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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容一下子癱坐在地。許久,露出一個慘淡的笑來。
又是許久,宣明殿內寂寥無聲。
忽然,啪的一聲。隨即便是幾位宮娥的尖叫聲:“皇帝殯天了。”
訊息立即傳了開來,不過片刻便有無數的侍監和羽翎衛趕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便是皇后,提著長長的紅袖宮袍,一下子便傾在了龍榻上。她的身子顫了好一會兒,之間滑過皇帝的額間,沒說一句話,只是一顆淚珠滾落,滴在了他蒼白的面額上。
皇帝殯天的訊息一傳開,便傳遍了長安城。訊息傳播只快,令人難於置信。
太子一路從東宮趕來,剛行至大明宮便聽得此次皇帝是被人謀刺,而行刺之人便是太醫院新晉的太醫紫容,與其藥童葉傾。
秦陽一聽得葉傾這兩個字,身子微微顫了兩下,他一路奔至大明宮,只見得紫容與葉傾正被困於無數羽翎衛之中。
大將軍慕容欽處在了羽翎衛之中,只消得他一句話,箭矢亂飛之際便可以將他二人射殺。只是慕容欽並沒有動手,只是圍著他二人。
而皇后,此刻皇城之內權利最高之人。大概是死了皇帝,還沒緩過神來對付他二人。所以一時之間也是無話,只是對著皇帝,一滴又一滴的落淚。
秦陽推開羽翎衛,怔怔的扶起葉傾,然後將她摟在了懷裡,指尖梳理過她濃黑髮絲,輕聲道:“我們回東宮吧。”
葉傾訥訥的點了點頭,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雙手扣住他的腰,緊緊的扣住,指尖陷進他的紫色錦繡袍子內。
慕容欽上前一步:“太子,這女子與皇上的死有。。。”
“她是太子新冊立的良娣,此次進大明宮也是太子讓她來的,卻是誤入了明德殿。回去之後我自會說她幾句。”
說話之人正是緩步而來的太子妃,她一邊說著,一邊扶起皇后,還給她順了順背。
皇后起了身,行至秦陽身側,輕拍的肩:“太子既納她為良娣,就該大擺宴席才是。本宮怎從未聽說?莫非。。。”皇后說到此處,加重了語氣:“莫非太子即將登基,就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了嗎?”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羽翎衛都跪了下去,秦陽也是跪了下來:“兒臣不敢。只是近日突厥國又南侵,所以兒臣才將這事擱置了,未向母后稟報。”
太子妃扶了扶皇后,輕聲:“母后,這事也怪不得君臨太子,您不是說江山為重嗎?”
皇后瞧了一眼太子妃,又瞧了一眼葉傾,許久,又坐在了床沿上,嘆了一口氣,從懷裡取出一素絹輕輕的給皇帝擦拭:“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再陪陪皇上。”
片刻,全部人都退出了明德殿。此事,就這般不了了之。七日之後,皇帝出殯,舉國同哀。
☆、小故
長安城;原本繁華無限的都城,這七日內卻是裹上了一層白。所有的青樓茶樓全部歇業。
小故茶樓。茶樓之後的長閣子內是一較為隱蔽的冰窖。紫容從那日大明宮出來之後便來到了這裡。此刻;褪去全部衣裳,躺在一寒冰床上。
在這冰窖內還有一人;這人一身白衣,面容被一層白紗裹著;看不清面容;卻是可以從他挺拔的身姿看得出白紗之後的面容定是一張清秀的面容。這人便是長安城最有名的茶樓裡的說書先生小故。
只見小故一手提著一個藥籃子;一手捏著數片花瓣,均勻的灑在紫容的身上,他灑了許久;嘴角浮出一個笑;一句話不說,只顧著搖頭。
紫容咳了一聲:“我最見不得你這似笑非笑的神情了。你。。。你還笑,你不覺得你笑起來的樣子很賤嗎?”
小故笑的更歡了。將花籃裡的全部花瓣倒在了紫容的身上,輕柔的聲音飄出來:“再賤也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吧?我記得。。。當初是誰說愛情什麼的對你毫無誘惑力的?現在卻被愛情傷的這麼徹底?”
紫容掙扎著是要起來揍他的姿勢,卻是被小故按住了身子:“你不要動,再動一下,就算你的醫術再高超,也救不了你自己。這次你傷的可是精魂。”說到此處,小故的語調更加的戲謔:“為了她,你將天下絕有的一世情石都給了她,現在又為她動用這收魂念憶的禁術,唔。。。瞧你現在這般,相信這次你是虧大了。”
小故取過平時說書時的紙扇拍了拍手,又搖了搖頭。
紫容本來是想傷情的說一句: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是:“老子願意,你奈老子何?就算是長生不老藥,我愛給誰吃就給誰吃。”
小故又是輕笑了兩