冷嘲她瞳中氾濫的恐慌,以另一隻巨掌遊移在她雙乳上,倏地,急馳向下,切人她最脆弱的秘密,揭開禁忌。
她驚駭得連抽息也沒了聲音。她不斷以畏懼的眼瞳向朱雀乞求,不要這樣待她,求他住手。可他只是冷冷地回蹬著,像在懲戒某項不可原諒的過犯。
在他手指悍然擰住嫩弱核心的剎那,她終於失控地放聲尖叫“穆蘭,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巴英的汪吠猛然震醒她的靈魂。她瞠大雙眼,一臉慘白,冷汗佈滿輕顫不已的嬌軀。一時間,她難以判別自己身在何方,處在何時,面對何人,發生何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私下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討厭我翻你的東西。”巴英火大地跳腳。
又回到原先的時間了?
穆蘭僵冷地以呆滯眼凝望周遭。白蓮、福心、巴英,大夥圍著她,擠在衣箱前,奇檉的信函,莫名的一撮頭髮,詭異的紙符,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緊繃情勢,同樣的神色,同樣的話語大阿哥呢?
穆蘭寒顫地雙拳蜷在心口前。她的衣服在身上,整整齊齊,完好如初,沒有被扯裂,她人也投有被逼困在屏風後面,但她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不是夢。
沒有人會突然作兩次相同的白日夢,也沒有人會在瞬間渾身被冷汗溼透,更沒有人會在平常的狀況下心跳狂亂而急遽除非是鎮日妄想的瘋子。
“你私藏男人的頭髮,又夾了這張奇奇怪怪的紙符,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巴英怒嚷。
“這種邪術很髒的。”白蓮冷靜地解釋著。“穆蘭,你怎會沾染此道?”
“我才隨便一搜就搜出了這麼危險的秘密,你說我能不時時查她的勤嗎?”
巴英義正辭嚴地向白蓮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