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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志起初並不理會店家的關心,但經店家幾次勸說後,便也就不喝了,交給店家一綻銀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劍,就往外走。
店家見他走路有點搖晃,擔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關心的問道:「呂兄弟,要我幫你安排住宿?」
呂志仍然是淡淡的應道「謝了」,便往鎮外走去。
店家看著這個俊美青年逐漸遠去的背影,輕聲嘆道:「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情種!」
呂志朝著鎮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腳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夠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卻實正如店家所問的——為情所困,為情所傷,是他所愛的人並不接受他的愛。雖然他費盡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達了自己的愛,表達了自己的真心時,他的女神仍不為所動,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徹底把他打絕望了。因為她可從來都是非常疼愛他的,不但從沒有打過他,甚至在他的印象裡,都沒有罵過他!他痛苦極了。
但是他的傷他的痛,能和外人說起嗎?他也確實想和別人直訴此時的情懷,但他不能。
因為他心中的女神競是他美麗無比的最慈愛的母親!走在不知通往哪裡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覆的吶喊著:「媽,你為什麼狠心?為什麼不接納我?我你作我的母親,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多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
呂志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邊痛苦的回憶著與母親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他的母親,是一個美麗讓人不敢逼視而又溫柔嫻慧的女人。在呂志的記憶中,他從來就沒有父親的影子。小時候,每當他向媽媽問起爸爸時,她總是說,他到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長大後,母親才告訴他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從來沒有告訴他,父親是怎麼死的,他也從來不問。他是母親一手撫養大的。母親教他識字、教他練武,與他一起抓迷藏。她疼愛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每當他偶有傷寒或不小心跌破了點皮時,她總是驚惶失措,如臨大敵,就怕他從此離她而去一樣。
記得有一次,他練武時傷了小腳指頭,鮮血直流,母親慌得來不及給他縛藥,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腳指,直到血止了。母親對他很嬌縱和百依百順,只要他什麼,她都想著辦法給他。呂志雖然是在母親百般的愛和呵護下長大,但他並不嬌氣。
他從懂事時起就幫他幹活,他們家很大,有一個大花園,家裡只有他和媽媽兩人,他經常和她一起在花園裡除草,修剪花枝。他愛母親,但此時,即使也和其它任何男人一樣,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有著一種人性本能的傾墓和對母親那豐滿誘人的體有著佔有**,但只是在潛意識中。此時他對母親的愛是單純的兒子對慈母深深的親情之愛。
呂志清楚的記得自己潛意識中那股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的傾墓和對母親那豐滿誘人的體的佔有**開始在他的腦海裡正式昇華,正式為自己所意識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從那一時刻起,他對母親正式產生了超越親情的**之愛。
當他十歲的時候,母親把他送進了一所大的私憝裡讀書,希望他好好讀書,今後考取功名。在私熟裡,有一個同學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裡數得上的大戶人家,是個十足的紈絝公子,自小就風流成性。他十三歲時,就上了家裡的一個女傭人。作為獨子,他得到了家裡的放縱。在他十七歲時,家裡的年輕女傭人,基本上都被他玩過了。,他還經常出入妓院。
王友很喜歡呂志,經常主動和他玩,還經常講一些風月之事給呂志聽。呂志頭幾年並不喜歡王友,對他愛理不理,可隨著年齡的逐漸增長,有時他對王友說的風月之事有了一些興趣。他們之間關係密切了一點。
17歲那年,有一天,他把王友騙呂志說帶他到一個好地方玩。呂志跟他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時,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但在王友的一再勸說和縱甬下,血氣方剛的且對女性充滿著好奇與嚮往的呂志,留了下來。在房屋裡,當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時,第一次看到女子體的呂志,腦裡卻閃出了母親的影子。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最終變成了體的母親,比眼前這位年輕的**美麗十倍、百倍的母親的美麗體。他嚇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對眼前的這位年輕妓女忽然間,就沒有了任何興趣。
他沒有和王支打召呼,就離開了。當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