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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好看,一樣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容貌,反而讓他看起來更有男子氣概,無比的威嚴。
今日的秦陸,早已經不是往日的秦陸了。
她戀戀不捨地撫著,從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後是他好看得過份的薄唇,一如記憶中的那麼好,簡直完美。
她靠過頭去,將自己的小臉貼上他的臉孔,聲音柔軟極了:“秦陸,別離開我好嗎?”
不要再離開她,不要讓她一個人留在黑夜裡,不要讓她一個人面對著小小陸慢慢地長大,問著她爸爸去哪兒了!
她的臉不斷地蹭著他的面孔,聲音也慢慢地顫抖起來,她一次又一次地說著:“秦陸,不要離開我!”
她的聲音絕望而纏綿,秦陸怔著,一時間**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頭更疼了。
他從來沒有聽過一個人這麼對著他叫著——秦陸這兩個字。
她的聲音裡有太多太多壓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瞭解的東西。
像是他與他相識了很多年,而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厲著聲音問:“你究竟是誰?”
那潔的下巴疼得幾乎要昏過去,她張著唇半響說不出話來。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於是一鬆手將她給鬆開,爾後對著她眯了眯眼,“最好給我說實話。”
那潔抿著唇,許久才輕輕地說,“沒有,我們沒有關係!”
他的那隻傷著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唇邊吐著冰冷的字,“如果我將自己的手給毀了呢,你還是不說嗎?”
他的手抖著,看得出很不好!
那潔瞪著他,唇抖著,一會兒她的臉頰處流下兩行淚水,她瞪著他,聲音帶著一抹哭音,“你為什麼這麼壞,為什麼這麼逼我!”
她的小手捶著他的胸口,有些崩潰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會兒他的胸口就溼了。
“起來!”他的聲音冷酷極了,那潔嚇了一跳,抬眼就見著他黑著的臉。
“你將我的襯衫弄溼了。”他的聲音裡透著一抹不自在。
那潔呆了一下,爾後挪了一下,就見著他的胸口溼了一大片。
他不怎麼溫柔地瞧著她,聲音有些冷意,“剛才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那潔瞧著他,許久才有些乾澀地說:“你,和他,長得很像!”
她這一說,秦陸火冒三丈,但是他還是壓抑著聲音問:“和誰?”
她的聲音很低,“我愛的那個男人!”
當他聽到她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心裡十分氣惱且無處宣洩。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讓她心甘情願為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極愛的男人,他怎麼忘了,她愛過別人了。
而他,相當介意。
他告訴自己,是這個女人太不解風情,但他自己又隱隱地知道絕不只是這樣!
有些惱,於是手一揮將她的身子給揮到一邊,他自己也坐了起來,手上的手銬像是小玩具一樣丟在一旁。
那潔目瞪口呆的看著,不敢置信。
他靠在床頭,一隻手從床頭櫃上摸出一支菸給點上,爾後吐了一口中菸圈,直直地噴在她的臉上。
她嗆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聲音透過薄薄的煙霧傳過來,“我讓人送你回去!”
她瞧著他很久沒有吱聲,他緩緩地吸著煙,突然扔掉手裡的菸頭,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麼的名貴,一手撈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懷裡扣,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掙了兩下然後就軟在他懷裡。
氣悶著,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氣還是自己的,總之態度越來越不好了,“出去!”
那潔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氣地要離開,忽然身體震了震,因為後面傳來一聲咚的聲音。
回頭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將先生竟然因為短暫的昏眩撞到了牆。
她這才想起之前發現他的異常,該死,她怎麼會忘了他還在生著病。
於是折扳回去,輕輕地扶著他的身子,“怎麼了?”聲音很柔。
秦陸瞪著她:“我好得很,讓開!”
那潔眯了眯眼,“如果你還像之前那樣的態度,我真的會扔下你!”
他睨著她,目光中的意味卻是有些稍稍的退讓之意,不得不說,生病讓人脆弱。
此時,頭又燒又疼,之前刻意的隱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際悉數瓦解了,還丟臉的撞到了牆。
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