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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追尋幸福的生活嗎?而這幸福,本應該是我擁有的
我想到這裡眼角一掃,見跪伏在地上的小靜正手忙腳亂的拾起上衣,試圖掩蓋住**,忍不住勃然大怒,一個瘋狂的念頭從心裡閃過:“就算以後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佔有她的身子”
“誰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著抓住小靜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厲聲說,“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呢?你急什麼?快給我把衣服統統脫光!”
小靜痛的花容失色,一迭聲的悲泣著:“我脫我這就脫”雙手卻不聽使喚的拉緊了衣襟,護住了曲線優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馬上會趕來解圍,危機已迫在眉睫,沒時間再磨蹭了!於是猛地把小靜轉了個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內褲用力一撕!在她的驚叫聲中,那條純棉的內褲應聲裂成兩截,無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視著小靜裸露出來的下半身,只見在那豐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膚之間竟有塊青色的胎記!小小的、精巧的胎記就像刺繡一樣,不但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誘惑!我心頭狂跳,**重新勃了起來,從後面捅向兩片臀肉間的縫隙
驀地裡,我的左腕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斷了!震驚之下,我本能的一回頭,恰好瞥見油頭粉面佈滿血絲的眼睛!他的臉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雙手抓住我的腕口,發瘋似的搶奪著刀子,嘴裡聲嘶力竭的喊著:“你這個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頭粉面擺明是豁出去了,奮不顧身的和我踢打搏鬥著,力氣大的異乎尋常!我險些落了下風,忙把右手收了回來協助,這才逐漸的挽回了頹勢。
明晃晃的刀尖一點點的移向油頭粉面的脖子,估計再過個十來秒,就能將他的反撲消解於無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靜突然合身撲上,在我的**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聲,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來,倏地扎進了我的胸膛!這一刀扎的是那樣深,幾乎刺穿了我的身體!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臟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個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間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識也在一點一點的離開身軀,飄向渺不可及的虛幻!
油頭粉面嚇壞了,放開手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來!小靜的俏臉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軀,顫聲說:“智彬哥,你傷的很厲害嗎?快快去醫院”
我拼盡所剩不多的力氣,費勁的把她推開,眼光裡蘊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說:“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謀殺了我”一句話沒說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靜望望我,又望望油頭粉面,嘴唇翕動了幾下,突然“哇”的哭了出來,淚流滿面的說:“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剛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頭粉面搖了搖頭,低聲說:“小靜,你別再說了,這人已不行了!”小靜驚呆了,十分害怕的望著我,目光中略帶著歉疚之意,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我用殘餘的意志,艱難的半撐起軀體,咯咯的悽笑著,聲音比鬼哭狼嚎還難聽,咬牙說:“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鮮血隨著說話聲,不斷的從我的口鼻中滲出,舌頭也不聽使喚了!
我仍然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下去,凝視著小靜美麗的俏臉,獰笑說:“這輩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發誓來生,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永遠離不開我的**”說到這裡,我猛地將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鮮血噴出來的同時,我也用生命的最後火花,燃燒成了充滿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話,嘶聲狂喊了出來:“你等著!咱們下輩子見!”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臨的,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令人絕望的、彷彿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啊——”我從噩夢中驚醒,倏地翻身坐了起來!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籠罩下,床頭櫃上鬧鐘的指標在發著微弱的熒光。我定了定神,覺得背上涼颼颼的,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麼回事?”我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忙伸手擰亮了檯燈。看看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原來是做夢那可怕的一幕,原來只不過是個噩夢!”我苦笑了一下,掀開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裡草草的衝了個澡。洗完後又處理掉了沾滿遺精的髒褲子,再換上一套乾淨的內衣褲,懶洋洋的躺回了溫暖的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