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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真的有什麼,只是看不慣那個女的而已嘛。
哼,他要走就走,她才不稀罕。
她故作鎮定地坐在這裡,一會兒感覺嘴角真的有些疼了。
當樓梯那裡出現一抹修長的身影時,她的眼淚就叭叭地往下掉了。
秦陸站在她面前,看著她臉上像只花貓一樣,兇狠狠地說:“還有臉哭?為別的男人打架時候的兇狠勁去哪兒了?”
她愣愣地瞧著他,不敢吭聲,這個時候她要是吭聲她就是傻冒不是。
而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支藥,那潔的眼亮了一下,但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於高興,只是扁著小嘴委屈地看著他。
秦陸的動作稱不上溫柔,她疼得很,小嘴咧著,很痛苦,但是看著他眉頭輕皺的樣子,她心裡竟是說不出的高興。
秦陸瞪了她一眼,還有臉高興呢!
手上的動作就更用力了,那潔咧著嘴笑,模樣可愛又可恨。
最後抹完了,秦陸索性將藥扔在她身上,自已負氣而去。
那潔笑了一陣子才跟到了書房裡,他站在窗邊抽著煙,聽見她的腳步聲,微微側頭睨了她一眼,爾後就轉過頭繼續冷落她。
那潔微微一笑,走到他身後輕輕地抱住他的身子,頭擱在他的肩上,聲音很輕地說:“我對他,只當朋友。”
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抿了抿唇瓣,伸手將她的腦袋往自己這裡扳了扳,胡亂地揉亂了她的頭髮,這才算是解了氣。
她笑得燦爛,秦陸無奈嘆氣
和好加上齊天陽對她的說詞,那潔對生活充滿了美好。
哥哥對她說,秦陸的頭疼能治好,只要長期地針炙肯定能治好。
秦陸很忙,於是她就去學,這樣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就可以幫他。
她那麼快活,一心想著美好的未來,卻不知道秦陸的頭疼比以前嚴重得多了。
這天夜晚,她先睡了,秦陸還在書房裡,說是有重要的工作要做。
半夜外面響起了雨聲,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醒了過來。
摸了摸自己微涼的手臂,爾後看了看身邊,沒有人!
起了身,赤著足往外面走去。
夜裡,到處靜悄悄的,讓人有種不自覺的懼意,她赤著足走到書房門口,叫了幾聲秦陸的名字。
半掩著的門裡沒有傳來他的回應,那潔奇怪,於是走了進去。
一進去,她就驚呆了。
裡面一片狂亂,檔案四處散著,椅子也倒著,而秦陸,靠坐在書架下方,眼緊緊地閉著
那潔的心在瞬間被抓緊,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不過了。
那是一種極度的害怕,害怕她就此失去他。
她輕輕地走過去,唇輕顫著:“秦陸”
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仍是坐著,兩手攤在一旁,那潔仔細一看,他的手裡半握著一個藥瓶。
伸手拿起來的時候,她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
那是一瓶止痛藥,裡面已經空了。
她幾乎是瘋狂地開啟抽屜,裡面果然還有一個空的,這距離她上次發現才不到一個月。
顫抖著手,撫著他的鼻息,還是溫熱的。
身子劇烈地抖了一下,她立刻起身,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電話,撥了那三個讓人顫抖的數字,可是那裡一直是忙音。
她打了幾次都接不通,最後,她只能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聲音不穩地說:“哥,秦陸昏過去了,你快去醫院、”
齊天陽本來要來的,但是她說在醫院裡會合。
她的秦陸等不了這半個小時,她要自己帶他去。
爾後她抱著秦陸,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她用力地扶起他的身子。
他很重,她根本就弄不動他,但是此時,她顧不得了,她一定要及早地送他去醫院。
這般拖著他,她忘了自己赤著足,家裡還好,到了外面,她的腳就被磨得破了皮,而且雨勢並不小,她的睡衣和他的衣服全被淋溼了,腳上的鮮血沾上了車上的高階地毯,看上去怵目驚心的。
那潔將秦陸放好,自己猛踩油門往前衝去。
她的腳大概是扎到什麼刺了,鑽心地疼,但她顧不得了。
她專注地開著車,也不管紅燈了,直接闖了過去,開到醫院只用了15分鐘。
齊天陽早在那裡等了,看到那潔的車過來,將手裡的傘塞到陳心怡的手上,自己衝進雨裡。
陳心怡也連忙衝過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