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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
此時,她小貓兒就會把我的小**吞進肉腔之中,小貓兒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緊緊的給包裹著在那溫暖、潮溼、黑暗的母懷裡。
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裡成形,住了十個月,每一天聽著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體和我相融。她豐腴的臀部,就像一張充氣的墊子,把我承託著,承託著,推上九天雲霄之外。
良久,我的墊子把我載下來,回到地上,透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投訴:「我的媽啊!拜託不要小**、小**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對啊!你長大了,小**也長大了。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做小**。大**用來做什麼?大男人沙文主義,用來把小貓兒唬住。」她一邊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一邊打俏地說。
對!大**用來做什麼?沒有小貓兒願意和他做朋友,**多「大」也無用武之地。只要媽媽肯把強兒的小**拿在手上,不就馬上變成事實上的大**了嗎?
媽光著屁股,走進浴室,在門口停步,回頭問一句:「要洗個澡吧?」
「妳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為你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這裡過夜。美珍當夜班,不用趕著回去。」
「你呢?當早班嗎?」
「對,明兒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愛你。」
她沒答話,或者,我在入睡的邊緣聽不到
「難得你不趕著要走。唉,有誰會知道等你來時的滋味。還有你匆匆的來,匆匆的去了之後,留下我獨個兒,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難受」
媽在浴室說低吟裡,像是獨白,也像是訴怨。在鏡前自顧自盼,撥弄一下剛在**時散亂了頭髮,摸摸臉蛋,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她在浴室走動,聽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聲沖水。
�朧中,小貓兒朝著我睡的床邊走過來,站我在前面。我側臥著,眯縫著眼睛,小貓兒剛好挨在我的面前,床頭燈光,透過她的胯下,灑落在我的小貓兒茸茸的纖毫,畢現眼前。我咂了一口小貓兒的騷味,是我們的**和她的尿釀成叫我陶醉的瓊漿。
她跨過我,爬上床,伸手關掉床頭燈,睡在我身邊,就像從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貼著我的背,雙腿嵌在我的腿彎,手搭著我的膀子,沉沉的氣息,呼在我的頸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際輕輕一吻,喚醒我。咖啡的香氣已散溢位來。
蓮蓬頭的大水當頭澆下來,霞霧濃籠罩著浴間。小珍不知不覺地溜了進來,從後面攬著我的腰,我轉過身,捧起她的圓臀,她雙腿交叉夾著我肋旁,雙手繞住我的脖子,支撐著她的體重。她含著我的舌頭,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齒齦間咖啡的餘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別的味道。
我們吻著,吻著,直至臂力不繼,她溼漉漉的身體徐徐滑下,順勢把我挺舉的**夾在股間。
水珠從她的頭髮流下來,滴在她的**上,這是一對椒乳,正給我雙手輕揉著。她曾經以為我只愛小貓兒,不愛她的**。絕對沒有這一回事,她身體每一個部份,我都欣賞,都以為是完美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她的**,從襁褓開始就餵哺我,我是吸著這隻**長大的,哪裡會有不愛她之理。
不過,她總是擔心她的情人,就是我,會像別的人一樣,對她的**有些偏見。她常常問我:「會不會嫌我的**不夠圓不夠大?」
這是她的自我評價,不代表我的立場。
「哪裡會嫌棄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來你又怎樣?」
「我會用我雙手託著妳,就像這樣子,做妳的專用乳罩。」
她一對**仍很堅挺,雖然抗衡地心吸力愈來愈吃力。此刻,她不再關心胸脯挺不挺的問題。我撥開她打溼了的頭髮,但見她雙目低垂,情意纏綿,眷戀無限。
在升降機啟門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趕及在關門之際,說:「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當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場拔河賽中傾盡全力的拉,要把我拉過去,那一端的對手的底細,郄一丁點兒也摸不透,而且對她有莫名的疑懼。
「美珍怎麼了?最近很少和你回來吃飯?」小珍裝作不經意的問。
美珍不隨我回家,可謂正中下懷,小珍應該高興才對。她不在,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盡情溫存,繾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