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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套上衣服,把衛生紙一通亂團。真要命!我的精液和母親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剛才可真夠瘋的啦!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推門出去。父母正坐在沙發上聊著剛才父親見戰友的事兒。我假裝還沒睡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爸,你回來了?」我儘量控制著自己,別怕別怕,他什麼也不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話了!都什麼時候了,還睡?一個年輕人,整天賴著被窩,怎麼會有出息?」父親的嚴厲,我從小就領教過了,每次的斥責都會讓我從心底感到不服氣。憑什麼老是挑我的毛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總是刁難我?但這次聽到父親以同樣的口吻,再一次訓斥我時,我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服,心裡反而多多少少還有一種罵我罵得輕了的感覺。我又斜著瞟了一眼母親,她穿著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兒。奇怪了,她從哪裡找的衣服呢?
「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換上,換下來的髒衣服放到衛間裡!唉!你們爹倆,家務活一點也幫不上。特別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難洗了。」母親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你回頭幫我洗衣服吧!」
「是啊,經常幫幫你媽媽,四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太好,你也別老是這樣子無所事事!」爸爸也幫著搭腔。
「哦哦」我這才明白,原來母親在衛生間裡發現父親回來,就把她換下來的髒衣服穿上了,這才躲過了一場「劫難」。夠聰明的女人,我心裡很佩服母親的鎮定與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過年的就嘮叨這些,煩不煩吶!」看到母親為我打圓場,咱也不能表現得太差勁,本色演出應該不是問題,我平時就是這樣一副對父母愛搭不理的德性。
父親無奈地看著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母親雖然也是同樣一副表情,但他們的內心活動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親和父親是站在一條戰線上,事實上是兒子和母親並肩做戰。這種微妙的感覺想起來真是有點可笑又可悲。
我如釋重負,但我又為父親感到悲哀,妻子和兒子同時背叛了他,他竟渾然不知。雖然我同母親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矇蔽得了曾為軍人的父親,可見父親對我和母親是多麼地信任。但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中國,特別是在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市裡,說真的,能有多少人會相信一對母子同樣又是一對情人的呢?父親之所以能信任我們,是因為他太愛我們了。就算他在不在我們身邊,再怎麼來罵我,我都得承認父親對我們的愛是無私的。我心裡開始對父親有一種愧疚感。但我捨棄不了對母親的那份依戀,這也正是我對於父親的親情和對於母親的愛情難以取捨的地方。
其實說白了,就是我的**在控制著我的身體,控制著我對這個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再為不齒,我也還會樂此不疲地去發洩我的獸慾,間接地去傷害我的父親。
**進行中讓我享受著美妙快樂,結束時卻讓我飽嘗著痛苦折磨。我對父親的愧疚只是暫時的,母親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還依然在進行著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再輕易與母有什麼太多的親熱舉動,努力地控制著對母親的強烈需要。過年期間,想找個球友都不容易,無聊的時候,只好自己對著附近那個已經破損了的籃球架較勁。唉!既然不能衝著母親發洩,也只好拿籃球先出出氣了。
我也搞不懂,為什麼以前看別人談戀愛找女友,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地講述著與女友的親密動作時,我一點都不在乎,更沒什麼反應,甚至還有點不屑。
自從與母親開始了這種非常關係之後,我的**竟變得如此強大,發展的勢頭簡直可以說是到了沒法控制的地步。雖然我一再地告誡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還是無濟與事。既然已經開始了,並且也沒法阻止它停下來,那就走到哪兒算哪兒吧!我無奈地安慰自己。
一天、兩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老天爺又送給我一次與母親親密接觸的機會。父親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戰友來到我們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熱情地接待著。他跟父親是戰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找了個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們兒瘋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快,時間一到,我那些聽父母話的哥們兒,一個個都做鳥散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沒辦法,我也只能沮喪地回到自己的家裡。
晚餐在他們幾位的回顧歷史、平述現在中愉快地進行著,我很無趣地聽著他們的交談,在父母的強迫下,與這位叔叔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