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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慰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像以前一樣。」
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氣,不要惱我好嗎?」
我摸著她柔滑彈性的屁股說:「但我要教訓妳,但妳的屁股還是這麼嫩,這麼滑,我捨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著她圓潤的屁股:「我要幹小妹妹,幹她十次,要她死去活來。」
「你能幹的話,就任你幹。」
我們的唇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廝磨我的大腿內側,與我交迭。我緊貼著她的赤身,揉搓著她**。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慰著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給我分開,如飢如渴的身軀,津津而流。圓臀在下面墊著,那溫柔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晚上,媽媽她**給兒子,從此給兒子收了作他的小貓兒,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沖澡。內衣褲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張開,給我一個溼潤的吻。它投訴我太能幹了,弄得小貓兒渾身燒脹。我向下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比平時略為腫脹。
「睡吧!我的小貓兒。無論如何,大哥哥對妳的愛都不會變。」
(七)
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把小貓兒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像小珍一樣愛我,一個女人可以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養我、育我、愛我。
她信任我,她「嫁」給我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我們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美滿的,她只有一樣還未能為我做到,就是給我懷養個孩子。為此,她一直耿耿於懷。
其實,我們只是錯過了生育的時機。當時,小珍年紀不算大,但我未預備好做人家的父親。
我喜歡小孩,她知道,也願意為我的緣故,再做媽媽。但她要我先有了事業基礎,要我能賺錢養她和我們的孩子。我們憧憬著,我醫科畢業,她馬上懷孕。
於是,懷孕不再是我們床笫之間要顧忌的事,而是我們努力的目標,像是個神聖的任務,我們攜手步上愛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個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懷裡播下的種子,會成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夠我興奮了。
不過,我們要面對事實,就是小珍的年齡較長,受孕較難。我們做過徹底檢查,證實我們生理上都沒有問題。種是撒了,但叫它發芽生長的是上帝。時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們膝下猶虛。
三年前,晴天霹靂,我為小珍作例行婦科體檢時,發現她患了卵巢癌,必須儘快割除。醫院不主張醫生為自己親人開刀,以免情緒波動。但我堅持要親力親為,連手術前剃陰毛的工夫也包辦,這工夫是護士做的,美珍就是當時的護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對她說:「現在就做手術。明兒,先要把小貓兒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嗎?」
「一定要,我要在那裡開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著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開,**也微微張開。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隻小綿羊,默然接受將給剪去身上的毛的命運。
她閉上眼,分開腿,小貓兒的茸毛黑而濃密。我執著剃刀,好像進行神聖祭禮般嚴肅。我用嘴親了一親,向她致敬。剃刀鋒刃刮過,陰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內側和墊底的白布上的發碎檢起來,放在膠袋裡,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貓兒搖身一變,變了個小娃娃,溜光、白淨,純真。我為之驚歎:「我覺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見我小時候陰毛怎樣長出來,我沒可能見過妳小時候光溜溜的樣子,現在倒給我看見了。」
光禿禿的小貓兒摸著挺滑溜,她給剃光了的感覺,會不會像我刮完鬍子時一樣呢?
「有什麼好摸?有什麼好看?」
「妳那裡好看極了。我可以看見妳的陰毛再長出來的過程,就好像看見媽媽妳長大的日子一樣。」
「你是個婦科醫生,小女生的私處和陰毛未見過嗎?」
「只有小貓兒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