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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來,母親頓時有了活力,有說有笑的,簡直比我還健康活潑;反倒是我,因為成天地待在家裡伺候她,悶得什麼精神也沒了。
我算是見識到兩個女人的會晤是多麼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親上次見戰友的情況簡直就是小兒科了。她們從下午聊到晚上,中間插播了一段晚餐時間,但吃飯的時候也並沒有妨礙她們的親切交談。
母親眉飛色舞的樣子更加堅定了我對她已經完全康復的懷疑。我只是在她們開頭介紹的時候被提及了一下,其他的時間都同如一個隱形人似的在屋內穿梭著。
就算我在她們眼裡是隱形的,但那個姚姨在我的眼裡卻是光鮮的。無論是在經過她的身邊,還是遠遠地待在一邊。我都會時不時地偷看她幾眼。說真的,這個女人確實保養得不錯,面板在客廳水晶燈的照射下,反射著奶白的光澤,真讓人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她銀鈴般的爽朗笑聲,聽上去就象是個小姑娘。她說話時的動作與表情有著明顯的西方特色,無論是從影片還是從聽覺,這個女人都是那麼地吸引著我,我甚至有時都忘記了母親的存在。
我眼睛盯著電視,思維卻一直圍著那個女人打轉,直到聽見她們開始相互道別。我禮貌地把姚姨送出門,母親非要把她送到樓下,我也就沒再跟著湊熱鬧。我從陽臺上看到兩個女人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