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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國術館開在巷弄裡,門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乾淨。我下車時才發現腿已經不大痛了,但想想都來了,進去看看也無妨。
櫃檯裡面迎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師傅,我抬頭一看差點以為是遇到了他——那個頂樓加蓋的印尼男人。
師傅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樣,露出同樣黝黑壯碩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條白色的功夫褲,身材和膚色都幾乎跟那個印尼男人一模一樣,也一樣留著平頭,唯一的差異只有五官,看得出來這是個臺灣人。
他張嘴是中氣渾厚的聲音:「小姐,怎麼了嗎?」我說自己剛剛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裡面的診療室去。
那是個用木板隔起的房間,一個櫃子和矮桌上放滿瓶瓶罐罐的草藥膏,旁邊掛著一大張的人體穴道圖,對面牆上貼著整片的鏡子,房間中央擺著一張皮面的診療床和一個矮凳,還有幾樣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診療床上鋪好紙床單,再請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測試性的按壓了幾個穴道,有的沒什麼疼痛,有的卻讓我痠麻到幾乎叫了出來。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勞,不會很嚴重啦!等等幫妳熱敷一下,再擦點藥酒就好了。」他大概從我胯骨到膝蓋這麼比劃了一下,有點為難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能夠麻煩妳把長褲脫掉嗎?」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脫應該也沒辦法塗藥,便站起來低著頭解開皮帶等到褲腰滑落到大腿時,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內褲,霎時羞紅了臉:「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經脫到這樣了,總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褲就這麼滑落到腳旁,還好這件丁字褲的布料不會太透明。
師傅推了一架像座燈似的器材過來:「來,請趴著。」
「什麼!還要趴著?」不過想想這樣也好,至少避開只穿一條丁字褲面對他的尷尬。我抱持著這種鴕鳥般的心態在診療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頭深深埋進診療床上的枕頭裡。
他倒沒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只用手調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輕鬆。」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這下我變成兩腿分開趴臥在床上,只除了股溝裡那條細布擋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個下半身從臀部到腳趾全暴露在他眼前,還好我總習慣把恥毛剃得很乾淨,要不然肯定跑出來見人了。
他把電源開關開啟,很快地,一股熱力便傳達到我的左大腿上:「這是紅外線,如果太燙再跟我說。」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頭來,努力想要找些什麼話說來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頭裡擠出一點聲音:「嗯這要照多久?」
「要半個小時哦!」他很輕鬆的說著。
「半小時?不行!這樣我肯定會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褲趴在這裡睡著會發生什麼情況:「那這裡有什麼雜誌可以看嗎?」
「雜誌?沒有耶!」他笑了起來:「妳如果怕無聊的話,看要不要順便做個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剛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聽見他把外頭店門鎖上的聲音,忽然想到他說的「拿油」,「難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連衣服都要脫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兩大瓶嬰兒油回來後,第一個舉動就是拉起我的T恤:「來,把上衣脫了。」想想反正連臀部都見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掙扎,抬起上身讓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裡面穿著件無肩帶的胸罩,「就當作是在海邊吧!」
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邊坐了下來問我:「這件可以也脫掉嗎?這樣背部推油比較方便。」他碰觸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聲,他便解開了背扣,胸罩的揹帶從兩側滑下來。
原以為這樣就好,沒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壓在我身體下的胸罩整件抽走,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褲了。我羞得轉過頭去,這才發現牆壁上的鏡子映照出診療室裡完整的景像,一個面板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診療床上,只有腰間一條細細的布料顯示著她還保有最後的**。
那個坐在床邊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沒亂瞄眼前的美景,只是專注地拿起嬰兒油,轉開瓶蓋,接著粘滑的液體便從我背脊上倒了下來。
厚實的手掌貼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